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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洛渊渟会来追他,可人没追来不说,整个心思全都悬在牡丹身上,就连他站定在门口没走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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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瞧他们俩站在一起也算郎才女貌,结成连理定会是一段佳话,只要洛王爷跟洛王妃不要求门当户对的话……
哈,他的担心根本多馀。
想想,洛王妃都同意身为男子的他成为她的媳妇了,可见得一般的世俗观念在洛王妃眼中压根就不存在。
摇了摇头,晨曦月对自个没来由的顾虑不禁嗤笑了声。
而後,对自个又再度往洛渊渟那方想去而气恼。
「呦,这是哪来的小哥?长得如此白面,活像个姑娘家似的,还不把衣服拖了,好让本大爷瞧瞧到底是男是女。」
突来的一阵讪笑打断了晨曦月的气闷。
抬眸,觑入的人群让他扬起唇,而其中为首的那人更是让晨曦月心情大好。
「呦,这小哥笑起来还真有韵味,若真的是男的就可惜了!你们说对不对?」
随著为首之人这一问而哄堂大笑的人们不住地朝他指了又指,睐得晨曦月唇边的笑痕更加上扬,同时,握了握垂在身畔的两手并舞动指间活络。
想不到这些细微的动作却惹来那为首之人更加地嘲讽。「呦,小哥想打架哩?这细皮嫩肉的……挨得住本大爷一拳嘛?还不如乖乖同本大爷回府,好躺在床上让本大爷疼疼。」出口的这句,更是说得身後那群跟班齐声欢呼、吆喝。
如此不顾场合的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果然是赖立苟这大无赖才会有的行为!
想到初来长安,赖立苟那不死心的调戏就觉得好笑。
而那些教训竟是没让赖立苟学乖,依旧眼拙的分不清谁才是能戏弄的对象,就如同洛渊渟那般瞎眼的分不出他的性别一样……
别再想他了!
晨曦月当真气恼透了,一再告诫自己、一再训斥自己,可结果却是依旧一再地想起洛渊渟、一再地在乎著洛渊渟,可……洛渊渟压根就不在乎他!
越想越气,晨曦月不止气著自己,更气著让他又再度想起洛渊渟的赖立苟!
没事档下他干啥?没是调戏他干啥?没事让他想起洛渊渟干啥──
「混帐!」
随著怒吼,晨曦月挥出了拳头。
然,还没揍到人,便见赖立苟一整个向後飞去,同时,他的左侧脸颊则出现了一只伸得比直的手臂。
然後……
「混帐!再让我听见你用这般轻佻的言语调戏月月,本小王定将你治罪!抄你全家、灭你九族!」
熟悉至极的怒吼伴著乱七八糟的恐吓从耳畔爆出,震得晨曦月耳鸣不说,身子更是随之腾空。
「洛渊渟──」惊得晨曦月一吼,更是急急挣扎。
虽然早明白如此突兀的变化肯定跟洛渊渟有关,可洛渊渟这回却是当著大家的面将他当沙包似地扛上肩!
他可是个人,不是个物品──不,洛渊渟早当他是个物品,才会有那等把他买下来的可恶行为!
「放开我!」死命搥著洛渊渟的背,更不住地扭动身子企图挣脱。
想不到洛渊渟竟是摊开掌地使劲拍了下他的臀,而後──「给本小王闭嘴!回去看本小王怎好好修理你!」──落下这等不该出口的威吓!
「洛渊渟!」听得晨曦月恼到不知该如何回骂,而双眼……再瞧见围聚在店家两旁对著他们俩指指点点的行人时双颊一轰。
急忙低下头掩去燥热的两颊,更是紧咬唇瓣好忍住满腹的气骂。
这个洛渊渟……压根同赖立苟一样完全不会看场合!
竟敢然在大街上让他如此丢脸……
回去看本小王如何好好修理你──
想起了洛渊渟方才的恐吓,晨曦月更是死咬著唇瓣努力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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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晨曦月被洛渊渟一路扛回逍遥阁,而沿途路过的街坊邻居莫不睁大眼极度不信的瞧著这难得一见的奇观。
过没多久,有关逍遥阁的掌事被个不知打哪来的小夥子给收服了的八卦传遍大街小巷,而那怔服了众人眼中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泼悍当家小夥子的底细,更是重人极度好奇的中心!
