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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海瑞将羊奶玉举过眼前,双目直视着前方,口中念念有词,是些张瑞听不懂的句子,如同奇迹一般,一栋有些简陋但却精致的茅草屋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均震惊不已,但是现在并不是他们好奇的时候,众人没有犹豫,便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陈设同顾惜云当初疗伤的时候一模一样,桌面一尘不染,干净整洁,这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书桌上的一封信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羊奶玉还有那个顾惜云熟悉不已的云深的长命锁。
信上的字迹大器流畅,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们他的确有所准备,有方法救活云深,这让张瑞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
“信上说了什么?”顾惜云着急地问道,顾惜云和尉迟尘都是草原儿女,各个虽然精通武艺,但却并不识得几个字,看着张瑞皱起眉头的样子却什么话都不说,心里自然焦急不已,抓住张瑞便急切地问道。
“你喊什么,你以为云深这个样子我不着急吗?尘烟他的确留下了救活云深的方法,只不过其中所需要的一些东西我却毫无线索。”顾惜云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脾气上来肯定讲话粗鲁不堪,张瑞的脾气又是一样强硬,两个人之间顿时擦枪走火,一点就爆。
纳兰海瑞接过张瑞手中的书信,看见上面确如师弟所说,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一时间心里的激动更是难以抑制,双手多时颤抖不已。
☆、183、回忆起旧事
“托盘……”信上交代的事情,大多纳兰海瑞心都都有数,只是这两个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却引来他不禁皱起眉头,托盘这两个字究竟所指何物,“你们又谁知道这托盘究竟所指何物?”
听到纳兰海瑞的声音,一旁不断争吵的两人也安静了下来,张瑞将两块羊奶玉从内袋中取出,放在桌上,并将云深的长命锁放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两物,不禁蹙起眉头,“信上说要将两块羊奶玉相合,然后再与一个托盘相合,只是信上的描述是在太模糊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信上还说了些什么?或者是尘烟为了避免居心叵测之人得到了这封信所以还留了些什么线索在信中,你们到底有没有仔细瞧清楚啊?!”见纳兰海瑞和张瑞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兀自说着,站在一旁无能为力的尉迟尘和顾惜云着急了,本就性子急躁的顾惜云哪里忍受得了这般折磨人的状况,心中火冒三丈,两步冲上前去,抓过纳兰海瑞的衣领剧烈的摇晃着,要他将信中的内容告知他们,“你快些把信上的内容念给我听?!快点!”
“顾兄莫要心急,我们有时间好好研究信中的端倪,倒是我们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争吵不休。”尉迟尘见状只得上前劝说,也许是他的劝说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者只是顾惜云看在云深的面子山不再同他们计较。
纳兰海瑞和张瑞两人相互对视了片刻,两人之间的犹豫迟疑让尉迟尘心里也非常不舒服,他二人的眼神就像是对他们心有戒备一样,将他们两个人当做随时会了解云深性命的凶手,这样审视的眼光让尉迟尘非常不舒服。
“你还来劝我,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人的眼神,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诚意与你我合作,甚至视我们为他们的阻碍,张瑞,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我们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但是至今为止你们对于你们所知道的事情还是讳莫如深,你要搞清楚,我和尉迟才是云深的亲人,自始至终都站在云深身边陪伴着他的人,而你,你还说孟广兄妹拖累云深,你们又何尝不是,你们别忘了孟广兄妹至少还在云深最为无助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身边,而你们呢,一个为了所谓的什么民族大义宁可将自己的记忆全部抹去也要取了云深的性命,一个为了一己私欲擅自篡改了云深的记忆,让云深和慕容御疆像今天这样……”
“你够了!云深他根本就不适合皇宫中的生活,你看看他在宫中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整个后宫所有的妃子甚至连皇后都记恨他,他每天都生活在被人陷害的恐惧当中,他孤单单一个人在宫中找不到真正能够倚靠的人,偏偏他在皇宫中看似唯一能够倚靠的慕容御疆心里面又装着别的人,你以为慕容御疆只是因为晚迳掌握着他的秘密所以才将他留在身边的吗!你没看见他也曾经动心过吗?!”
