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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感觉身上一沉,长静已经离开我的嘴唇,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手肘撑在我脸颊两边,目光有一丝冰冷。
“学、学长,你好重啊!!”我剧烈喘息,双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口。
长静微微起身凝视了我好一会,碧青色的眼睛渐渐泛起绿荧荧的光芒,冷冽的开口:“你要保证。”
当他说这句的时候,一股无形恐怖的威压感沉沉的拍在我的心头上。
我吞吞口水:“保、保证什么。”
长静伸手抚过我的脸颊,留下冰凉凉的一片:“不准炎续像我这样一样对待你。”
我一怔,右手食指迅速聚拢起一股念力射出。
“咻——”
明明长静可以躲开,可是他没有,所以那股小念力在他右脸颊上留下一道极细的伤痕。1
完全有信心我不会弄伤他是么?
长静擦去脸上的血丝,毫不在意的问:“生气了么?”
我微微抬起上身怒视他:“你不信任我!”
“是你先做了让我不信任的事。”
“我哪有!!”
“你要了他翎羽。”
我愣住,“这有关系吗?”
长静竟然也愣住了,“你不知道?”
我摇头。
“唔……”长静撑着身体在我的双腿上坐起来,眼睛渐渐咪了起来,有点恐怖。
为了表示我十分担忧他的精神问题……
我忍住腿上的酸麻感,两手“啪!”一声打在他的脸颊:“长静,需要给你打镇静剂么……”
长静一下抓住我的手,眯起眼睛说:“你的翎羽怎么来的?”
哎?没生气?
我笼统的回想他的话,恍悟过来,“你被炎续算计了是不是?他用翎羽刺激你了是不是?”
“是啊。”长静平平淡淡的揉了揉眉心。
啊,那死鸟人,到时候再慢慢找机会算账!
我喜滋滋的笑了,伸手摸摸他的头:“吃醋了吧?”
真是风水轮流转,长静也会吃醋啊。
长静重新将身体压回我身上,威胁:“是想继续么?”
我瞪大眼睛,适应了一下长静的体重,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长静狠狠弹了下我额头,“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我飙泪,“不是你说要继续的吗!!”
长静严肃的说:“那你也不准答应!”
“……”你这是想呢?还是不想啊……
之后,我们依偎着坐在床头聊天,我告诉了长静翎羽的由来,长静也告诉我在宾馆走廊遇到炎续故意刺激的事情。
听完各自的解释后,我们互相默契的对看一眼,觉得彼此的信任度大幅度提升。。
误会一解除,长静心情愉悦了,手指一拨我的刘海,将我拉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有点晕晕的,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还要解决下式柔的问题呢……”
长静帮我整理了下头发,“没问题么?”
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一阵安心,“大概吧。”
长静的手顿了下,“很不果断的样子,还是我出手吧……”
“啊不!我可以的!”我连忙睁开眼睛,心里一阵惊秫。
你出手式柔还有的救吗!!”
长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像之前一样把我打了个横抱,将我送到门口放下:“需要送你回宿舍么?”
啊啊啊,你这是要宠坏我吗?
我对他眨眨眼:“不要,我可以自己走,顺便继续练习允时教我的体技——凌步。”
长静深深的看我一眼,“已经会那么多技能了么……”
“嗯,刚刚可是用凌步跑过来的呢。”我对微笑,然后招手,“那我走喽。”
“嗯。”长静点头,依旧静静的伫立在门口。
我走远的时候再回头,他已经进去了。
长静,你在想什么?一副很担忧的神情……
————愤怒的化分线————
某读者:“骗子!!你不是说滚床单吗!!”我无辜的眨眼:“是滚了‘一下’啊……”某读者:“……”
雪莲精式柔的离开
青龙学长来夜访;雪莲精式柔的离开
一回到宿舍,式柔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微微对我欠了欠身子,“姑娘……”
“进去说。爱夹答列”我打断她,开门走进宿舍,兮还没有回来,云牙也在昨天被老狼拎走了。
式柔满脸忧郁:“姑娘,你听奴家说……”
我坐到床沿,甩手打断她:“啊不,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式柔眼睛红了,“那么说,青龙使者真的是姑娘的恋人了吗?”
