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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人就有这样的资本,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很多有钱的女人到夜店里找鸭子,不也被示为理所当然,说我没遇到那是假话,不过我还真没利用身体来赚钱,倒是利用过自己这张脸谋取过些小利益,这是我自己承认的。
女人男人都这样,何必品头论足。
身边的几位男性,比如顾小峰,五千块领走他,在FACE明码标价,还有身边和我最近的文森,虽说他的目标锁定的是男人,性质也都是大同小异。不过我从没因为他是一个同性爱好者而感觉我们有界限。
说到这里,还真有人误会我和文森是一对,我有时开玩笑问他们,我说那我像是一号,还是他像一号,那些人竟然异口同声说我是一号,他便很生气的说,他才是一号,不过文森是零号,一个很帅的零。
在文森的那个圈子里,所谓的一号就是扮演男性的角色,而所谓的零号就是扮演女性的身份,我在私下里曾经问过他,也讨教了一番,后来经过他的耐心讲解,我觉得还瞒有道理,原来在同志的那个圈子,是这么划分界限的。
我们这么年来的哥们感情是难以形容的,若不是有小茹这么个小娘子,这么多年来拽着我的心,我还真和文森拉扯一下,不过这是玩笑话,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找文森,我心想这小子也太现实,没钱的爷们休想碰他一下。
社会风气变了,人也变了。
不过他说这心理绝对是天生,跟后天形成并无关系,我觉得他这么说不科学,改日我也学学心理学,剖析一下同性恋的心理。
文森近近段时间住在我家,我的心情落差比较大,他怕我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这几天一直陪我,下班后,我依旧先送小茹回去,他就直接先回我家。
我算是处在爱情的边缘,小茹一再示意我们现在只是友谊,可是我却一次又一次碰这根钉子,我难以自拔,我对她的爱甚至到了我愿意放弃所有,直到她的男朋友又重新回来找她,要求和好,我又一次决定放手。
这次她拿我做了挡箭牌,她说我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我心理明知道这不可能,还是和她硬把这出戏演的淋漓尽致。
我们在唐会开了一个包房。
另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茹在喝多的时候竟然主动去亲文森,那种笑容,近似于淫荡,她是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清醒的时候,我睡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隔壁房间里的小屋,床上躺着熟睡的胡俪,而小茹和文森躺在了我的床上,他们什么都没有穿。
他们什么都没穿,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崩裂一样的疼起来,我把门关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给自己做一个最镇定的暗示,我需要冷静。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一个个回问荡漾在我的脑海之中,那个场面由于百条毒蛇在我的心脏缠绕,厨房有刀么,我的脑海起伏不定,我推开大门,我跑了出去,这个冬天真的很冷,我只穿着一件自己的小杉,我不停的跑,疯狂的奔跑,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后来……
我再次起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的床上,像是刚做完一场噩梦,这床明明还睡过两个没穿衣服的人,这床好脏,我怎会躺在这,我的泪水不停的从我的眼角滑落,眼前虚幻的可以看见一个人。
“终于醒了,你这么大一人儿,没事不穿衣服可哪跑,这北方大冬天儿多冷啊,你怎么不裸奔呢,能上新闻,还有人能记住你啥的……”闻声,我知道是丁宁,一口的吉林味儿。
“醒了,醒了。”这是胡俪。
房间门也开了,进来的好像是小茹和文森,“终于醒了。”“你可算醒了,没冻傻吧。”是小茹和文森。
“你喝多了,往外跑什么啊?”小茹问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那不是梦,可是却没人和我解释,我也设想种种理由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可是我却看见了,他们确实什么都没穿,可是现在大家都跟没事似的,没有人和我提那天下午我看见的那一幕。
“来喝点东西吧,我做的煲汤。”胡俪在一旁很关心我的感觉。
“喝点吧,胡俪可是熬了一个上午,昨天下班到现在都没睡,你这也够能睡了……睡一天一夜了……”文森一边笑一边说。
“佑乾,你出去练跑步去了,穿那么少,还昏倒在外边儿,这好心大娘要不及时报警,我估计你就成那雪雕了。”旁边的人都跟着笑,丁宁在那开我的玩笑。
什么都不想说,觉得挺饿的,起身把汤一口一口的喝掉,我的泪水也跟着一口一口的往下咽,谁说男人不哭,只是男人会在心理哭。
这事没有人再和我提,所有人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我不可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不是任性,我能做到还和他们同一个屋檐下工作,已经是很努力了,虽说我不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我心理觉得这样的日子是种煎熬,我在后台的话越来越少。
我甚至不愿意看到小茹,不愿意再和文森说我自己,不愿意看到这两个人在我面前晃动,觉得恶心,打心眼里的恶心。
我没把事情问清楚,可是我却看见了真实的场面,文森所谓的喜欢男人,我全然的证明,那绝对不是天生,一个天生的同性恋竟然和女人同床共枕,这不是笑话么。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就随他们去吧,我想过完这个春节,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已经无法忍受周围所发生的一切。若不起,我躲得起吧。
第十九章
我闷在家里,觉得这个城市昏天暗地,就连洁白无暇的雪都遮掩不住城市里的那些丑陋,我也不过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小角色,而且是扮演着一个小丑,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扮演着,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今天是文森的生日,我没有应约,在家里发呆,我想这时候他们一定玩的很开心,而我一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房间,我不得不承认,我心理依然想小茹。
我拿起电话。
“喂,等等给你打回去,老娘现在忙着呢!”我是打给轩子,她挂掉我电话。
她自从去了上海,我们就很少通电话,都忙活自己身边一摊子事,也就很少联系,马上要过春节了,我想问问她现在过的如何,好久不联系,的确也想她。
电话铃想了,是轩子回过的。
“佑乾,抽的哪门子风,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没事就不能问候你一下啊……”
“得,怎么样啊最近,是不是又遇到烦心事了?”
“呵呵,知我者莫过于你。”
“什么事情啊,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我啊……好的不得了,没事过来玩玩?”
“切都要过年了,你要是回来还成,我啊,安心的在这边过个年再说吧。”
……
我和轩子聊到电话没电,她在那边挺风光,刚买了房子,上海房子贵,她才去没多久就买了房。她说很多坐台小姐都开跑车去上班,她要努力。
她问我思璇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思璇怎么样,或许和轩子选择同样的道路,我只是记得思璇走时说她想开了。
我还是依旧重复再重复我的生活,基本每天的点点滴滴,都已成为我生活里所必须凝固的东西,我的话越来越少,我不再想和任何人走很近,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春节过去。
辞职信我已经写好,我要提前拿给舞总,在我拿去给舞总的当天,文森拦住了我。
“我不想因为那件事……搞的大家这样……”文森第一次对我开门见山。
“大家怎么样了,那事我已经忘了。早晚不都要分开么?谁也不能和谁在一起一辈子,至少我在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我低着头说的,我没用正眼去看他。
“有些事情,你不能光看表面,其实那天我开始很清醒,后来我觉得那个酒有问题,醒过来后,我和小茹就躺在一起,我们的确什么也没做。不和你提,是怕你多想,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倔,这么多天都不理我们,也没想过事情这么严重。”他一本正经的和我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如果是我的个性,我会马上把他推开,不听他说,但是我没有。
“然后呢……”我反问。
“我希望你把事情考虑周全一点,你走不要紧,我不想你带着对我的误会,和对小茹的误会,这样太遗憾。佑乾,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该相信我,你不能因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