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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的命啊!”
“你终于承认了……”张瑞不怒只是由衷一笑。
“你……”
“云深,你都不曾想过,你连我都瞒不住,怎么可能瞒住师兄的那双血色魔瞳。”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刀剑之声,张瑞猛地一愣,然后拉着云深片刻不停地赶了过去。
☆、126、真情假意
二话不说便加入了争斗之中去,表面处处针锋相对,但是看着其中一个黑衣人凌厉而熟悉的剑法,却不由让他想到一个人,几招下来,他将三人引至无人之处。
“少陵……”那黑衣人一剑刺向自己的瞬间,他轻轻念着这两字,那人忽然停了下来,一把扯下黑巾,露出那隐忍着眼泪的表情,张瑞忽然轻声笑了,“这么多年不见了,还是这样爱哭……都是成了家的人了……”
“就算曾经有过,如今也没了,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混蛋,他杀了我在这世上所有的亲人,如今,我一无所有,而你,如今竟然还在做他的走狗。”
“走狗?用这么过分的词来形容你的老友游戏过分了吧?”李少陵此时的情绪波动张瑞不是看不出来,此时此刻以少陵的脾气,无论他做多少解释都无济于事,他的剑锋所指不仅仅想将自己看成碎片,而且他眼里的憎恨甚至波及到了云深。
“你这张嘴脸真让我感到……”那两字更在喉头,看着眼前的人原本盛怒的李少陵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看来你是打算联合你这位同僚将我们一网打尽了?”
袖口被人轻轻牵扯,张瑞欲言又止地转过去看了一眼云深,随即深深叹了口气,扫视了一番眼前的三人,“你们若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走,当然要走,张瑞,你记得,从此刻开始我与你势不两立,待我主子东山再起的那一天,我要你……”誓词再次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张瑞暗自在心里痛骂自己,只是想说的话,还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站在一旁的慕容御疆只是一言不发的提起手中的长剑,嗖的一声直指云深。二十二年间,慕容御疆除了在战场上,从不曾如此憎恨一人,只是看一眼云深,便忍不住狠狠攥起拳头。
卓卓一把拉住慕容御疆的手臂,沉闷的声音响起,“走。”三人不再逗留,三人身影方才消失,张瑞愕然收回脸上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把夺过云深手中的剑,一剑刺向肋下之,瞬间鲜血便在青衫之上晕开一片刺眼的红色。
“你做什么?”云深皱着眉头夺过他手中的剑,说罢匆忙从衣袖间取出一个瓷瓶,还未打开,便被张瑞拦了下来,因为失血过多,张瑞的脸色极为苍白,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是双唇却是死灰一般的青白色。
“我的傻云深,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不下血本怎么骗得了那个老东西,方才那黑衣男子的手中的弯刀便已经招摇地暴露了身份……慕成王那个老家伙曾经和他动过手,慕容御疆之所以能过到现在也正是因为那个人的搭救……那个人有几斤几……两他是最清楚的,若不重伤,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是他们自己跑掉的。”说完这番话,张瑞的身子便悠悠地软了下去,云深一把将他搀扶住,没想到张瑞却还有力气再次笑了起来,“你根本就没变,还是那么心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打动你……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那老家伙身边……”
铠甲的撞击声姗姗来迟,那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传来,张瑞便顺势合上了眼睛,身子彻底软在了云深身上。
云深虽不比从前那样弱小,但是方才手臂收了伤,此时也负荷不了张瑞的重量,被他一拉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原本只是余光瞧见了随着弓箭手姗姗来迟的慕成王打算装装样子,却没想到被张瑞的重量硬拉了下来,竟然一头撞在了身后的树干之上,霎时间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是感觉被人七手八脚地抬了起来,像是扛着一麻袋货物一样,晃晃悠悠见便再无意识。
