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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而雅致,没有一丝的杂质让原本有些喧哗的大堂变得安静异常,除去偶尔碟碗的碰撞声,再也没用丝毫的声响,这琴音如微风轻抚,让人不忍打扰。
听者的神态各异,有享受,有惊叹,有疑惑,有震撼,但目光却都追寻着这琴音所在,似想要穿透重重障碍看清那弹琴的女子,究竟是谁,能有如此高的琴技?
原本等了一上午都未等到属下所说的那蒙面白衣女子现身的萧严正在思考着以哪种方式见上对方一面,却没想到会听到这琴音,那饮茶的手一顿,眉头一皱,显然是为对方抚琴居然调用灵力如此高调的做法颇有些不满。
不是没有人这么做过,一般若是表演性质的弹奏都会灌入灵力以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可眼前这是客栈,可不是什么表演场地,会这样做的人要不是对自己的琴技特别有信心,要不就是想引起他人的注意,可是现下的这琴音,这、这是……
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双目难言心中的震惊,他没有到记忆衰退的地步,这琴音起初听来不过是些轻快的曲调,不知名的曲子,算是这弹琴者一开始的试音,可是在这之后的曲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它的名字叫《云天》,这世间能弹奏此曲的只有一人,也只有她一人能弹出这样的效果。
萧严隐去心中的情绪,现在他所想要知道的便是这琴音为何人所奏,若是同自己属下所说的是同一人,那么柒小姐死遁的可能性更大,这样的话,那么他便要立刻禀明家主,在还未有太多的人知晓对方身份之时做出处理,否则的话,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这苍云大陆的人绝对会对大小姐当年的死产生怀疑,进而揭露出轩辕皇族内部,当今的皇帝夺位之事,届时名不正言不顺,他们萧家必定会受牵连,可能背负着谋逆的罪名,被众人所不耻。
不过显然他能听出这首曲子是《云天》,在这客栈内走南闯北之人定也有人能听出,毕竟当年的那一曲《云天》所听之人甚多,被传之甚广。
当最后一个音符从轻瑶的指尖流出,抚了抚琴弦,站起身来,对着牡丹示意她坐下,而她自己则走到不远处的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这首曲子?”
面对着大叔绝锐利的目光,轻瑶无所谓的翻了翻白眼,怎么这人都一个德行,听到这首曲子的都问自己是谁,若要自己说实话说自己是萧家小柒,依她那副丑颜,那云家四小姐的身子,别人会信才怪,也只有身边的这几个傻瓜没有丝毫的怀疑。
“绝,别忘了现在你只是一名仆人,对小姐如此态度,可是要受责罚的。”
白虎微笑的看了眼自己主人那般可爱的表情,也随意的在轻瑶的身边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状似不经意的提醒,但是那责罚二字可咬得特别的重。敢凶他主人,不管你是谁,他都有办法让对方趴下求饶,实力差一截,可是毒术却未必比司马长风差。
“一个可以让你光明正大出入萧家之人,这点不知你满意不满意,绝。”
既然为绝,那么便是听从她的安排,她不喜欢不听话的仆人,她可不是个好主子啊。想要探知她的底细,还早着呢,他只能知道她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你仅仅只是把我当做仆人,而没有想过利用我?”大叔绝因为轻瑶的这话杀气外泄,对轻瑶已是起了杀心。
“你认为你很强?你相不相信我那小小灵兽随便玩都能玩死你。”
轻瑶讨厌对方问的如此直白,什么叫做利用,难道他跟在自己身边就这么委屈,这仆人还是得亲自调教调教,适时的打压打压。况且她说的是事实,那娃娃的实力连她都心惊,若她不是她的主人,真要打起来,她也一样被对方玩死。
不理会那对方因自己的这话而升腾起的怒气,‘好心善良’的说出自己救对方的目的,他要说利用就利用好了:
“说到利用,你问问我身边的他们,别说是你,就是那望川楼楼主想让我利用利用他我都还看不上。但如果说碰上危险想让你第一个出马挡刀这是利用的话,那么这便算是吧。”
此话一出,青骨和白虎都深深的看了眼主人,这就是主人救这人的真正目的,考虑到的是他们的安危,而不仅仅只是因为对方所中之毒引起的兴趣。
轻瑶的这般诚实的话一出,去着实的让这大叔绝气不打一处出,敢情她契约自己就是为了让他替他们挡刀,他怎么当时就会答应对方的要求呢,这眼前之人分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不过对方的话却让他不得不深思。
若是她的计划成功了的话,自己以保镖的身份的确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萧家,但她所说的那话,望川楼楼主夏峥云与她很熟吗?
