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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你先将秘术交予我……”刘德急急开口,哪想到云深大笑两声。
“你以为我学会了那些秘术还会将这东西留在人间吗?它们现在已经是一缕青烟了……”十指相扣口中默默念咒,眨眼之间云深便消失不见,匆忙回到孟大哥家中,“快跟我走……”
“云深……我……”孟广还在为自己欺骗云深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内疚。
“什么都别说了,现在赶紧跟我走,决不能让阿扎穆和刘德看见,不然你二人也会没命的……”两人顾不得多像,莫名其妙地跟着云深跑了许久许久知道三人精疲力竭地停在一片荒凉之处休息。
“云深,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广将累得虚脱的纳苏扶到一旁休息,坐在云社旁边,问道。
“你二人是自幼和村众人生活在一起的吗?”纳苏虚弱地开口称是,但是孟广却沉默了,“你们根本就不是孟大哥孟大嫂的孩子是不是,你们是被刘德带进村子的是不是?”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却足以让云深发现这个民族这个村子的秘密,也足够让他印证他的疑惑,他再不是当年的那个单纯地相信所有人的云深,他必须搞清楚他心中的每一个秘密,每一个疑惑,为了自己,为了慕容,他一定要让自己平平安安地活着,直到与他重逢的那一刻。
“怎么回事大哥……你告诉我,我们是爹娘的孩子对不对……你告诉他啊……”纳苏两只眼睛通红,溢满了泪水,她冲着沉默不语的孟广撕心裂肺地吼着。
“我遇见刘德的时候,纳苏才只有两岁,那个时候纳苏被沙漠中的黑尾蝎咬伤,眼见着没命了,但是纳苏却被刘德救活了,那个时候他告诉我们,让我们跟着他走,做昆西族的孩子,带我们认祖归宗,后来遇见你的时候,刘德告诉我说你是我们昆西族复兴的关键,让我找机会告诉你,但是……我却一直不敢告诉你……你知道吗,你和我弟弟,纳苏的哥哥真的很像很像,那个时候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就走了,再后来到了村子,纳苏那么喜欢你,我害怕我告诉你之后,你走了,纳苏会伤心……”
“你可知道……不止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是他们达到目的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昆西族的遗民只有阿扎穆和刘德两个人……早晚,连你们也要死……”
“怎么可能……”纳苏爬进孟广的怀中害怕的瑟瑟发抖,孟广根本没有料到事情的震惊竟然是这样,“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只是不想纳苏出事……不过我不能带上你们,我不能让你和纳苏跟着我去赴险。”云深蹲下身来右手轻轻托起纳苏沾满了血迹的笑脸,从侧袋拿出帕子轻轻在她脸颊上擦拭着,动作柔和极了,“你们找个安静的小镇,做点小生意,然后到了我们纳苏出嫁的年纪,就风风光光将我们纳苏嫁出去,嫁给一个平和的老实人,然后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过下去便是福分了。”
“我不要……”眼泪终于溃堤而下,纳苏紧紧抱住云深,从前她爱极了他脸上那样温柔的微笑,但是此时此刻却仿佛要分离了一般,让她心里万车碾过一般难受,“不管云深哥哥去哪,纳苏都要跟着……我不要……不要离开你……”
“孟大哥,这些银两和这只金铃子教给你,若有难你我便能知晓……”孟广结果云深的荷包还有那只金铃子,将纳苏从云深的怀中抱回来。只是纳苏的哭声再没能止住,整个晚上一直哭到昏厥方才止住。
对于孟广和云深来讲,度过沙漠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云深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孟广决不能留在他从前和刘德一起跑马最经常停下的地方,也绝不能涉足你最擅长的行当,若想隐姓埋名,便要一切重新开始。
站在最初遇见刘德的那个客栈门前,指尖滑过熟睡的纳苏的脸颊,抚平她紧蹙的眉间,轻轻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额上蝴蝶一般轻盈的吻在他的记忆中是最让他感到温暖的,他真心希望这对多灾多难的兄妹能过获得自己的幸福。
