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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你怎么,怎么还结巴了,你到是说话呀,今天的戏我们演完了没有啊?”刘会计走上前问道。
“还演个屁,人家把屁股上有没有痣都摸清了,还演个什么劲,赶紧收拾东西,通知各家准备搬家,谁不搬家党支部、村委会给他记上一笔,以后有什么好事也没有他们的,少在我面前唧唧。”赵支书一拍大腿道。
“刚才那小伙子几句话,就把我们打败了?他不就是一名副县长吗,他有什么可怕的,黄书记来的时候你也没有这样啊,三叔。”刘会计很不服气。
“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如果还想孩子们有一个好归宿,还是听他的吧,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流氓县长。”赵支书再次泄了气。
吕天带领三人刚刚走出三街村村委会,便阿嚏打了两个喷嚏,笑骂道:“他***,又有人在骂我。”
闫为宽并没有在意吕天的说笑,叹口气道:“吕县长,这次我们白来了,铁公鸡就是铁公鸡,事情不尽全力办,一个好态度都没有,让我们这些官员颜面扫地呀。”
吕天笑道:“你就通知施工队吧,明天准备拆房,后天准备入场施工。”
右强拧了拧眉毛:“我来了十多次也没有解决的事情,你到这儿三言两语就给解决了?”
“这就是水平,为什么你不当副县长,你的水平还需要提高,加油干吧,我很看好你,右主任。”
吕天拍了拍右强的肩膀,转身大踏步的向车子走去。右强看看闫为宽,闫为宽看看右强,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撇了撇嘴,耸了耸肩膀,跟着吕天向车子走去。
第二早上,三街村村委会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有一百多来齐聚村委会附近,原来都是赵支书找来的村民,帮助剩余的十三户人家搬家。这个抬柜子,那个抱被子,这个哄鸭子,好一派的忙碌。
下午,施工队的推土机开了过来,将矗立的房子全部推倒,房中的椽子檩由房东拉走,剩下的废墟由施工队清理了出去。第三天,整个三街村被铁瓦围了起来,施工队的各种设备开进了场地。
站在远处的大道上,右强又冲吕天挑起了大拇指,笑道:“吕县长,我都没办法表扬你了,好话好词都让我用尽了,你在我心目中都成神了。”
吕天呵呵一笑道:“那就不要表扬了,我也不当神,神是不吃饭的,我必须要吃饭,晚上你请客,我们大吃一顿,庆贺一下。”
闫为宽:“好,今天右主任做东,明天我做东,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右强连忙点头道:“晚上请客没问题,现在我就去准备,我一个朋友打到了一只野兔,晚上我们就吃野味吧。”
还没等众人表示同意,一辆桑塔纳飞速的驶来,带起了一路烟尘,驶到三人附近嘎的一声停下,一个青年跳下车,冲三人微微一笑算是打了过招呼,然后跑到右强面前,低声道:“不好了,右主任,六街村的谢永强又上房顶了,怀里还抱着菌药瓶子,不让施工队拆迁。”
“他***,这小子神经病又犯了,吕县长,我们……”
右强拧着眉毛刚要去问吕天,吕天呵呵一笑道:“我们马上过去吧,千万不能出人命,拆迁过程中出了人命可是大事故,即对不起我们的职务,更对不起百姓。”
在车上,右强详细介绍了六街村的情况。六街村距离一街不是太远,没有拆迁的户数有五家,其中四家是以谢永强为首的反悔户,他们签订了拆迁协议,但后来听说有的人家一平方米多补偿了300元,这样一算,他家的房子少赔偿了三万多元,劳累一年也赚不呀,于是就组织了三户不让拆迁,坚守阵地一样坚守着自己的房子。
路不算远,当右强介绍完时,车子也就到了六街村。六街村现在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建筑废墟,只有五栋农家院孤零零地矗立着,仿佛大海中的一页扁舟。
虽然没有几户人家,但院子周围却有几百人,有群众,也有镇政府、拆迁办的工作人员,还有公安、法院的人,人们都盯着房顶之上,议论纷纷。在人群的外面,停了十几台车,有五辆警车,还有三台挖掘机,做好了拆房子的准备。
五户人家的房顶上搭了一个帐篷,没有挂上帆布,只显示着帐篷的骨架。骨架的下面是一张单人铁床,帐篷的最前端绑着一根五米多长的竹竿,顶端悬挂着鲜红的国旗,在春风中迎内飘扬。在竹竿的中下部,又挂了一张条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我爱我家,誓与家园共存亡!