“嗯。”我不能否认,只要有眼睛的女孩都可以察觉出来吧。
式柔忽然质问:“那你为什么要骗奴家?”
“骗你?”我诧异,“这个怎么说?”
式柔揪住了胸前的衣襟,语泪俱下的说:“明明姑娘赴约之前青龙使者便已经回来,可是姑娘却隐瞒奴家,回来后还要骗奴家青龙使者不肯应承式柔……”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我了。
“我只是想先问问长静的意愿,并没有和你说长静还没有回来吧?而且……”我抬眼,发现不能跟式柔提到长静可能敷衍她的事情,于是改口:“算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姑娘就是默认了吗?”式柔似乎很激动,一双浅黄色的眼睛布满了血色。
我心虚的一转头,轻声说:“你走吧,离开这里,长静会不会帮你是他的事情,我这里不能留你了。爱夹答列”
“姑娘……”式柔呜咽起来,扑过来抓住我的大腿,脸上早已是泪水连连:“你为什么要骗式柔!!你可知道你每耽搁一时,那天山上便要逝去一条性命!!你怎么可这么狠心?”
我怔住,回头反问:“你到底背负了什么样的使命?”
这个话题好像一下子沉重好多……
式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像是压抑很久了般说:“那天山上有千百多条性命啊,她们温柔纯净,全部日夜盼望着式柔能够早日取回泉眼,解救天山的圣水,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你们……”
我皱眉,伸手示意:“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们骗奴家,一个个的骗奴家。”式柔越说越激动,猛的站了起来,仰头流泪:“卑鄙的人类,吃我们,杀我们,现在连我们最后一片生存之地都要扼杀,为什么你们可以如此残忍??”
啊,好严重的质问。
我喉咙中一阵干痒,十分诚恳的回答:“式柔,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这么做的,不是有人类给你们建设了保护区吗?”
“哈哈,姑娘说笑了……”式柔哀伤的笑了,眼泪不停落下来,“那些人都是为了千年雪莲的药物价值才来的,哪里是真心真意为我们做事?假若有一天,这个世界将由妖类来统治,人类也试试每天等着被吃掉的命运,你猜他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像我们一样苦苦呻吟?会不会像我们一样簌簌发抖?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奋力挣扎??”
我被她一个个疑问轰炸得头痛无比,像这样的哲理问题,确实不太适合我这种智商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家伙想。
式柔继续抱怨:“人类根本无法理解妖精们的感受,自私自利,唯利是图,迟早会害死自己的……”
“等一下!”我大喝一声,听见她满嘴人类的不义,恼火的站起来,“我问你,我对你好吗?”
式柔愣了下,轻声说:“甚好。”
我又问:“我有过害你的行为吗?”
式柔把头垂了下去,怯怯的回了一句:“没……”
我松了口气,“你看,我不就是另一类人么?”
式柔抬头,悲戚的回了句:“可是像姑娘这么样的人类,也只是极少数啊……”
“好了,不要哭了。”我把她扶起来,擦去的她的眼泪,柔声对她说:“式柔,你接触的人类还不多,其实人类也每天都承受着大自然的变迁,只是面对时代的变化,显得有心无力罢了,而且就算我们真意识到错误,想要对已经长年累月变更的环境进行重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对吧?”
我见她惘然措施的模样,便继续说:“同样道理的,你们面对人类,就像我们面对大自然的灾害一样,尽管每次灾害来的快去的快,但是留给我们的却是用许多年都无法弥补的伤害,可是只有承受得住大自然的优劣淘汰,我们才能更加坚强的活着啊……”
“罢了,式柔今天算是明了一些事情。”式柔矗立在原地,垂下眼帘。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相信她这么聪明,一定会懂的。
过了会,式柔对我欠了下身子,对我粲然一笑:“姑娘就别再为式柔担心了,在此谢过姑娘这段时间的恩惠,若你有空能够来天山玩耍,倘若到那时式柔若有幸,还未化作一滩雪泥,必定全力带姑娘赏遍天山各色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