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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别人是一家团圆,为何只有自己一人赏月?萧然凄苦地笑。
曾经他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可惜后来开书铺的爹和娘还有大娘都因瘟疫故去。他投奔早已远离家乡娶妻生子的大哥,却因为嫂子嫌弃自己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扫他出门。他想起娘临死前给了他一块玉佩,告诉他,自己曾和一个闺蜜指腹为婚,那人后来嫁往建康城,夫家姓何。
他来到了建康城,于是那天的夕阳里他遇见了琼花。
他找到了何家,当年娘的那位闺蜜是何家的二夫人,可惜早已病故没得认亲。何家认了那玉佩,却并不待见萧然,也是,这么个一穷二白的书生,能指望有家产有地产的暴发户何家什么?
何家说,二夫人有个女儿,既然当年有过指腹为婚,那就嫁给你吧。萧然倒没想到会这么容易,看来二夫人在这家里也是没什么地位。
于是领了那大小姐出来。萧然想,他一定是烧了高香了,居然便是桥畔的那位小姐。
再于是,订了亲,择了吉日成婚。
萧然很高兴,记得那天虽然寒酸到让人不能相信是何家小姐出嫁的婚礼,虽然只拜了天地甚至没什么来观礼的人,但萧然记得自己一直都在傻笑,笑到琼花都忍不住红了脸。
一身红嫁衣的琼花,脸儿嫣红得像天边彩霞,羞得萧然都不敢抬眼。
两人在何家只呆了一个月,好强的琼花不爱见家人对萧然的冷眼,于是劝了萧然和她一起来到梧州城。
本来萧然打算跟父亲一般开书铺,不过本金不够,琼花劝萧然慢慢来,可以先随了萧然自己的小小心愿当教书先生。
于是在梧州城那学堂悄然开业,可是梧州城的房价太贵,他们已经承担不起。琼花退了旅店,和萧然说,其实我很喜欢住村庄。
她说,我一直都是住在城里,可我一直很向往我娘和我说的她小时候,住在村子里朝闻鸡鸣夜听狗吠的清净。
他们在这离梧州城不远的村子里搭了这房子,为此琼花当了她带出来的所有首饰。
住进新屋的第一个晚上,萧然抱着琼花又哭又笑。
我想给你幸福的,可是一直都是你在付出。琼花,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琼花抚着他的脸,笑得温柔如水。相公,相公。
只想一生一世与你相守,即使一贫如洗,琼花也愿意。
一贫如洗不是最悲惨的事情,至少萧然的学堂也算有些收入,再加上琼花的持家有道,两人的小日子也算过得滋润。
可是琼花病了,药石罔效。
她的病拖了三年,萧然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虚弱,唯一不变的是她温柔的笑。
直至替她阖眼,她的唇畔依然带着笑。
她临死前说,相公,琼花很幸福,从不曾后悔,只恨不能陪你长久。
阖眼时,有泪从她紧闭了的眼中滑落。
5
5、第五章 。。。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些都是存货,存货,不该就这么发出来的,可惜操作错误,也算了……不过我更新得不是很快,烦请见谅= =
各位喜欢的就吱声吧,谢谢支持
白晔走近篱笆墙,就从缝隙里头瞧见瘫在石桌上的萧然,地上还滚着个酒坛子。
白晔有点不快。今天可是中秋,他是客人,可是他都还未到席这个主人居然自己已经把自己灌趴下了?
亏了自己今天还带了酒。
不过他完全没反省自己是突然到来。
白晔跃身翻过篱笆墙,走到石桌边,推了萧然两把,萧然嘟囔着将头埋入臂弯里。
白晔偏头思考该拿这个醉鬼怎么办,头一偏,却被桌上的菜色吸引。拿了筷子吃了两口,嗯,书呆子自己做的。
其实这会不算晚,白晔觉得自己现在赏月还是时候,不过桌上这瘫着的醉鬼就有些碍眼。白晔一把搂住萧然的腰将他从桌子上拉起,扛上肩头。
这书呆,瞧着也是修长,腰倒是够细的,人也是够轻的——不过一想到这人的胃口,白晔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扛着醉醺醺的萧然进了内室,将他往床上一丢,白晔拍拍手转身出门赏月喝酒吃菜。
等他喝完酒赏完月差不多有了睡意跑进内室一看,好个书呆子,居然睡得占了一整张床!
白晔生恼,跑到床边推了萧然一把。“过去点!”
