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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乾清宫内,偌大的宫殿,回荡着两个人轻细的声音,纳兰海瑞看着一脸满不在意,随意地把玩着头发的肖湛问道,“肖湛,你不急吗?我们可还什么都没找到呢。”
斜一眼瞥向纳兰海瑞,笑了笑,“你急什么,今日找不到是正常的,要是如此轻易就被我们找到了,那才是我们看错了慕容御疆,况且我们还要在朝乾国带上半月有余,我们总有时间找到那个孩子的,半个月,无论是什么人都会露出破绽的。”
“肖湛,我可以为你一个问题吗?”
“你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会的,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纳兰海瑞是肖湛一声的挚友,二人之间的心有灵犀绝非常人能够比拟,纳兰海瑞还未开口,肖湛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了他想问什么。
两个人之间一阵沉默。
“皇上驾到……”乾清宫外一声悠长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相对视一笑。
“你们下去吧,我不叫你们不要进来搅扰。”打开门的慕容御疆看见两人之后,悄声吩咐身后的小泉子,顿时偌大的乾清宫就剩下了三个人,只是三人谁都未曾先开口,一阵骇人的沉默。
“你们二人都这么沉默做什么,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老朋友见面不要叙叙旧吗?”见肖湛和慕容御疆都沉默着不说话,纳兰海瑞忽然狡黠一笑,轻松开口。
“是啊,我们都多久不见了。”慕容御疆尴尬地开口,看着仍旧是一脸冰冷的肖湛,心里一阵发怵,自第一次见到肖湛,他就对这个人充满了一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他身上有种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骇人的气质,令人退避三舍。
拳头紧握,肌肉微颤,肖湛那泛红的双眸如同鬼魅一般直勾勾盯着慕容御疆,纳兰海瑞不着痕迹地来到肖湛身边,悄悄将那双拳头握在手心。
“皇上,我二人在宫中常住的这些日子还请你多多照顾了。”纳兰海瑞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乾清宫中,那微微沙哑的声音,那冷淡的寒暄都让慕容御疆心中觉得隐隐不安,这两人一日不走,他心中的担忧就一日不能够放下。
“进来宫中极为动荡,又时值太后大丧,恐怕要委屈两位了,沾染了晦气。”眼见着周遭的气氛变成了假意的寒暄,慕容御疆并不笨,他自然是察觉到了肖湛眼中的憎恨与仇视,他不会傻到以为这是这二人友好的宣言,显然,这两人已然不再着意假装客气了,那么慕容御疆自然也用不着再对这二人有所顾忌了,“朕稍后让小泉子带二位去寝宫休息。来人啊,给二位备轿。”
门外的小泉子低低应了一声,两个宫女将门推开,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着肖湛和纳兰海瑞。
肖湛的目光扫过慕容御疆那番假意的微笑,冷漠地起身离开,而拿来海瑞的脸上始终带着那若有似无的微笑,看得慕容御疆一阵头皮发麻。
“小泉子,朕吩咐你的事情你办好没有?”经过小泉子身边的慕容御疆放满了脚步,轻声在他耳边问。
“回皇上,已告知魏统领调派了人手,再有,关于太后……皇上……奴才斗胆一问,为何不将太后葬于景陵?”
