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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便见门缓缓被人从外推开,进来三人,牡丹以及两个服侍的丫鬟。那两个丫鬟还算守规矩,在把牡丹送入房间后,摆好点心添好茶之后便欠了欠身,推了出去,临走时还把门从外边带上,不用猜,定是在外候着。
在看看这牡丹,立于轻瑶他们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先前登台的那一套,换了身红色的罗裙,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外罩一乳白色的薄衫,遮挡住那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衣裙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朵艳丽而富贵的牡丹,发饰未变,细看之下,眉目间少了些妖娆,却多了一丝疏离之意。
“坐。”
很简单的一个字,轻瑶只是用纸扇在正对着自己的那空着的座位上一指,示意对方坐下。
牡丹纵然是有些疑惑,但是却也很得体的微微欠了欠身,便安然的坐了下来,一双眼睛,很有技巧性的打量着轻瑶他们。
从贴身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弹奏一曲之后的惯例竞拍,居然因眼前之人而变成了拍卖自己,三千金币,这样的身价还真是高,而且听丫鬟小翠说对方公然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喜好男风,这样的客人,花三千金币买自己回去做什么?而且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是浓浓的兴趣而无半点欲望。
在看看身边坐着的那两位,明明穿着仆人的衣服,却同主人同桌,还悠然自得的品茶,她自认为见过的男子无数,不管是谁,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即便是没有伸出欲望但是也有惊艳,而他们,只是在自己的入内时候看了一眼,便继续手中的的泡茶工序。
那泡茶的手法,即便是她,也未曾如此熟练,而那仆人对待主人的态度,说是仆人,到不如更像朋友般。怎么看,这一群人都令她费解,不知该如何应对。
轻瑶也不说话,只是接过白虎递来的茶慢慢的喝着,偶尔拿几块精致的糕点给身边盯着牡丹研究着的小火吃,一时间,房间内除了偶尔瓷器之间发出的碰撞声和小火吞咽的声音,便再无其他声音,静得出奇。
不过这种安静也只是暂时的,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给破坏掉,只听到‘嘭’的一声,轻瑶这雅间的房门便被人强行推开,力气之大弄得门板吱吱呀呀的挂在那,几乎被拆。
轻瑶在碰上这突发情况,并没有同那牡丹般满脸的惊讶,只是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扬的看向那始作俑者——司马长风。
一头墨发此时正因汗水的关系凌乱的贴在脸上,原本所易的容因为那不断冒着的汗水而全毁了,一张足以让女子自愧不如妖冶的脸呈现在众人的面前,不过那脸却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那双细长而勾人的凤眼此时已赤红一片。
身上的衣服显然被人拉扯过,那外露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隐隐有红色的咬痕,上挽的衣袖下的手臂更是一根根青筋看得分明,毫不夸张的说此时的司马长风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人般,浑身被汗水浸湿,衣服都服贴在身上,高昂的欲望无处宣泄。
这样的司马长风还是轻瑶第一次见,如同一头暴怒的困兽,步履有些混乱颇为狼狈的朝着自己行来,粗重的呼吸带着几许暧昧充斥着这整个房间,白虎想上前制止,却被轻瑶拦住,他还真是没让自己失望,居然能靠本身的毅力去抗拒那样霸道的春药。不过现在,她更感兴趣的是那九个女子不会被他杀了吧。
把司马长风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翻,尤其刻意的用目光扫视对方的那高昂之处,笑着说道:
“怎么,难道那九位姑娘还不能满足于你,还是你眼光太高了,来得正好,我面前坐着的这位可是这百花楼的花魁牡丹姑娘,如果你喜欢的话,即便是万金,主人我为你求来。”
说这话毫不避讳那牡丹,可那牡丹却隐隐知道了怎么回事,之前在休息的时候便听那春桃说了有一位客官给自己的仆人叫上九位楼里的姑娘伺候,出手大方着,看来便是眼前这位。
只是,这仆人的长相比她都要美艳几分,难怪在自己来到这房间内,他们看自己的眼中并无惊艳之处,天天见到那样的容貌,自己这样的,自然不能入人家的眼,只是这相貌倒是没听春桃说起过。
再看对方如今这副样子,久居青楼的她自然知晓对方是身中春药的缘故,只是她明白这百花楼内的酒只是有些催情的效果,而楼里的姑娘们根本就不可能下如此烈的春药,再看这人从一进门一双眼睛便死死的盯着与自己对坐的公子,没有丝毫见到主人的谦卑,反而是冒着怒火,这也让她多少明白了这春药是谁下的。
