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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贵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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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就有闻声而来的婆子、丫鬟,瞧着这一幕都被吓了一跳,顿时慌了起来。赵文宛算是最清醒的那个,连忙出声道,“还不快去叫大夫,顺道通知……老夫人。”
    徐氏听到她的声儿,抬起惨白面容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颤抖着手指着赵文宛,声音凄厉道:“赵文宛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两次三番害我孩儿,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赔命!”
    赵文宛确定自己方才是没碰着她的,想来徐氏这一出为的是栽赃自己,真有这么恨的,连自己孩子都不顾?赵文宛着实有些想不明白,然因着徐氏一番嚷嚷,周边投过来的视线含着复杂不一的神色,能流传出去的版本,想也可知。
    因着离明絮苑不远,杨妈妈头个赶到,瞧着眼下这情形,霎时变了脸色,再瞧杵着的赵文宛不知作何表情。
    “不是我推的。”赵文宛敛着眸,沉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徐氏满面泪痕,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喃喃着孩子,好不凄惨。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有人瞧见?”杨妈妈询了四周道。
    有人在人群里支应了声,“我只看到三奶奶好像因着鹦哥跟大小姐起了争执,然后碰到一起,三奶奶就……摔了。”
    杨妈妈头疼地叹了口气,叫人先抬了徐氏送回苑,再处理。而自出了事,一直老实待在赵文宛肩头的鹦哥突然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赵文宛落了个百口莫辩的地步,还叫小东西没义气的抛下,心头不无悲凉地叹了口气。

☆、第79章

冬日的天沉得特别快,最后一丝晚霞匿迹,寒风呼呼作响,天空开始飘起细小的雪粒子,纷纷扬扬。
    三房苑儿灯火绰绰,屋子里站了不少人,连着老夫人都拄着拐杖神色复杂地杵着,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皱紧了眉头,黄灯映衬下更显得苍老几分。元大夫坐在床畔的小凳上,仔细诊了脉后收了手,一回头就对上老夫人期盼望过来的视线,叹了口气。
    “老夫人节哀,三奶奶的孩子福薄……没保住。”
    老夫人心里吊着的一丝侥幸被彻底打破,有些踉跄地晃了晃,幸好有杨妈妈站在身后关切扶住。一直守在旁边的赵宏铭等元大夫让开后,坐在了床沿上,一把握住了徐氏的手,神色也是悲痛。
    “孩子!老爷……我的孩子啊……”徐氏声声念着,一手紧紧揪着被褥,渐渐崩溃。
    “夫人身子要紧,许是真的无缘……”赵宏铭亦是哽了声音道。
    徐氏陡然瞪大了瞳孔,本就惨白的面色显得尤其可怖,攥着被褥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像是要捏碎了一样,豆大的眼泪滑落,尖着嗓音道,“是赵文宛害的,她与我向来不对付,要不是她推我,我的孩子怎么会保不住!”
    赵宏铭闻言也是难看了脸色,若早年那一事尚且可说是意外,可这一回都有人瞧见是两人争执起的推搡,徐氏脾气再怎么坏,对这孩子有多紧张他是看在眼里的。文宛性子亦是骄纵,有了口角,也该看在徐氏怀了孩子的份上让几分,偏还动了手,现在这会儿人又在苑子里罚站似的杵着……这叫什么事!
    赵老夫人亦是头疼得很,徐氏那一声声的凄厉怒骂夹着哭泣,扰得耳朵轰鸣,脑子也愈发昏沉,既心疼在外头站了大半天的孙女,可瞧着这一幕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元大夫张了张口还想说点什么,可瞅着屋子里已经大乱的场面,终究是封上了嘴,退下去嘱咐煎药了。
    廊檐下被风吹得晃动的灯笼,打出女子站在雪地里纤细的影廓,直挺挺的,屋子里的怒骂隐约可闻,赵文宛发丝上,眉间都落了雪粒,微垂着脸,瞧不清楚神色。
    元大夫背着诊箱离开时瞧见,脚步一顿,终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开了。赵文宛凝着元大夫的身影,眼眸转为沉黯,昏沉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旋即坠入一片冰冷境地。
    “不好了,大小姐昏过去了!”
    ……
    恍惚之间有人拿着湿热帕子贴在了额头上,可赵文宛觉得热,想躲开,却浑身乏力,整个人像浮在汪洋大海上,随波逐流,耳畔的声音忽远忽近,听不真切。
    “大小姐的伤寒刚好,在苑子里站了大半天,还下着雪呢,能不折腾坏自己的身子么!”