慕容御疆忽儿一阵沉默,他不是应该将母后同父皇一同葬在景陵吗……
至今的慕容御疆或者是读懂得了母后心中的那一份哀痛,明白了这些皇家权位的束缚对于她来讲是怎样一种捆绑,泰陵位于青州境内,紧邻贺尔舒草原,或者这般的安排能够将母后的灵魂带回那片草原罢,或者那里的她才会快乐。
“母后会喜欢那里的。”
“皇上……奴才知道了,会着意加紧安排的。”慕容御疆的眼神再度变得恍惚而迷离,小泉子不再说什么。
“你记住,给我寸步不离地看着这两人,绝不能让这两人私自靠近上书房……和乾清宫。”慕容御疆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小泉子,倒让他吓了一跳,赶忙点头。
小泉子走后,慕容御疆忽然停下脚步,看着空荡荡的身后,忽而一阵冷风刮过,刺骨的寒冷,他不禁裹了裹身上披着的披风,一片雪花悠悠地飘落在他的手背上,瞬间便融化不见了。
忽而那个在雪中奔跑的身影不受控制地出现在脑海当中,嘴角划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就这样脚步一步步都向上书房。
☆、35、江南雨寒水凄凄
李少凌看着张瑞申请看着云深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无论是从前还是张瑞入宫的这几年,他看着他游戏人生,脸上总是挂着那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从未曾如同此刻一般的深情和执着。
说不上来此刻的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非常复杂。
“我放你走。”张瑞猛然回头,李少凌脸上的表情,复杂的令他不懂,但是他却实实在在地说出了要放他走,“我让你带走云深,但是希望你能救活竹青,他是皇上唯一的念想。”
李少凌没有看到张瑞眼里的阴霾,没有看到他紧紧攥着双手。
“今晚是云深最为关键的时候,若云深无碍,我便有方法救他。否则,我无能为力。”
“张瑞,我能抱抱你吗?”李少凌轻轻地开口,“等你走后,也许再无缘相见了。”
张瑞回头看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必了,少凌,你我本身缘分浅薄,只是相互记着,曾经如此相遇过便是了,过多的瓜葛只是徒增烦恼罢了,少凌你可是慕容御疆麾下的一员大将,将来也是要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还有你的夫人,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是很和善的人,好好和她在一起,把我的事情都忘记罢。”
忽然密室的玄关随着咔嚓一声响动缓缓打开,李少凌警惕地挡在张瑞前面,拔出身旁的配刀。直到看见慕容御疆缓缓走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万岁万……”慕容御疆的眼神黯淡无光,并未看李少凌一眼,只是径直来到竹青旁边,一把将他从石床上抱起在,不留一丝缝隙地圈在怀中。
“慕容御疆,你不来看看云深吗?”张瑞的目光中带着他惯有的姿态,坐在云深旁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而慕容御疆仿佛一幅石膏像一般,只是抱着竹青一句话也不说。
“皇上外面究竟怎么样了?微臣非常担心。”李少凌忽然一步跨到慕容御疆面前,挡住他的视线,他这才缓缓有了反应,苦笑一声。
“少凌,你的布置非常巧妙,只是,我却没有料到,成亲王居然在最后关头调转枪头反过来帮朕。”说罢,目光已经转移到了张瑞身上,那双眼睛里面满是探究的表情,随后悠然收回,将怀中的竹青缓缓放回石床上。
“呵呵,成亲王啊,他做什么我都觉得是正常的。”
话音刚落,两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张瑞的身上,岂料他抬头扫视了两人的表情反倒扑哧一笑,“你们俩不会指望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慕容御疆,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对吧?”
“朕知道,所以说,你是个危险的人物。”慕容御疆脸上又是一副冰冷的微笑,他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向云深走了过来,伸出手去抚摸着那苍白冰冷的脸颊。忽然从云深的胸口露出那块温润的羊奶玉,那玉石的光芒似乎更加圆润了些。这个傻孩子应该贴身带着的吧。
不着痕迹地一丝浅笑,“张瑞,你最好老老实实把竹青就好,否则也许朕随时会收回成命的。”如同呢喃一般,轻声在他耳畔说了这句话。
“这件事就不劳烦皇上操心了,微臣自会尽心。”
回头看了看竹青,“少凌,替朕好好照顾他们。”
“是。”
看着慕容御疆的背影,张瑞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他这几日是忙得不可开支了,那也就是说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带走云深了,起轻轻抱着云深,上手在云深背后不着痕迹地轻轻掀开,发现他背后的图腾还在微微发着亮光,心里顿时安心了很多,只要图腾不灭,那么云深的命就可以保得住。
动作极快,从袖口划出一根银针,再度刺向云深颈后穴位,他轻轻转碾着手中的银针,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回荡在云深的耳边,“云深,我是张瑞,你是爱我的,是爱我的,我送你的羊奶玉,一直一直挂在你胸前……你是爱我的……”
“怎么了?张瑞,小公子怎么了?”看着张瑞俯身靠向云深,半天不动,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张瑞站直身子,回身给了他一抹微笑,“没什么事。我只是看看云深的状况。”
若云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