不知是昏迷了多久,云深最终被一阵刺鼻的龙涎香熏得眉头紧蹙,沉重的眼皮换换张开,慕容御疆从不喜欢龙涎香,随时象征着天子威重,但是他还是只爱那清甜的梨花香,就算这这小小的不同,却也是让自己痴迷爱他的地方。
想着他便不由绽开笑容,不过随后便会陷入无敌的痛苦当中,这种纠缠的状态早已持续了不止一两天,所爱之人就在眼前,但他却无法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思念,却只能为了顾全大局说一些违心的话。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没过多久便听见了晚迳和纳苏的声音,“给长门公子换身衣服吧,若是穿着旧衣服,怕是伤口要发炎的。”
“怎么好劳烦贵妃娘娘呢,还是……”
“怎么又喊我贵妃,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这个头衔的……”
哼,这着实是自己这辈子听过最好笑得笑话了,从这样一个虚伪的人嘴里说出来真的让人觉得讽刺极了,只是提起晚迳,却猛然想到纳兰海瑞的那番话、
你看看这个男人,你看看他眼里的失落……他已经在想念他的云贵妃了……
你看看这个男人……
你看看这个男人……
这句话像是水滴一样,只这一滴落在心底,便已经激起了了波涛万丈,手指紧握关节咯吱作响。
“云哥哥……”纳苏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眼前的人含笑地样子总是让她迷惑,但是若是眼前这个人是假的的话,他必定是对于云深非常了解,那么他执意要帮云深换衣物的目的也绝非这样是简单的出于好意,“还是我来吧……相公不大习惯别人近身。”
“我可不是外人啊,我如今也算是阿苏的哥哥了,不过你也瞧见了,如今长门公子身受重伤,我到底也略懂医术,也还是能帮你一些,若是碰着了伤口,总还有我能应付片刻不是……”
话音还未落,身子便已经坐在了床边,他并不着急换一物,而是将手伸向了云深胸口的羊奶玉。他的一举一动都已落入眼底,云深早知他不是专程来看他的,看来他是想查看他背后的纹身。
嘴角捕捉痕迹地勾起,若你想看……那么便让你看就是了……
☆、127、小人之意
身子猛地一冷,云深下意识猛地一哆嗦,刚刚轻触在他胸前衣襟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怎么会这样……云深光裸的后背看不到任何一丝痕迹,晚迳长大了双眼愣在原地,“云哥哥……快将相公的衣物换上吧,如今入秋了风大,相公身子向来不好。”
走上前去捕捉痕迹地将晚迳推开,拉起薄被将云深裸露的身子包裹起来,随后拿过下人送来的新衣物,趁着晚迳没回过神的空挡迅速替他换好。
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晚迳眼角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果真是在查看着什么,一瞬间心头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心口那些蠢蠢欲动顷刻间熄灭得分毫不剩。
“贵妃娘娘,皇上说是差人来瞧瞧长门公子的身子,顺便也请娘娘过去乾清宫一趟。”小路子捏着兰花指,谄媚地转身冲着他身后那名大太监鞠了个礼,然后推开门轻声喊道。
若不是这位徐公公是跟随慕成王的老人,以他在宫中的位份,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只是如今时过境迁,就连当时最受先帝宠爱的小泉子如今也落得如此光景,他能捞到个服侍在这位娘娘身边的差事已经算是上辈子的造化了。
“皇上怎得这个时辰便已经回乾清宫休息了?”没过多久这位云贵妃便要绕着身段从里间从了出来,那兰花枝般纤弱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心里一阵舒畅,徐公公见了晚迳便转眼间成了孙子模样,低眉顺眼地一顿吹捧,奈何这位云贵妃最迟这一套,掩面轻笑几声,“就你这个孩子嘴甜,行了,你先去告诉皇上,长门公子这里没什么大碍,这里留着王太医便是了,我随后就去。”
“喳。”徐公公似乎并不急着走,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几个宫女,从袖口见逃出一个极为精致地簪子,颠颠地跑到晚迳面前去,“这是奴才自己个儿做的簪子,娘娘若不嫌弃,好歹手下当做个玩物,若是不喜欢,随手赏了那些宫女下人们便是了……”
“你的手倒是巧了,每次你送来的玩物本宫都是最喜欢的了,”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精光一闪,双眸灵巧的转了两转,“倒是长门公子的这位夫人啊,今日里来总是缠着我说你送的这些个物件好看,相我讨了去,我倒是想收下啊,只是却怕这好东西到最后件件都落不到我手里,到便宜了别的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