随著流言飞快的传送,时间也跟著流逝,而回到了逍遥阁的两人,没意外的再度震撼了逍遥阁的众人,且在沈默华夸张极了的惊吓表情中,洛渊渟一脚踹上房门,关住猛然回神亟欲跟入房的沈默华脚步,并任由她捶打房门的在外头一声喊过一声地叫唤著:「老大──」
「你敢去开门就试试。」将人甩上床,洛渊渟大步一跨的档在床前,双眼则气怒极了的眯成一线,睇著此刻从床榻上缓缓爬起坐正的晨曦月。
将长发一甩,晨曦月压根不怕洛渊渟的恐吓,「我何必开门?默华真想进来谁也挡不住。」而後说著冷讽的话回敬。
这是事实,先别说默华本身的古怪,光是默华集结家丁们一同来撞这门,不就开了?
不过他懒得说明。
横竖洛渊渟压根不会思考那麽多,除了一身的蛮力外就同娃儿一样幼稚,许多浅显易懂的道理,他根本不去想、不去理会,就连这回……都因他而丢脸到家!
明儿个以後,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众街坊──
「那就不准她进来!」晨曦月的冷漠当真刺目,瞅得洛渊渟心口上的火烧得更旺。
那声怒斥带著强迫,听得晨曦月不禁笑开。「我说洛小王爷,这可是我的地方,不是你的洛王爷府,我要让谁进来就进来,你压根无权置喙。」
那笑靥虽是眩得洛渊渟不禁一恍,可随後而出的话却是让洛渊渟再度气煞!「就说了『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我自然有权置喙!还有、」晨曦月如此一再地划分界线当真教人恼、教人怒、教人气、教人恨!「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夫君』!」
随著这一吼,眼前的洛渊渟竟是直扑他而来。
那狠推他肩头的力道大得让晨曦月直接倒撞上床榻,背後传来一痛的感知还未过,胸口又传来重压的滞闷。
压得晨曦月险险喘不了气,恼得他直推身上的洛渊渟要他离开。
这洛渊渟压根是蓄意叠在他身上不去,更是刻意要他承受住他整身的重量!
他为何要?洛渊渟的气怒又与他何干?他没必要承受洛渊渟所有的怒火!
何况这回分明是洛渊渟惹他气恨,怎地到後来却好似成了他做错事的惹他发火?
他明明什麽事都没做!
可恶!
「洛、」恼得张口,可欲开骂的话却在张嘴後被推回喉头,「呜!」且唇齿还遭人泄愤似地乱咬一通。
痛得晨曦月直摆头的想挣脱,想不到头顶竟是被洛渊渟一掌压住,教他动不了的只能任由洛渊渟在他唇上啮咬不去。
这,让晨曦月更气了。
闭了闭眼,并深深一吸了口气後,不再抗拒的张开口,任由洛渊渟的舌头钻入他的齿间。
就在洛渊渟在他口里胡搅乱舔之时……晨曦月狠狠地一口咬下!
「混帐!」
那狠劲让洛渊渟瞬间飙骂,唇角更是随著那怒斥而流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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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嘴角的血色,洛渊渟愤恨极了的瞪著晨曦月。「你竟然敢咬我?」对上那双亦是忿瞪著他的黑眸,洛渊渟瞬间了然晨曦月是咬的故意,为的就是希望他能从他身上离开。
他偏不要!
即使舌间因那一咬而不住抽疼泛痛,他仍是紧压在晨曦月明白他意图後躁动不休的身子上头。
哼!比耐力,他有的是;比蛮横,那更是他的专长!
反正他的疼宠晨曦月压根不领情,那他又何必事事顺了晨曦月的想望?
何况……他的想望因为心软跟疼惜,而一直压抑在心底好几年不敢付诸实行。既然晨曦月如此泼蛮待他,那他也绝不再因心疼而继续放纵晨曦月泼悍下去!
自古妻以夫为天,所以……
「咬你正常!快从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