“但是至少云深曾经那样幸福过!”顾惜云嘶吼着说完了这句话,这句话他一直都埋在心里,他曾经也是这样想着云深那样单纯的个性一定适应不了宫中的生活,也曾经舍不得让皇宫这缸污浊沾染了云深的单纯,想拼命告诉他不要如此随心所欲,人生总是有许多不得不放弃的执着,他也曾经试图将他和慕容御疆拆开,但是事实却并非如同他所预料的一般,当云深终于学会了怎样做出不得已的让步,懂得了这个世界上的众多无可奈何,不得不放弃他的挚爱,他却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样的轻松,反而是背上了更加沉重的负担,他再也没有真心笑过,“终究是我们太自私太自大了,总以为自己所认为的才是正确的,而且自顾自地替云深做决定,如果不是我们自私的将云深骗出宫去,后面一切的悲剧就都不会开始,就算一切都是注定,至少云深在皇上身边也还能那样单纯地幸福更久。”
所有人心中隐隐作痛的部分被顾惜云硬生生扯出来暴晒在太阳下,一时间再没有人争辩什么,云深的不行的的确确是他们一手造成,不然云深也许会傻傻地到死为止都不用去面对那样痛苦的选择,不用面对这样一场已经写好结局的人生。
“孟广和纳苏怎么样了?”顾惜云试着开口打破如今尴尬的气氛,只是这样干瘪的问题更是引来了所有人的不快,所有人至今都无法忘记云深万箭穿心的那一刻血流满地的场景,像是噩梦一样反反复复在深夜里他们的脑海中不停回放。
张瑞紧攥的双手蓦然放开,浑身无力地开口道,“我听彭云说过,那天之后没过多久纳苏先是被指给了一个年迈即将高老的老臣,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送进了莺燕楼。”
“看来孟广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没有和我们一同回宫,到底我们之中最幸福的就是他们兄妹俩了,他们兄妹二人如此待云深,却还是受到云深那样的信任和关心,若当年不是我身在异乡,没有赶在哥哥将云深托福给别之前回去,现在也许我也只是和云深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生活在草原之上,永远不必让云深面对那样的人生。”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世事难料,人事总是难敌沧海桑田,从前婉儿最喜欢骑马,他和良川总是策马奔腾在草原上那样无忧无虑,从没接触过中原的一切,只是过着简单的生活,那时候他和良川是草原上最让人羡慕的一对了,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人一定会幸福到白头相守,他们是那么彼此珍惜,也许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若不是良川从中原给婉儿带回了那块玉佩,她永远也不会碰见景帝,对了……玉佩……”回忆着当年的点点滴滴,突然尉迟顿了顿,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什么玉佩?”众人不解地问道。
“景帝年轻的时候曾经一次外出吃酒,丢了玉佩,却不想被人卖进了玉器行,却不曾想这块玉佩却是皇家代代相传的无价之宝,然而阴差阳错被良川买了回去,景帝就这样一路寻到了婉儿那里,而且对婉儿一见倾心,但是那时候婉儿已经有了慕容御疆,哪知景帝却下了诏书要将婉儿娶为妃子,所以婉儿只能入宫……那之后没多久,在七月初七便有了慕容……”
“等等……我虽与慕容打小就认识,却真真记得景帝曾经跟我讲过慕容的是五月初四生的……”虽然只是景帝无意的一句话,但是那是景帝第一次同自己讲话,所以记得格外清楚。但是确实,每年给慕容作生辰却的的确确是在七月初七,景帝究竟……
☆、184、再见形同陌路
“什么?!”尉迟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突然双眸突兀地长大,喃喃自语道,“难道景帝自始至终都知晓……疆儿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这个听起来不可思议的结论看似那么荒唐,却让人一时间感动得哽咽,仔细想来,景帝的个性也着实像是做得出的人,那时候的景帝无论太后再怎么发脾气都会静静地受着,从未有任何一刻对太后皱起过眉头,甚至逾矩立她为后,一辈子爱着她,护着他,只是……只是害死了良川。
他不敢相信,也许景帝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慕容御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