☆、86、一城繁华半城烟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江州的戏曲,睦洲的酒,酒醉人心,愁肠三段梦中去,乐得魂兮归仙。万华酒楼二层正对青梅巷子的雅阁中坐着一位白衣翩然的少年,右颊半边被银面遮住,吐纳如兰,举止之间尽是仪态万千,君子雅然。
他从未来过睦洲,从前也只是在江州和京城来往,竟想不到诗中的美景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够得以一见,也算是不枉费平生的这些苦了。
“公子,您点的青梅酒来了。掌柜的吩咐了送您一碟下酒菜,您好好品尝,小的先下去了。”云深扭过头去客气一笑,赏了他写碎银两然后转过头去,依旧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之所以敢胆大地绕道睦洲来而不是从江州直接进京,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便是睦洲的宝石观展便就是在这几日了,他听说最近从外疆新进了些珍奇的玩物,心里想着或许能够从中找到胸前已经碎掉的羊奶玉。
“闪开闪开……”忽然一阵刀剑碰撞之声传入耳廓,云深放下茶杯探出头去像楼底街道看去,只见一群铠甲而装的官兵手持佩刀在大街上驱赶人群,手下毫不留情,口中谩骂不断,不急皱起了眉头。
“小二……小二……”听见云深的喊声,站在门口的小二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客官有什么吩咐……”
“近来似乎官兵愈发多了些……”云深试探性地开口,余光瞥向小二脸上的表情,“吃酒都吃不安稳了……”
“是啊,这些也不只是哪里来的官兵,从前啊我们睦洲那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世外桃源,是如此宁静的地方,许是最近的局势动荡不安,客官我悄悄告诉您啊,我听说啊,是那个成亲王有那个意思……所以各地都在招兵买马,现在我们睦洲啊,三天两头都得面对这样嘈杂的境况了……”
小二可以回避掉的那两个字,云深在心里清清楚楚,看来昆穆所言的确属实,成亲王的想法,他再清楚不过了,看来终于是等不及了……
“他们这样已经几日了?”云深刻意露出遗憾的表情,“原本常年在异乡做生意,好不容易得了空想回到家乡来过几天清闲舒心的日子,没想到竟是这般不让人如愿。”
“恐怕真的要让客官失望了,这样已经有两三日了,我们都只是些谋生之人,至于他们还要持续多久,大家都不知晓。”
“你说说他们这个样子,那今年的宝石观展会不会出乱子啊。”小二索性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在云深身边。
“这倒不会,我听说今年这宝石观展上来了位了不得的大户,请了武林的众多高手前往,又有几位告老还乡的朝廷重臣,他们就算是皇上手里的兵,也不敢这么招摇过市地捣乱这样的大场面吧。”店小二叹气宝石观展就滔滔不绝头头是道,云深也乐得清闲地听他一个个将他想知道的事情吐露出来。
“毛小六!你还不赶紧给爷爷我滚出来干活……又是躲到哪里去偷闲去了?!”外面不知何人高声遗憾,那店小二浑身皮一紧,麻溜地端着托盘跑了出去。
“哎哟,段爷爷,您消消气,我这不是在给那位雅间的客人上茶吗?您有什么吩咐,我毛小六马上去办……”
不禁扑哧一笑,这店小二拿腔怪调的话让他觉得有些可乐,再一想,又觉得有些悲哀,都是谋生之人,他若不是盗取了刘德密室当中的钱财,也不可能逍遥地坐在这里当客人被人服侍,他必须得将这银面换去,等下要在宝石观展露面,谁也保不准会出什么样的乱子,他倒是不担心刘德和昆穆,他最担心的是显然已经失去关于他的记忆的纳兰海瑞和肖湛,若是被这两人知晓,那么恐怕自己这回事真的命不久矣了。
留下一锭银子在桌上,云深一跃而起,从窗中飞出稳稳落在街上,迅速消失在一个小巷子当中。
他记得在昆穆密室当中看到的昆西族秘术当中有关于易容的相关内容,只不过讲得太过笼统,他心中并没有多少把握,只是在药店当中买来了秘术中所记载的相关物件,然后一个人来到河边。
眼见着赶往会场的人群越来越多,易容之术始终未曾成功,云深只得放弃手中所做,只是将所做出的之物敷于右侧脸颊疤痕之上,遮住了那些狰狞骇人的东西,取来一块黑布遮住右眼,然后匆忙随着人群赶往会场。
会场正门,两个彪形大汉守在门口查看邀请函,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