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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害你这样,若非我糊涂,那夜又……」匡顗瞄了平福和逊敏一眼,尴尬地转首回避。
平福纵然知道来龙去脉,也不免红了耳根。他本想在此守候主子,但此时却不得不识趣地拉著逊敏退到殿外。
匡顗看著二人退去,脸上的笑容更深。一只微温的手抚上他冰冷的脸颊,细弱的声音悠悠响起:「你後悔?」
「我不忍。」匡顗流畅地紧接宋玄禛的话应对,还苦笑著亲吻他的额角。
宋玄禛嫣然摆首,靠近匡顗的颈项,看著那块小小的红痣,令他疑问腹中的孩儿会否有一块同样的记号,思及此不禁甜甜一笑。
早在一个月前,他断不会为此而喜。身为男子竟苟且後怀有身孕,贵为天子的他更感其耻大辱,但匡顗得知此事後,不仅没有离他而去,反且更亲近照顾,让他渐渐接受有孕一事。
害喜之状把他折腾得很,脾气也跟著坏起来,整日心浮气躁,正如今日无理向平福动怒已是常有之事。有时莫名烦躁起来,就连匡顗也被他打打骂骂,虽然下手不重,匡顗过会也会反过来哄他,可他每每为此後悔不已。
看著肚子,他既盼看见属於他们二人的孩儿,又惊被人发现他怀有身孕,幸然得知此事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他相信他们,又在胡宜顼的帮助下向太后隐瞒真相,可暂时放下心来,安然养胎。
匡顗看著宋玄禛无忧无虑地倚靠睡在自己的肩上,眼底尽是懊恼之色。他想起那日在太医院听著胡宜顼对平福的吩咐,就算他再不想听,也不得不承认宋玄禛怀有他的孩子之实。待平福回去以後,他质问胡宜顼为何要陷害他,胡宜顼单单一句「愿者上钓」令他无言以对。
他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建家,更没想过继後香灯,一切来得太快。当他还未想清应如何应对,身体便自觉对宋玄禛无微不至,满脑子回想胡宜顼对平福吩咐的话,自己也跟著忌讳那些事项,出入搀扶,不触逆鳞,事事忍让……
近日得知宋玄禛因胎儿长大而腹胀,尤其夜里更疼痛难寝,他也特地留宫陪他,替他轻轻按摩,缓解胀痛。日间就像如今这样抱在怀中,或是陪他聊天赏花,好让他放松心情。过著如此悠閒温馨的日子,他也不知自己所做的是对是错,日後孩儿诞生,又是去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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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玄禛有了之後变得蛮可爱啦,会发发脾气也是好事,本来的他快要憋死了啦。
这章有两句满甜的,相信大家都猜到我想说的就是「你後悔?」「我不忍。」,这东西真有点那个。
不过站在匡顗的角度来看,是真是假,又有谁知?
宜顼他虽然没出场,但我觉得他有够帅,愿者上钓哈,呵呵!
唉呀,我自己反像读者的写了感想,很搞笑吧?不过我就是这样啦。随心点,没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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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67
突然感到胸前一动,匡顗的思绪立刻从回想中回到现实。宋玄禛挪身抬头看著匡顗,抿唇咽了一下,赧颜腼腆道:「我想吃冰糖葫芦……」
匡顗低头失笑,轻掐他的脸颊说:「怎麽嘴馋了?像孩童一样要闹别扭吃冰糖葫芦?」
宋玄禛一听「闹别扭」三字实在有点生气,他从小不曾闹别扭,如今竟因说出一句真心话而落得被人嘲笑,怎教他不在意。
他在匡顗怀里转过身去不看他,忿忿说:「算罢,不吃了。」