    雪雁端着药,睨了眼一边替赵文宛擦拭额头一边碎碎念的宝蝉,走到床沿,叹息一声,“现在老夫人让小姐先养着身子,总算是能缓口气的。”
    小心喂了两口,褐色汤汁顺着赵文宛嘴角蜿蜒流下,雪雁赶紧拿了帕子擦拭,看赵文宛的样子满是担忧。她一直跟着赵文宛,自然也瞧见徐氏是故意作的这一出,只是她的说词没人信罢了,反而在不远瞧见的下人说法让大家都偏信是赵文宛跟徐氏动了手。
    见灌不进去药,雪雁皱着眉搁下了,虽然不赞同大小姐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可也有几分清楚她的用意,徐氏成了最可怜的受害人,大小姐若不使这苦肉计,只怕会让谣言愈演愈烈,对大小姐更为不利。
    “水……”虚弱的声音幽幽传出,赵文宛眼皮颤动,像是挣扎着醒过来似的,睁开的眸子有一瞬的怔忪,在瞧见床边守着的人时才慢慢聚了焦,恢复一丝清明。
    宝蝉急匆匆地端来了还温热着的白开水,扶着赵文宛坐起,喂她喝了几口,脸上不乏喜色,“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可觉得哪儿有不舒服的,我去请元大夫过来瞧瞧!”
    赵文宛润了几口,松开茶杯让宝蝉收了,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地开了口,“不用了。”随后就着她的手慢慢坐起,倚靠着床,回笼了思绪。
    即是苦肉计,在未想出对策之前,也只有拖了。随即她自嘲的笑了笑,这招也算的上屡试不爽了,但瞧后面如何发展,徐氏这回下了狠心陷害,她一时还真想不到对应之策。
    雪雁见她蹙着眉似是难受,让宝蝉腾了地方,自己替赵文宛揉上了额头穴位,力度不轻不重,正好能缓解稍许。“元大夫确了诊,孩子没保住,三奶奶又哭又闹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没了动静,约莫是歇了。”
    “骂了半天也该累了。”赵文宛闭着眼,顺口说道。
    雪雁亦是回想起从三房奶奶屋子里传出的骂声,中气足得都不像是掉了孩子的人……只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稍顿了下,随即又继续,暗忖自己是想多了罢,先前有孕是元大夫确诊了的,总不会有错。
    宝蝉是个急性子,看两人这淡然模样的,自己急得在屋子里转开了,忍不住地念叨说,“三奶奶跟小姐不对付,故意赖在小姐身上,不知情的都以为是小姐害的,好端端地担上这杀人名声,连老夫人都不好帮……嗳,说起来要不是小东西闹,小姐也不至于……”
    “小家伙呢?”赵文宛闻言才想起某只临阵脱逃的鸟儿。
    “喏,在呢,从回来就蔫头耷脑的蹲角落里,估摸着是在反省呢。”宝蝉指了指屋子一角,带了一丝无奈。
    赵文宛扫过去,果然在角落里对上一双圆豆子,约莫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了,爪子往前挪了挪又退了下,睁着豆子眼,显是踌躇。
    “行了,不怪你,过来罢。”赵文宛瞧着想发笑,只眼下境地的笑不出来罢,徐氏这是跟自己杠上,即便没有这小东西,自个儿怕也是躲不过算计。
    鹦鹉抬着小脑袋仔细看了她两眼,见她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扑棱棱地就飞过来了,只一靠近就被赵文宛揪住了尾巴毛,大有一副你敢动我就扒光你毛的威胁意思,吓得某只爱美的鸟儿一下僵住,梗着一茬毛绒绒的短脖子心疼地嚷嚷,“毛毛毛毛毛……”
    “还晓得你的毛,一早丢下我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赵文宛恶劣地挑了下眉,故意加重了手上力道。
    “有有有有……事!”
    赵文宛闻言倒是愣了,你个小破鸟还有事,拎着对上眼儿,“你还能有什么事儿?”
    “那那那那里!”鹦鹉求饶地拍着翅膀,心急地指着一处,待赵文宛松手,急赤白咧地飞到了原来待过的地方,叼着什么东西往回飞。
    “啊——”宝蝉乍一眼瞧见它嘴上的,还是带着血的东西吓得叫出了声。
    鹦鹉也叫她吓了一跳,东西落在了地上,雪雁胆大捡了起来,薄薄的,颜色透明,却瞧不出是什么。
    “丑八怪扔了,我捡的!”鹦鹉断句断的不清楚,却叫听的人明白了,大抵是徐氏顺手扔出去的,却叫它给捡回来,难怪那会儿飞走……
    “这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宝蝉回过神,有些嫌恶地凝着那东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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