这人倒好,一睡着就全忘了什么主人客人,估计这会自己来了他还不知道吧!
萧然睡得迷糊,一抬头,见一水蓝色的修长身影立在自己面前,昏黄烛火下,只看得见那人一个黑发垂在身后,脸上神色似笑非笑,萧然嘴一扁,撑着身子爬起后就扑住那人。
“琼花!琼花!”
高手中的高手白晔被这人形暗器扑得没了声音,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萧然带着哭泣的叫唤响起白晔这才眨了眨眼。
用几分的力把他扔出去,这是个问题——白晔很认真得思考。
不过立刻他又被其他分散了心思,这书呆瘦归瘦,抱起来的手感倒是不错,贴在自己胸前的那种感觉也是大好。
白晔不是个严谨的人,他的喜好完全随着他的心思。他成亲,他有过其他女人,但也不是没尝过男人的味道。
萧然此刻正埋头在他胸怀中,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低垂着头的萧然颈间那段嫩白,煞是勾人。
一个犹豫间,萧然已经哭开了。
琼花琼花,你走了多年却从不入我梦,也从不告诉我你在下面过得好不好。
琼花,我好想你,好多时候真巴不得自己也和你一起去了。
琼花,琼花,黄泉路上等萧然一程,我怕孤单,我怕。
白晔感觉到胸襟处的渐湿,才压下去的火又有些上窜了,一把拎住萧然后颈的衣服就要用力,萧然环抱着他腰的手突然改搭住他的肩,原本跪坐的这会也直起了腰,嘟着嘴巴就往他脸上吧唧过去。
白晔一个没察觉,居然被萧然偷袭得手,脸侧立刻感觉一湿。
“琼花,我好想你……”萧然一边亲着一边低喃,唇已经落在白晔的嘴角。
很好,很好——白晔磨牙,居然还酒后乱性?
白晔磨牙还有个缘故,这会他不仅是脸上让人轻薄了,怀里的这书呆居然还在乱蹭,蹭得白晔腹间一股子邪火唰唰往上烧。
你这书生也够胆的,只有大爷我乱性别人,今日居然有人乱性我?
都说了白晔是个随性的人,既然火都让人挑起,他管这人是谁,连襟又如何?
手上一个用劲压着萧然就上了床,一扯床幔飘然落下。
“琼花你别啃我……嘶,疼啊……”
“琼花你的裙子怎么解不开呢?你先别急着脱我的啊……”
“琼花琼花,应该我在上面,我在上面的,嗝……”
白晔看着身下眼波荡漾满脸绯红衣衫半褪还一脸正经的萧然,差点笑出声。
他和琼花当年恩爱都是如此固定?情趣啊情趣在何处?
不过他没笑,因为身下的男人青涩管青涩,他腹下已经早已高昂闹着要宣泄。
他邪邪挑眉,你要在上面是吧?好,我满足你,一会可别哭着求饶!
于是手一扯将他拉起,自己躺平了,让那摇摇晃晃的家伙跪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拉下他的里裤丢出床外。
萧然现在脑子一片迷糊,他的琼花何时变得如此主动热情奔放?让他还有一种……吃不消甚至带了危险的感觉?
可是他好想念琼花,或许,琼花是和他一般,压抑得太久了?
不管,不管!不管琼花变得怎样,都是他的琼花!
他伏低身,带着激动和虔诚吻上床上那人的唇,不敢亵渎得只是轻轻碰触。
白晔一怔,他和许多人接吻过,带着想法或者带着讨好,可是第一次有人让他觉得自己如此被看重,如此小心翼翼得。
心神一荡,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萧然的唇,吻得天翻地覆吻得萧然软瘫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手往下一探,握住萧然的,上下撸了两下,啧了一声。
这书呆,怎么手感就这么好呢?皮肤细腻不说,这玩意也可爱得让人想去逗弄。
萧然早已浑身发热,今天的琼花如此主动,主动得让他手脚无力,平日里怎会主动去触摸他的、他的……
细哼出声,引得白晔越发心动。
“琼花……你好像有些不同……”
还有心思辨别?白晔愈发努力。
“琼花,琼花,怎么你的胸是平的?”
哟,有所察觉了?不过来不及了——白晔笑得血腥,指尖探入后处轻轻按压做着扩张,另一手在前方灵巧得勾动着萧然的神智,牙齿在萧然的胸口不轻不重得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