在帐篷的边上放着一张藤制躺椅,上面坐着一个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一米八的个头,微胖,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迷彩帽,胸前挂着望远镜,脸上挂着一副墨镜。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拿着一只药瓶子,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瓶子药水,商标显示是给葡萄树治疗霜霉病的药。
谢永强坐在躺椅上四下观察着,当三辆小轿车驶过来时,他立即拿起望远镜向远处张望,直到小轿车驶到附近。
第四百零三章 差点赔上我一条命
祝朋友们两节快乐!!今天是三号,不能怪我祝福晚,只能怪我上传的早,没想起来祝福。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感谢大家的鼓励,十月是丰收的季节,吕天也不会丰收的,请上眼吧!!
……
“大家靠边,县长的车来了。”
“来的都是大官,这下可好了,有办法解决了。”
“那可不一定,大官都是吃闲饭的,草包一个,还不如我们有办法呢。”
“大官也不能随便拆群众的房子,他们也没有办法。”
人们把目光全部转向了三辆车,都想看一看从车上下来的是什么人物。
三人下了车,吕采花立即走上来,向三人介绍着情况。丁老太的事情解决完后,吕采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六街村,支援这一组的拆迁工作。
谢永强签订了拆迁协议,到期了并没有把房子腾空,拆迁办对他下了行政裁决,到昨天过了半个月,还没有搬出去的迹象,于是拆迁办组织公安法院进行行政执法,强制拆除。
谢永强见来了警察,立即跳上房顶,一手菜刀一手菌药,声称谁敢动他的房子,他就跟谁拼命,拼不过就喝药自杀,以死捍卫自己的房子。镇政府的想与他谈谈心,做他的思想工作,根本就没有办法,他不让任何上房顶,更不与任何人交谈,就是土地爷跳出来,也甭想换走他的宅基地。吕采花是女同志,而且还是漂亮的女同志,谢永强给的面子还不小,让她上房顶了,面对面坐在了一起,也交换了意见,但就是不同意拆迁,除非再给他五万块钱,否则免谈。
五万块钱对于拆迁工作来讲,并不是多大的问题,拆迁办给的起,但如果给了他,影响面可就大了,拆的没拆的都会伸手来要钱。赔付多少是评估公司评估的,不是哪一个人随便一说的事情,吕采花也没有办法答应他,只好无功而返。
吕天看了房上一眼,只见谢永强也好奇的向这边张望,手里的菜刀还晃了一晃,好像在冲了示威。
吕天一笑道:“谢永强?是不是还叫谢老六,在富强街市场卖鱼?”
“你怎么知道?”闫为宽和吕采花都是一愣,吕副县长什么事情都了解,三街的村支书认识,一个卖鱼的普通百姓也知道,真是事无巨细啊。
这事也是碰巧,前些日子吕天和吕柄华去菜市场买菜,从谢老六那里买的鲈鱼,谢老六在塑料袋中灌水,以水充鱼,结果被吕天识破,多拿了他一条五斤来重的大鲈鱼。没那个鱼老板就是谢永强,六街的村民,虽然戴着墨镜,吕天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我去上面会一会他。”吕天微微一笑,抬腿就向梯子走去。
吕采花急忙道:“吕县长,你不要上去,没有他的同意谁上去也不行,他会自杀的,他的情绪失控。”
吕天回头冲吕采花一笑道:“没问题的吕书记,我可是医生,又是心理专家,这些头疼脑热的小病,不在话下,你就瞧好吧。”
“谁也不要上来,小心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谢老六见有人要上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吕天挥动着菜刀,做势要砍的样子。
吕天并没有停止下脚步,继续向上爬去。谢永强一下子冲到房沿边,挥刀就向吕天砍来。
“小天,小心!”见有菜刀砍了过来,吕采花吓了一跳,不由喊出了吕天的小名。
“吕县长小心!”右强、闫为宽也大声喊叫起来。
见菜刀砍过来,吕天并没有躲闪,而是抬起右手,冲谢老六轻轻一挥。
噔噔噔……,谢永强仿佛被海浪冲击了一般,连退了五步才稳定身体,手中的菜刀掉在房顶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