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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天地颠倒,再度被洛渊渟压制於下的晨曦月这回真的怒了。「别再闹了!你知不知晓已闯了恁大的祸事?」对洛渊渟今晚迥变的行径一整个摸不著头绪,更对洛渊渟仍如孩提时胡闹的举止气恨。「你可不可以成熟些?学学别人的稳重处事!」
「那个别人是指南王?你要我学那个该死的残疾大叔?」洛渊渟直觉认定,更是不做第二人想。
「管你学谁,快从我身上滚开,我没空同你瞎闹!」南王?为何洛渊渟老提南王?
管他提谁,现下该做的是赶紧找著默华好让她快去办事!
想著的同时扬掌一击,击退洛渊渟的瞬间翻身离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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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脚才一触地,肩颈突地被人从後使劲一扳,教晨曦月反应不及的再度倒回床上,而洛渊渟的面庞更是瞬间急俯而下。
「洛、呜──」瞧得晨曦月张口怒斥,可嘴才一张,不属於自个的湿润立即窜入,搅和著他的唇齿,并逼他吞下不属於他的唾沫。「呜呜──」
如此蛮强的举止令晨曦月痛恶,可使劲全力推拒的结果却依旧撼动不了紧压在他身上不去的洛渊渟,且还更糟的感受到身上的衣饰不住被洛渊渟扯落。
今晚,为了表演所穿著的舞服压根经不起洛渊渟这一扯,偏薄的布料当场碎裂成段的披散在他身旁,瞧得他两眼大瞠,更是狠下心地朝仍旧在他唇齿内窜游的灵舌重咬一口。
「呜!」
瞬间吃痛的声音终於让晨曦月有隙可乘,右手虎口一张,直接就朝洛渊渟的喉头锁去。
完全料不到晨曦月会如此偷袭,舌尖的疼伴著咽喉的痛让洛渊渟下意识往後闪避,而这一闪,恰恰如了晨曦月的意,教他瞬间跃下床直奔房门而去。
洛渊渟怎可能让晨曦月逃了,说了今晚决不放他走人!
紧追於後,更直接飞扑制止,更再逮著人的同时已著身高优势将晨曦月紧紧锁於胸前不让他逃脱。
可当双手触上那滑嫩肌理时,心下猛地一震,发痛的喉头亦跟著灼烫,而脑里更是跳出晨曦月裸著上身的模样……
「你给我适可而止!」
陡地一声怒吼爆起,脚趾、手指同时吃痛不说,身前的晨曦月竟双膝一弯的降了重心,且曲起双肘给自个争出空隙,接著右膝直接跪地,两手扯握住他的右臂,以肩为支点,将他整个人甩落於地!
这变化眨眼完成,惊得洛渊渟哑口。
「你到底要幼稚到何时?好歹你以後也是个王爷,像南王那样有点气概成不?」晨曦月如此忿骂不过是要掩饰心底冒出的慌然跟羞赧,今晚的洛渊渟压根变了个人似的,那嘻闹的举止根本过头,方才……指尖还无端逗弄他胸前的敏感处!
是误触也罢、是刻意也成,横竖他不管洛渊渟的藉口为何,眼下都不是该纠结在此的时刻!
「南王……你除了南王以外还看得见谁?」那南王二字如千根针螫背,痛得洛渊渟一把跳起怒吼。「你到底把我置於何处?心底、嘴里挂著的都是南王那残疾人士,甭忘了你可是我洛渊渟未过们的妻!」
「退了!」又是绕著这事转?他当真累了、乏了!「我已完成要求,还请洛小王爷别忘了允诺的事。」
晨曦月瞬间变冷的神色瞅得洛渊渟更恼,当真为了退了这婚搭出那舞台,完成他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而这一切的动力都是为了那南王!「我允诺了什麽?我什麽都没允诺过!」气得他嘶吼一声,彻头彻尾的不承认。
「洛渊渟!」晨曦月难以置信的瞠眸,「你说过只要让你见著那三人影像跟有十年情谊的朋友便会退了这婚的!」紧揪著洛渊渟衣襟质问。
「我说的是『横竖我不会退了这婚!我说不就不!』,从没说过你达成要求就会允诺退婚!」由著晨曦月抓扯,洛渊渟说得铿锵有力。「你自个好好想想去!」
这话说得晨曦月一震,更在细细回想後当真想不起洛渊渟为此承诺。「你当时并没有说不……」当初,为这条件下了注解的是他,而听入耳的洛渊渟并未因此驳斥,遂他才会认定只要他办到了,洛渊渟便会放手让两人自由……
「我没说不代表就是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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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为什麽要这麽折腾我?」
「到底是谁折腾谁?莫名离家让我追来长安,接著又让我知晓你心底的人是该死的南王不是我!再来,又为了南王那残疾大叔泯灭良心做出令人可憎之事,这些……我等著一笔一笔同你算清楚!」
「我心底的人是南王?」这是何等荒谬之事?
