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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拍了拍单信的肩膀,“单老大,你们鼠帮一点也不弱小。在战争中,你们就是侦察兵,没人能替代你们的位置。”
“文叔,谢谢 !”单信没有在说什么,他觉得伴山这些人,与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帮派都不一样,这里面多了一种看不见的感情。
“还有,宋涛既然在北京,那就把他找出来!”文风沉声说道。
对于宋涛,文风已经列入必杀之人,这也算是给老赵的一点安慰。
孙伴山这边部署着去天津的准备,瑞木清也匆匆回到了北京。昨晚的多处命案影响很大,已经惊动了中央。那七位老大的死亡,与帮派殴斗中的死亡性质不同。帮派殴斗的时候,大多是约在偏僻处,出现死亡双方也会私自处理,一般百姓不会知道会有人死亡。但这次的死亡事件,本身就发生在居民区,想隐瞒也隐瞒不下来。
张局长与郑浩也匆匆赶到了瑞木清的小院,他俩要听听瑞木清的处理意见。
“瑞老,经过分析,这几件案子,八成是伴山他们干的。现在上面已经责令限期破案,这件事情,您看该怎么处理?”张局长老谋深算,把这汤手的山芋,扔给了瑞木清。
“老张,有确凿的证据吗?”瑞木清也觉得很头疼,他也知道很可能是伴山他们干的。
“目前还没有发现证据,您也知道,伴山那些小家伙们,干这样的事情都快赶上专业的了,不可能在现场留下什么证据。当时我就是为了阻止了他们,还专门派郑浩在那里看管。谁知道小郑! 唉 !瑞老,这件事情我在局党委会上,专门点名批评了郑浩。”张局长到现在还是认为,是郑浩私自放走了阳子他们。
“张局长,我真冤枉。我一直在客厅里与伴山说着话,直到老王给我打电话,我才发现他们人已经出来了。而且 ,负责看管阳子他们的人,还说是您下令放的人。”郑浩在局党委会上没好意思反驳,在瑞木清面前他不得不给自己清白一下。
“什么?我放的人?小郑,我还没老糊涂吧。咱们都是党员,做错了事情不怕,但可要实事求是。”张局长觉得郑浩很不坦诚,居然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
瑞木清皱着眉头,他用脚丫也能猜出,肯定是孙伴山用了异能。况且汇报上还有穆水哗裸奔的情况,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人是伴山他们杀的。
“老张,小郑啊,你们不要说了,这事情是伴山这小子干的。他有一种特殊的本事,就是能幻化出所有他见过的人的模样。这事情是个机密,希望你们不要外传。”瑞木清不想看到两人继续互相猜测下去,只能把孙伴山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这一下,张局长与郑浩心中的迷团算是解开了,但两人也非常吃惊,特别是郑浩,他没想到孙伴山还会这一手。
瑞木清抬起头,眼睛从汇报的资料上移开,“老张,虽然被杀的人都是该死的家伙,但这件事情总得要有个结果。我听说十四堂和南边的十六塔闹的很厉害,前天晚上连王府大院都冲击了?”