几记敲门声唤走匡顗的注意,回首一望,看见胡宜顼驾轻就熟地捧著托盘步入寝室。浓郁的药味弥漫开来,匡顗轻轻摇了摇怀中的人儿,却被对方无情地挣了一下。
胡宜顼把托盘放上小几,拍了拍匡顗的手臂示意,让其把人儿转过来,柔柔探手替宋玄禛诊脉。宋玄禛偷看了胡宜顼一眼,转转美眸,看著盘上的杏脯,遂心虚地看向旁边,生怕胡宜顼知道他嚷著要吃甜的酸的。
胡宜顼注意到了,诊脉过後把托盘上的杏脯呈上,笑说:「陛下不妨先吃杏脯再服安胎药。」
宋玄禛眨眨眼睛,不禁流露孩童般的笑意,抬手取了一块杏脯放进嘴里。匡顗拿过身旁的药碗,药味缠绕宋玄禛的嗅觉,嘴里的甜香彷佛瞬即减淡下来。
「我不想喝。」宋玄禛抿紧嘴巴,撇首低说。
匡顗勾过他的下颏,在他耳边说:「谁下朝回来歇了半会就大发雷霆出宫?你明知你跟孩儿都受不了折腾。」
「我……我有备车出宫。」宋玄禛揪住腹前的腰带,拧紧眉头。
「难道你还想骑马出去?」匡顗不悦地引领回望宋玄禛。被他如此注视,宋玄禛的气势顿时弱了不少,他想不到匡顗竟知他心如此,一时语塞。
胡宜顼把匡顗手上的药碗放回原处,请他让宋玄禛躺下,遂如往日一样解开宋玄禛的衣衫看诊。宋玄禛见匡顗在床沿看著,在褪剩亵衣时拉著衣衫不放,羞涩地向匡顗说:「你先出去。」
「臣也想看看孩儿,陛下可不能只让胡太医看。」匡顗无奈一笑,俯身看著脸颊微红的宋玄禛,玩味道。
他不等宋玄禛回应,伸手拉开他的手,掀开单薄的亵衣,转目看见宋玄禛憋气缩紧肚子,用手挡在腹前。他悄悄搔了宋玄禛的项间一下。细笑间,痕痒让宋玄禛松了吐息,再看看他的腹部,这才知道肚子已然微微隆起。
他瞠目而视,之前夜里隔著衣衫替宋玄禛按摩还不觉肚子隆起,加上现在的态度,猜度该是他怕挂不住面子,每次当他抚上他的肚子,也会故意缩起来,或是先用手护著肚子,不让他直接碰到。
宋玄禛不敢大动作地侧身过去,只能偏手以手臂挡在眼前,不看匡顗诡异的神情。
「玄禛。」匡顗拉开他的手,亲上他泛著水光的长睫,又倾身吻上隆起的小腹。宋玄禛受惊一颤,咬著唇垂目看著自己的肚子。
「匡将军先坐在旁边吧,下官要替陛下诊察。」胡宜顼隔开匡顗,让自己有足够的位置诊察。
他轻轻抚上宋玄禛的腹部,稍一用力,一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的宋玄禛终放开口来,仰身痛呼。宋玄禛抓住胡宜顼的手,欲阻止对方继续按压肚腹,可胡宜顼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加重力度。
「啊!好……痛——」宋玄禛胡乱挣动,双脚差点蹬到胡宜顼,手则转而揪紧匡顗的衣衫。腹部的疼痛害他连连低喘,眼前也冒起一层薄雾。
匡顗一手抓起胡宜顼的手,差点凭本能把他甩了出去。胡宜顼甩袖一瞪,正想再按宋玄禛的腹部,就见匡顗把他抱起,让宋玄禛像方才一样倚靠著他。
「别再按了,他都说痛了。」匡顗的大手贴上宋玄禛被胡宜顼弄得红痕斑驳的肚子,保护著他们的孩子。
胡宜顼看著他们叹了口气,直身整理一下被宋玄禛踹乱的衣襟,淡说:「陛下之所以腹痛,全因胎儿不稳,气结肝郁所致。长此下去,恐有滑胎之势。皇爷的事,陛下忌过份劳心,尽可能交给臣下处理。」
「朕也不过请皇叔暂住一阵子,待查清事情与皇叔无关,自会让他回府。此事毋须劳烦他人。」宋玄禛缓缓坐起身来,不靠在匡顗的胸前,白著一张精致的脸庞,以君王的谈吐说道。
匡顗偷偷与胡宜顼互换眼色,胡宜顼心里有数,清清喉咙,说:「陛下先服药吧,好好歇息後再用膳为佳。」
「嗯。」宋玄禛接过匡顗递上的药碗,看著乌黑如墨的汤药拧紧双眉,深吸口气仰首喝下,豪迈乾脆。
他拭唇咽下杏脯,慢慢躺在床上,任匡顗替自己系好衣带。待匡顗替他穿好衣裳,盖上被子,他已经步入梦乡,酣睡难醒。
匡顗起身把胡宜顼拉进最深处的浴室,远望宋玄禛依然睡得沉稳。他闭目抹去眼里的情感,张眼挺胸说:「他仍然相信宋曷,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