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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柄华真拿来了三只酒杯,每只杯子都斟得满满的,一杯大概有二两。
小华淡淡一笑道:“小天,说话算数,该你罚酒了。”
吕天伸了伸舌头,笑道:“华姐,还真罚呀,那就罚一杯,三杯就醉了。”
吕天一仰脖,一杯酒进了肚儿,赶紧夹起一块排骨送到嘴里。酒还真冲,53度老白干。
小华也吃了一块排骨,小嘴慢慢咀嚼着,很淑女的样子。吃完举起杯道:“饶你了,一杯就一杯吧,这杯姐敬你,产业园建得不错,也符合省里的政策,祝你事事顺心,事业发达!”
罚酒吃了,敬酒更得吃了,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吕天举起杯子跟小华一碰道:“多谢华姐,弟弟祝你家庭和美,早当大官!”
小华对象是个官家子弟,可能是什么副厅长的儿子,刚刚结婚。
支书老婆放下排骨笑道:“小天,赶紧吃口菜,这丫头也学会喝酒了,别让小天喝醉了,下午还有事。”
吕天喝的不少,有七八两之多。小华也喝了半斤酒,小时候一起玩倒没发现她有这本事,还挺能喝。
小华的祝酒词说完没一小时,吕天的头就如水缸大。
喝完酒吕天刚想拉老支书去电站,一个电话打进来,一看是张侠,忙接道:“小侠,有事吗?”
张侠焦急的声音传来:“天哥,不……不好了,出……出事了!”
“怎么还口吃了,什么事慢点说,别着急。”吕天拧了拧眉毛,哪像总经理的样子,担不住事儿。
“天哥,乐平建筑公司的工人从绞手架上掉了下来,摔得不轻,你快来看看吧!”张侠平稳了一下情绪说道。
“是……是吗,赶紧叫救护车,我马上到!”一听这消息,吕天酒马上醒了一半,这事闹的,赶紧救人。
吕长玺、吕柄华也跟着吕天跑到了小南河,不管有用没有用,能帮一把是一把。
吕天到的时候救护车还没赶到,一帮人正围着受伤的人大呼小叫,张侠吓得脸色苍白,双手不知道放哪好。
拨开人群,看到一个工人正抱着伤者的头,掂在大腿上,不断呼唤着伤者的名字。
吕天查看了一下地形,观察了伤者情况,问清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伤者昨天没睡好觉,今天干着活打起了盹,一不小心从六七米高的绞手架上摔了下来。地上本是软土,摔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该死不该的,地上恰巧有一块砖头,脑瓜磕在了砖头上,虽然没流多少血,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吕天制止了抱头工人的抖动,如果是脑出血的话,没摔死也得给抖死。
找来一块木板,让伤者平躺上面,拿出银针对人中、百会穴捻了两针。
不一会,伤者悠悠醒来,围在四周的工人轻声发出赞叹声,没董事长还懂得医术,让工人们大吃一惊。吕柄华也吃了一惊,没小天弟弟会的东西不少。
伤者醒来后便想坐起来,刚一抬腿便龇牙咧嘴,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吕天制止了他的移动,摸了摸伤者的腰与腿,又取出三根银针,在双后膝、阳陵泉、昆仑三穴捻了进去,三针银针隔着衣服捻了进去,伤者的痛苦表情立即减轻,又让众人大感意外:针灸针到这种地步,也需要一定的造诣吧。
救护车终于来了,急救大夫看了看吕天的银针,笑道:“小伙子,针灸手法不错,干了几年赤脚医生了?”