“瑞老,展易彻底与伴山撕破了脸,当时情况很危机,赵明也身受重伤,还在医院里躺着。北京的黑社会势力,本身是平衡的,现在一旦打破这个平衡,我估计不下重手很难制止。”郑浩对孙伴山的事情很了解,他知道孙伴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瑞木清叹了口气,“唉 !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张,放眼全国,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瑞木清的意思很明确,叫张局长不要局限在北京,而是把整个黑社会当成一盘棋局。
“八十年代,我们经过了一次全国严打,收到的广泛的社会效果。但是现在,内部环境与外部环境都不同了,要再来一次全国性的严打,恐怕很难。当年我还是个刑警中队长,那时候,可以从严从重的去打击这些社会渣滓。但是现在,他们的律师团,甚至比刑警还多。内部环境,上面会说你影响当地经济,外部环境,弄不好就给你扣上一个侵犯人权的国际大帽子。瑞老,现在我这碗饭,可是越来越难吃了。”张局长无奈的说出了目前的现状,这也是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郑浩也苦笑了一下,“昨晚我和伴山这小子辩论了大半夜,说句实话,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有些事情,轻了不行,重了还不行。瑞老,我看您还是把我调回国安得了,宁可再去国外当个秘密特工,也比受这份罪强。”
瑞木清摇了摇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不能光发牢骚,要考虑解决的办法。在新形势下,扫黑反贪,打非反恐这些事情,都要联系在一起考虑,他们不再是单纯的事物。老张,目前黑社会内部的纷乱,对咱们来说也是一个契机。我觉得,这时候对他们进行打击,反到是会引起更大的社会不安,不如等到快结尾时,咱们再收局。”
张局长点了点头,他觉得瑞木清考虑的很对。这时候如果进行大的行动,也许那对那些亡命徒来说,面对黑白两道的打压,很可能会破釜沉舟,对社会造成更大的危害。黑社会有黑社会的规矩,他们互相之间的血拼,一般情况很少危及百姓。但要是面对警察的追捕,那他们就什么规矩也不顾了。
“瑞老,可是这次上面压的紧,您总得叫我有个交代吧?”张局长的意思,这些人命案子他可怎么办。
“呵呵,老张啊,你也是老公安了,处理这些事情可比我有经验。”
“那好,郑浩啊,这事情就交给你了。”
两个老狐狸一推六二五,把这棘手的事情推给了年轻的郑浩。
处理完张局长的事情,瑞木清又驱车来到了王府大院。看着大院里乱哄哄的场景,瑞木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经过昨晚的刺杀,孙伴山的威慑力在黑道中猛然提高。黑社会讲究的就是睚眦必报,如果孙伴山受了这么大的冲击也没有反应,那这些黑道帮派就会主动联合起来,与他对抗。但经过昨晚,这七位老大神秘的死亡事件,对北京黑道来说,震撼力确实不小。敢在警察行动的眼皮底下干活,还做的这么干脆利索,这可不是一般帮派能干的出来的。
一大早,不少帮派纷纷备下厚礼,说情的说情,赔罪的赔罪,把王府大院弄的跟赶集的似的。
阳子一看师叔瑞木清到了,赶紧很低调的引到了后院。前院客厅中,孙伴山正趾高气扬的对着那些帮派说客们训着话,把自己弄的跟感化院里的教官似的。
“瑞爷爷,您怎么来了?快请坐!”司徒雪吟一看到瑞木清,赶紧热情的让着座。
“这里是我的地方,什么时候你们成了主人了?我说雪吟丫头,你们马上给我搬离,我要收回这里。”瑞木清从进了这大院就觉得有点窝火,好象这里成了伴山的家一样。
“瑞爷爷,我们只是暂时的住上一段时间,等怀柔那边的房子一装修完,我们马上就搬家。”司徒雪吟心说我到时候就赖着不走,看你能怎么办。
“小丫头,这是国家的公产,你说住就住啊,那不行。”
“我们可以付租金啊,就当我们暂时的租下来好了。”
瑞木清眼珠一转,他到是真缺钱。这次去西北,那边的形势非常严峻,反恐力量严重不足。这次回来,他正想向国家调拨一笔资金。不过瑞木清也知道国家不会全部划拨,所以剩余的资金,还得靠他想办法。
“那好,你把伴山那小子给我叫来,我有些事情要给他说。”瑞木清吩咐着阳子。
不一会儿,孙伴山背着小手,晃着脑袋从前院走了过来。
“吆 !瑞老大驾光临,贵客啊 !这段时间不见,您老身体可好?”孙伴山说着,亲自给瑞木清倒了杯茶。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我给你说,这里谁叫你们住的?你们马上给我搬出去!”
司徒雪吟赶紧对着伴山眨了眨眼,“伴山,刚才我与瑞爷爷说了,咱们可以先付点租金,暂时的住一段时间。”
孙伴山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啊,瑞老您要多少租金尽管开口,我做晚辈的绝不还价。”孙伴山说着,得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他看来,只要是付了钱,那什么时候走就是他说了算了。
“那好吧,我就少收点,八千万!我知道你小子手里有钱。”
“扑 !”瑞木清一句话,差点没把孙伴山给呛死。
“八 八千万?您老怎么不去抢银行啊?我地娘啊,我是租房,不是盖房子。”
“不同意就搬家,反正我也不缺这个钱!”瑞木清一点也不急,他知道伴山这些人现在也没地方去。
“好,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