「别跟我说不是!」晨曦月的怪叫听得洛渊渟冷嗤,「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绝对不假!」他永远不会忘了晨曦月说服那名无辜女子的丑陋表情!
「那是不得不的选择!」如此怪离的指责听得晨曦月放手嘶吼。
「不得不?那天可来了无数人,偏偏对南王不得不?」晨曦月的辩解听得洛渊渟更加不耻。「说白了,你这啥阁的根本就是个勾栏院,还是个专为南王准备的娼寮。别以为我不知晓那群公子哥的乐趣,而你……说穿了就是个为讨南王欢心而诱拐无知姑娘啥下贱事都做出来的老鸨!」
如此无情的指责听得晨曦月脸一阵红一阵白。
当真,他做出了让人无法原谅的事。
而此事,也著实令他悔恨至今。
可一切源头……为的却不是南王那人!
「滚……」在他逼自己淹灭良知护全洛渊渟後,换来的却是他此刻无情的批判,而老鸨一词……更是如万斤枷锁直套他身!
可笑……当真可笑……他到方才都还想著如何让洛渊渟能再度安然度过这回,没想到他竟是这麽看他……老鸨……哈哈哈!「你给我滚──」
早该听老人家的话,果然那时的老人家是在警告他──扯上洛渊渟,这辈子除了替他不停善後,根本得不到他想要的!
骤然大吼的晨曦月虽说吓了洛渊渟一跳,可怒搥向他的拳头却没了方才的拳劲,教他轻松接下,末了更毫不客气开口:「既然是个老鸨,那自然就有价码,说个金额出来,我直接把你买回家省事,免得你想到就闹退婚。」既然婚约绑不住晨曦月,那他就直接把人买回家,然後合同上的年限打上一万年不得赎身!
「你当真可恶透顶……」
垂首幽幽低喃的晨曦月教洛渊渟听不清语意,「快说个价,咱好把这事解了。」可他压根不在意,满心只想早点解决他同晨曦月俩人间的纠结。
横竖只要把人买回家,婚约这事便可慢慢再议。
且现下一想,结不结这婚似乎也变得不是那麽重要。
因为买下人後……整个所有权可是归他,想如何便能如何,想怎了更是能怎了!
越想越乐的洛渊渟当真对方才闪近脑里将人买下这念头满意极了,不只解决他烦恼许久的事,更是不怕晨曦月会另筑爱巢,所以……「快开个价!」
如此迫不及待的催促听得晨曦月双拳紧握,而後一扬首,「十万两。」冷冷直视著洛渊渟说。
既然洛渊渟要他开价,那他就开个天价。
反正洛渊渟拿不出这笔银两,且现下在洛渊渟心中他更是不值这笔巨银。
所以他如洛渊渟所愿的给了个金额,不止击退洛渊渟的妄想,更是逼自己记下……真心真意所换来的结果是这等可悲的下场!
* * * * * *
「十万两?」
「就是十万两。」洛渊渟的惊愕瞧得晨曦月不禁冷哼。「只收现银,不赊帐亦不收银票,还要立刻送到。办得到,我马上跟你走人。」更趁他微愕之际走向床柜随意抽出件衣衫套上。
其实,在洛渊渟面前坦胸赤体他压根无须在意,且现下的时分亦非寒冬会令人发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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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渊渟面前他就是觉得不自在、他就是满心慌赧,甚至觉得自个快被那双晶亮的黑瞳烫出个洞来!
再加上方才洛渊渟那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动作撩拨得他心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