吕天嘿嘿一笑道:“我还在实习呢,快点抬人吧大夫,别出大事。”
在县医院急诊楼,张玲看到吕天众人行色匆匆,也跟着跑了过来,帮着忙前忙后的检查、照相。
CT显示,伤者脑内有少量出血,由于送诊急时,没有出现大的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后可自行吸收。腰椎间盘轻微震裂,床上静养就能慢慢恢复。
吕天抹了一下头上的汗,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惊无险,总算没出人命,花点钱倒是小事。
经过这一事件,吕天进一步意识到,安全生产确实是大问题,必须增强工人安全生产意识,工人意外伤害保险也应该考虑考虑了。
派人把伤者家属接了过来,留下两名工人照顾病人,这事基本告以段落,大半天也就过去了。
吕天刚想打道回府,张玲把他拉到办公室,把闫妮关到了门外。
“这死丫头,搞对象也不至于跟搞特工似的,我成了家的人不会跟你抢的!”闫妮气哼哼道。
“吕大才子,你交待的事办完,我狠狠教育了张友一下,这几天我哥表现很好。小菲是我嫂子,还是我亲密的同学兼姐妹,我不会再让他挨打受气,你放心吧!”张玲郑重地说道。
“这样的话,就不用感谢你喽,你们是好姐妹不是。”吕天笑着抬腿向外走去。
“那不对,我的大才子,男子汉说话算话,说请客必须得请。”张玲拉住吕天的手道。
“今天这事太闹心,哪有心情吃饭,改天再请你吧。”吕天摊开双手说道。
两人约定好时间,医院也没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卢小新拉着众人向吕家村驶去,车刚到杨各庄镇上,便被几个人截了下来。一个矮胖子站在路的中间,**个小**围在他身后。
吕天很郁闷,天还没黑打劫的就出来活动了?
“姓吕的,我知道你在车上,快点给我下来!”
张友三角眼一瞪,跳着脚嚷道:“成哥,我请你收拾的小子就在车上,使劲给我打,打得他叫爹为止!”
小华吓得紧紧抱住吕天的胳膊,颤声道:“爸,碰到流氓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好怕。”
两团大大的、软软的东西顶在胳膊上,吕天感觉很爽。
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吕长玺,吕天对吕柄华轻声道:“华姐,你抱错了,爸在那边呢。”
小华一抬头,看到吕天邪邪的笑,脸马上一红,打了他一下靠向了吕长玺。
“不用害怕,大家谁也不用下去,我一个人解决。小新,把车停到一旁,别把咱们的面包碰掉了渣儿。”
“好的天哥。”小新嘿嘿一笑,把车停到了路边,他对吕天非常了解,这点小事根本不用别人帮忙。
张友看到吕天跳下来,“噌”一下蹦到他面前,指着鼻子骂道:“姓吕的,今天给你点颜色瞧瞧,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老婆,哥几个,给我上!”
张友手一挥,意识当中应该有弟兄立刻冲上去,瞬间将眼前人放倒在地,打得他吃奶都张不开嘴,这样的事情做了不少次。
他的胖手挥了三下也没有听到动静。回头一瞅,成哥嘴里的烟掉在了手上,烫得直甩手,墨镜的一只腿儿挂在耳朵上,一只挂在了腮帮上。再看其它兄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认真仔细地数着地上的蚂蚁:一只,两只,三只……
“原来是天哥呀,您这是干什么去?”成子嘻嘻笑着跑上来,把张友挤到一旁道。
吕天仔细一看,是到吕家村收他保护费的成哥,笑道:“这不成哥吗,我干什么去,到马路上来等你成哥打劫呗。”
第三十章 谁没事玩电力增容
成子抽烟的手一抖,忙掏出烟递上一支媚笑道:“天哥说的哪里话,要知道是您,借我三个胆儿也不敢啊,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呵呵,天哥您抽烟。”
吕天一拨他的手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成子也说不明白,掐着张友的脖子一把搂了过来,喝道:“张友,他***给我过来,找天哥到底怎么回事!”
张友一看傻了眼,本想找成哥替自己出口气,没他俩还认识,而且……成哥还比较惧怕吕天,成哥是混黑的,难道他比混黑的还黑?
“我……我……”
张友本不想说,慑于成子的威压,只好诺诺地说道:“我妹妹说吕天关心我老婆的伤痕,我打老婆管他什么事,狗抓耗子多管闲事。”
“啪”“啪”两声脆响,张友的一张整脸立即肿了起来。
“不管天哥的事?天哥要管的事就是天哥的事,敢跟天哥叫劲,你小子反了天了!”
又是两个大嘴巴,张友被煽得扑倒在地!
成子晃了晃发麻的手,冲吕天笑道:“天哥,这小子太不知趣了,怎么收拾他您给个话!”
倒在地上的张友非常憋气,打人没打成,自己倒被收拾了。
吕天蹲到张友面前,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正色道:“张友,我跟孟菲是好过,那是以前的事情,自从她与你结婚后我们只见过两次面,没有任何其它联系。我向你保证,我和孟菲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道你说的我勾引你老婆,有什么证据。”
张友一张嘴感觉到痛,把话又咽了下去。
吕天继续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孟菲跟你成婚,就是你一生相守的人,不要整天打打闹闹,下手还那么狠,是男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