轻瑶依旧不紧不慢的饮着茶,白虎在身边笑意正浓,青骨则依旧立于一旁,以保护者的姿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绝。
牡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带着一丝羡慕,尽管与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她总是觉得自己被一种无形之力断绝开来,融入不进他们的世界。
轻瑶他们如同渔翁般已经洒下了诱饵,正等待着鱼儿上钩。而在这客栈的大堂内,伴随着这琴音的消散,却依旧安静异常,正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众人似乎还未从这琴音中回过神来,直到一人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惊叹:
“我、我耳朵没、没问题,没产生幻、幻觉吧,这、这曲、曲子居然是《云天》……”
一名劲装打扮的年轻人一脸震惊有些结巴的说着这话,如果不是大白天,他真的会以为碰到鬼来了。
“年轻人,想骗人也别这样说,现在可是大白天,烈日当头,虽然这琴音的确是老夫生平中所听过的最美也最撼动人心的琴音,可是若是说这是《云天》,老夫不太相信。”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饮下杯中的酒,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微微摇头指责的说道。那《云天》他只是听人提起过,却因当时不在场而无缘倾听,可是他却知晓那《云天》为谁所做。晓是他的老友那般情痴之人都赞不绝口的琴音又怎么会让他在今日听到,那弹琴之人已亡,这绝不可能。
年轻人被老者如此一说,倒有些急红了脸,他是真的没有听错,这曲子明明就是:
“老人家,这、这的确就是、我没有听错,当年虽在院墙之外倾听,但是我绝对不会听错的,不信你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老人家,老夫可以作证,虽说这弹琴之人已故,但是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那曲子的确是《云天》不错,而且应该有不少人昨日应该见过那女子,想必如今心中都有同一个疑问吧。”
一儒雅打扮的中年男子顺着声音看向那起争执的二人,想来还是把话挑明白好,那老人家可别仗着自个老便欺负那年轻人,那老者的实力难测,恐怕若那年轻人还死任这个理,拂了那老人家的面子,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明明今日所听本就是雅事,见血可不好。
中年男子所说的话正是昨日见过牡丹今日又听到这琴音的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在这易水城出现这等巧事,那蒙面的白衣女子是谁,究竟是不是众人心中所想的那人,若是,当年的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怎么女子?”
老者看了周围一圈,有不少人的因为这出言的中年男子这话而点头附和,这让他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抚琴之人是位女子,这他能接受,可是难道说那女子有古怪,他今日才到,不曾听说。
“老人家,你是今天才来的吧,你不知道,昨天这客栈来了位天仙般的小姐,虽然无人见过她的容貌,但是那浑身所流露出来的气质,绝对拥有绝色之姿。”
年轻人见这老人家问起昨天自己见过的那女子,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这抚琴的女子,吞了吞口水,向对方简单的介绍到,而他自己似乎在沉浸在那回忆中无法自拔。
“长得美的女子老夫活了这把年纪见过不少,这和这《云天》又有什么关系。”
老者抚了抚发白的胡子,看向依旧沉醉在回忆中的某人,果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摇头失笑道。却忽略了此事他说话之意,无形中他也认同了自己所听的曲子便是《云天》的事实。
“老人家,这当然有关系了,昨日众人都见那女子不仅身形气质同已故的萧家大小姐相似,而且那眉间的红莲印记都是一模一样,今日您又亲耳听到这《云天》,您说这两者有没有关系。”
中年男子喝了口茶,一脸温和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