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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好大的勇气抗议,“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个,先前我说过了,我快成年了,你不能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我,你得严正的纠正你对我的态度,可是……”
“抗议无效。”长静打断我,指出:“按年龄来说,你确实是个孩子。”
我再度抗议:“不,按你们那种年龄算法,你最多二十岁,我们之间差距不大!”
长静掏出身份证,点了下说:“是二十五。”
“好好好,长静大叔,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愤愤的拍掉他手中的身份证,转身走人,心中十分沮丧。
显然,这段时间里,长静没有改变他的不平等态度,这让我很难过。
“宁萌……”身后的长静迅速跟上来,我走东,他走东,我走西,他走西。
我忍无可忍,阴阳怪气的干笑:“呵呵呵呵……怪叔叔,别跟着我,我记得报警电话是120哦~”
“是110……”长静纠正我,又问“你生气了?”
我横他一眼,是人都看出来了!
长静皱眉:“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有代沟么?”
来人啊!!麻烦把长静拖下去枪毙!
“我……”我怒瞪他一眼,刚开口,又把话生生噎住回去。
我要讲什么?
讲我很累,差点被鱼吃掉,差点被炎续逼去做女朋友?
不,这些又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我的谁……
长静见我欲言又止,拉住我胳膊说:“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不要,我哪里也不去,你别跟着我,让我静一静!”我一时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闪电般抽回胳膊,转身疾步离开。
自从回到学院后,尽管有廖钦替我撑腰,可我还是得忍受其他人歧视的目光,防备各种可疑的人物,小心翼翼过着超压抑的生活。
先前一直想着,等见到长静,我一定要悉数抱怨出来。可当真的站到长静面前时,我却一个字说不出口了,我到底在犹豫什么?
我细细的回想我们刚刚之间的对话,忽然发现,我的每一句,都透露了对长静的想念和渴望。
啊啊啊,我不会是喜欢上长静了吧?
我瞪大眼睛,深呼吸。
嗯,其实我不介意喜欢他的……
那么,长静也喜欢我吗?
“不会吧……”我失神的喃着,只觉心里乱成一团麻线。
可是,长静来夜访那天,他明明表现出了不符合我们之间关系的态度……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吗?是我胡思乱想了吗?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这么说,我在单恋吗?”我揉了揉额头,对自己说:“没错,不要傻了,长静纯粹是出于好心劝你回学校用的,可没有对你别有用心……
————头疼的划分线————
啊,宁萌发现了自己对长静的思念,长静会察觉到吗?两人会有前途吗?
你这是什么狗血逻辑?
青龙学长来夜访;你这是什么狗血逻辑?
“西周末……妖界大乱……咦?天狼一族首领围剿银狐一族,自此银狐灭绝…………”我念着《妖世纪》里的一段文字,这个天狼首领不会是老狼吧?
可惜,上面只是记载着一些零碎的妖界历史,与炎续说的很吻合,那场战役没有任何记载。爱夹答列
我合上书,准备写作业,可是脑海里又闪过长静的脸……
这几天我都躲着他,他应该有所察觉吧?
想着,我竟开始心不在焉了,再回过神,作业本上写了好几个长静的名字。
“什么啊,思春了吗!”我恼怒的擦掉,专心起来写作业,偏偏身边有个定时钟在我面前提醒长静的存在。
“姑娘……”式柔再次准时出现。
“等一下!!”我不耐烦的回她一句,继续伏案算那道让我头疼的函数题。
不一会,我又想起,长静已经回来好几天了,要不要告诉式柔?
我咬了咬笔头,思量了下。
不,还是先问清楚长静的意愿吧?
可我这会真不想见他……
不,或者说,在他没有正视我们之间的平等问题之前,我不想见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式柔再次喊我: “姑娘……”
我放下笔,没好气的说:“式柔,麻烦你不要老和我说长静的事情好吗?”
长静已经够让我烦恼的了,式柔还老在我面前提起长静,怎么不叫我恼怒?