只是,他真的仅仅只是个仆人吗?收敛好思绪,不动声色的坐在那,优雅的饮着手中的茶,对于那人所说的把自己送于那欲火焚身的男子,她可不认为对方隐忍了这么久不找楼里的姑娘解决自己对方便接受。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着想推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似宣泄般,司马长风强行压下体内的欲望之火,保持头脑的清醒,走到轻瑶的身边双手死死的抓住轻瑶的两条手臂,一双眼睛冒着红光,沙哑低沉的嗓音对着轻瑶怒吼道,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这司马长风的咆哮声。
好不容易把那扒在自己身上的那九个女人给劈晕了,抓住一人问出了她所在的房间,却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她就一丁点也不在乎吗?自己在她的心中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吗?如果是这样,那又为什么要千辛万苦的去救自己,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给了他希望,却为何要毁掉他这卑微的一点期盼。
青骨在见识到司马长风的癫狂,再看到轻瑶那眉头紧皱的模样,不顾轻瑶之前的吩咐,直接连同白虎二人很有默契的一人一边把司马长风带离主人的身边,双手因为吃痛而放开了紧捏着手臂。
轻瑶松了口气,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臂,明天这两边不青才怪,用得着这么费力吗?还是他到底误会了什么:
“你不要就不要,抓我手干什么,会痛的。”
“姐姐哪里痛,火儿给姐姐揉揉。”
小火眉头微微一皱,看向司马长风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红光,小红居然把姐姐给伤了,他很生气。可是再次看向轻瑶时,立马帮着轻瑶揉了起来。
“你也会痛,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我的心会更痛……”
司马长风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想找个地方宣泄心中的悲愤,自己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却连个认可都得不到,她会痛,他的心亦会滴血,这种疼,比这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更加的难受,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差点要把他给掩埋了。
大悲之下胸口郁结气血翻涌,殷红的鲜血便从司马长风的口中毫无预兆的喷出,恰好落在轻瑶那一身白皙的衣裙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而那血却似找到宣泄的出口般顺着司马长风的嘴角连成血线不断的流出,而司马长风却没有想要去阻止它的外泄。
绽放出一个如同妖孽般的笑容,眼中尽是无边的悲凉与绝望,这样的司马长风亦是轻瑶所不成见过的,他到底误会什么了,自己的这种做法伤了他这是她所能肯定的。
“白虎,给他解药。”轻瑶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司马长风,对着白虎下达着命令。
白虎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丹药也不理会这司马长风的抗拒之心直接把东西往对方的口中一塞,接着在对方的身上点了几下,恢复对方被自己所制住的灵力之后,在扔了不少丹药到对方的嘴里,毕竟那烈性春药还是很伤身子的,尤其是欲望得不到宣泄的时候。
看见对方那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盯着自己的主人,叹了口气,一手撑着司马长风那滚烫的身子,一手掌贴与其身后,运用着自身的灵力为对方催化体内的丹药和打通那些堵塞的经脉。
你说主人这样玩,迟早有一天把这人给玩死,虽然他很想这家伙离开主人,但是却有种相惜之感,能感同身受,说出了自己不敢说出的话语,这点,他比他勇敢,却也比他愚笨。
感觉到司马长风的本身的灵力在抗拒着自己的疏通,白虎也来气了,直接把司马长风往一边扔去,一脸不善的说道:
“你要死了更好,我也能更省心,这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要死死远点。”
司马长风被这白虎一扔一骂,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只抓住了司马长风所说的那个‘机会、放弃。’什么机会?什么放弃?明明是她不要自己,怎么是他放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