式柔眼睛红了,怯怯的说:“奴、家只是想提醒你该上课了……”
“啊,是吗?”我看了下时间,很是懊悔,尽力柔声说:“抱歉,我心情不太好。爱夹答列”
式柔摇头:“没关系,姑娘赶快去上课吧,不然赶不上了。”
“嗯。”我起身收拾,拿出地图看了下,见教学楼在沙漠地带没有移动,就没打算再麻烦允时了。
没想,我刚出女生宿舍,就撞见也从男生宿舍里出来的长静。
我看了他一眼,迅速低头准备遁走。
“宁萌。”长静唤了我一声,声音有点沙哑。
我没有停下来,走得更快了。
不行,我不能妥协,在他没有拿出正确的态度之前,我不能轻易原谅他!
“宁萌!!”长静又唤我了一声,身形突然落到我面前,“你怎么了?”
我不冷不热的垂眼说:“大叔,麻烦让一下。”
“宁萌。”长静没有动,拉住我的胳膊,“我们需要一点时间谈谈。”
我抽回手,“抱歉,先前我已经给足你时间了,现在我很忙的,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再见!”
说完,我就要绕过他准备走人。
“宁萌,别闹了,我们谈一谈。”长静再次拉住我,紧紧的,勒得我手臂生疼。
我就是闹了,无理取闹!
我冷冷直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要!”
“由不得你。”长静生气了,吐出四个字,拉住我瞬间飞离原地。
“可恶,你放开我啊!”我一直挣扎,甚至咬了他的手臂,他也没有放手。
长静一双眼睛锐利的睨了我一眼,“安静。”
“唔……”我松嘴,心里的那点反抗细胞生生被他那种强势的气场给全部压死了。
终于,我们学校枫林中心的一颗大枫树上的枝桠上停下来。
长静把我拉坐下,“坐下来,我谈谈最近的事。”
我隐忍着火气,冷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去,我要上课,我还要写作业。”
意思就是,我很忙很忙,没空理你!!
长静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助手证书,态度十分诚恳的说:“这节罢免了,我们谈谈好么?”
我见他已经大方的退一步,心中的气闷稍微削弱些,可是口气还是很冲:“有什么话快说,我要赶下一节老狼的课呢。”
长静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宁萌,别这样。”
我瞪了他一眼,“不这样怎么样?我只是个活了十七年的普通女生!可不是历经几百年的棘羽大人,没办法淡定!”
长静抿唇,好久都没有说话。
我只当是他默认又把我当成棘羽来对待。
于是,我笑了:“好了,别浪费力气了,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恩惠的,以后好好过属于你的生活,不要被报恩两个字捆绑着,我也要自己学着好好适应这所恐怖学校了。”
长静动容了,反问:“你为这件事情生气这么久,有意义么?”
有意义么?难道对他来说事情只分有意义和没意义?
更何况,我平时有显得很小气?
明明的,我很火大,可脑子一动,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声音压到最低,“你一直把我当成棘羽来对待,难道我不该生气么?这件事难道就没有意义吗?”
“意义??”长静嘴里嚼着这两个字,拧起眉毛说:“我没有把你当棘羽……”
“我在意的就这个!!”我打断他,又怕被揭穿,立马继续哽咽着说:“正因为你再不当我是棘羽了,所以我存不存在都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了是不是?”
长静抬眼:“你这是什么狗血逻辑?”
“难道我有说错吗?”我淡淡讲述:“从你离开后,我小心翼翼的低调生活,在湖水里差点被一条大鱼吃掉,还有炎续突然逼我去做女朋友,安全和情感都受到无尽威胁,每天还要面对大量乱七八糟的知识,你知不道在这段期间,我一直等你回来?可你回来后,只关心学校里的事情,也不关心下我的感受,难道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这样么……”长静想说什么,又顿住了,眼底出现一丝复杂的情绪,“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觉得告诉你又或者联系你,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我怒了:“不要拿那种大人的口吻和我说话,我不是没有思想的石头,事情是不是会令我烦恼,我可以自己判断!”
“……”长静沉默了,好一会说:“我知道了。”
我见差不多了,继续追击:“那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