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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什么了?
景夫人虽然隐约猜出是何人伤的杨睿,但她却另有一番打算。她与杨涵本就是貌和神离的夫妻,只是相互利用,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景夫人野心很大,早就不甘心只当天帝的附属品,她一直在秘密筹划如何从杨涵手中取得大权,等自己的地位逐渐稳固,再杀了杨涵取而代之,或是操纵杨睿坐上天帝的宝座,也可以算名正言顺地掌控天下。杨涵也不傻,处处防着景夫人,所以十几年来景夫人的势力虽然有发展,却仍徘徊在天帝宫权力核心的外围。景夫人认为唐门闹事为她夺权篡位制造了一个不错的契机,她很有必要利用一下,借唐门之手除去杨涵的一些心腹或者干脆连杨涵也杀掉。她见杨睿似是不关心受伤中毒这件事,也就不多提,换了个话题道:“睿儿,听下人们说你今天刚一醒过来就先去了后院看聂小文,还为了他特意请了周大夫,折腾了好半天。可有这回事?”
母亲既然已经问出了口,杨睿只好据实回答:“娘,聂小文好歹也是救了孩儿的性命,孩儿当然要关心一下他的安危。”
“聂小文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就算为主子丢了性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你用不着这样兴师动众。”景夫人阴毒地道,“再说没准是他与害你之人串通好的,要不然他怎么不叫别人,自己给你吸毒血,明显是为了让你记他这份恩情。等他醒了,我少不了还要质问他实情,你且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了。”
杨睿没想到母亲是这样看聂小文的,但是他又不敢说出当时是自己不让小文叫别人的,那样母亲肯定就会明白他半夜跑来别院的真正目的。可是他不说,景夫人照样也看得出来。
景夫人见杨睿一脸不信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她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再说有杨涵的前车之鉴,她不得不防。景夫人心中气恼,却还是笑着道:“睿儿,你刚好些,娘不与你谈那些烦闷的事情。娘陪你聊些别的,比如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身旁有几个随侍的丫头?可有喜欢的女子?”景夫人试探道。
杨睿脸一红,低头想了很久,却仍是吞吞吐吐道:“孩儿只是忙着练武,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总坛那边的宅子里多是些小厮,只一两个端茶到水的丫头。”
“这怎么行,你贵为天帝宫少主,又是少年英俊,怎能少了女人相伴?不如我把柳儿给了你吧。她虽是个丫头,但我一直当她是亲女儿般的培养教导,琴棋书画武功女红样样都拿得起来,论才论貌绝不输于大家闺秀,睿儿如觉得还看得上眼,不如先收在房里用着,将来娶了正房,给柳儿一个侍妾的名分也算没有亏待她。”景夫人打着如意算盘循循善诱道。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将风摇柳安插到杨睿身旁,一方面是培植自己的势力,为了将来方便操纵杨睿,以达到篡夺天帝宫大权的目的;另一方面也是怕杨睿身边少了合适的女人,万一随了杨涵沉迷男色,遭人耻笑,便又是他这做母亲的教导无方了。
说实话杨睿对母亲不像杨涵那样有什么戒心,只是对风摇柳真的没什么感觉,觉得她虽比一般的丫头乖巧体贴,人长的漂亮一点,每次到母亲这里来让她陪在身旁不会觉得讨厌,但从没有想过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行什么男女之事。于是道:“这件事情孩儿再仔细考虑考虑,或许该回去问过爹的意见。”
“不过是收个丫头,这等小事就不用烦你父亲了。再说男孩子大了,身边总要有女人,就算你不喜欢她,只要她能尽心服侍你就行了。柳儿很懂规矩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求别的,只一心想着能伺候你。娘想成全这件美事,不如今天我就把她给了你。”景夫人看出杨睿不是很愿意,唯恐夜长梦多,所以趁热打铁道,“再说你伤还没有痊愈,回了总坛那些粗手笨脚的小厮又不懂得照顾人,哪里比得上聪明伶俐的柳儿,让娘怎放心得下?”
正说话间,有仆人进来报,说天帝派四煞专程来别院接少主回总坛,人和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不敢进来惊扰夫人,只等少主出来便回去复命了。
景夫人心知肚明,杨睿在她这里被人刺伤,杨涵没找什么借口问她的罪已经算留足了夫妻的面子了。现在派四煞来接人,到了别院也不进来拜见,口上说的客气,却分明是对她表示不信任和蔑视。但是景夫人确实在天帝面前没有什么地位,她只好先忍下这口气,想着等到有朝一日她大权在握,不怕那四条狗不向她低头。
“娘,既然爹派人来接我,我就不多留了,免得让爹担心。”杨睿正好要找个借口离开。今天看样子是不能跟母亲谈聂小文的事了,只好改日再觅良机。
景夫人想柳儿的事她还要慢慢来,万一把杨睿逼得紧了,他或许会产生反感。于是假惺惺地说了些关怀的话,便放杨睿离开。
杨睿辞别了母亲却没有向正门走去,而是悄悄溜到后院,因为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聂小文,想临走的时候再去看看他。不知道柳儿和吟翠是否把药给他敷好了?应该让她们帮忙照顾小文,他实在不能忍受别人再伤害小文了。
八
平安和守信闲得无聊,听说聂小文中了毒,本是要来后院看看他的惨相,却发现风摇柳和吟翠都在柴房里,不知忙些什么。他们心中怀疑却也不敢造次,只等确定她们离开后,才鬼鬼祟祟地进入柴房。
“那两个女人莫不是春心动了,一起来看情郎。”守信调笑道,他知道平安一直对吟翠那丫头有兴趣,可是吟翠总对他爱答不理的,今天又跑来聂小文这里,平安面子上肯定无光。
平安冷哼一声,看见聂小文虽然昏迷不醒,但盖着被褥躺在床上,室内还散发着药香,分明是有人好好地照顾,说不定还敷了药。一想到吟翠竟对别人这么好,而且还是他一直很看不起的聂小文,他心里便窜上一股邪火,嘴上骂道:“不知是哪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替这小杂种偷了床被褥,也不看看他那样肮脏的身子,还配盖被子?”于是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聂小文身上盖的被子和床上铺的褥子全都扯了下来,狠狠丢在一旁。
聂小文本在昏迷中,被平安这一扯毫无预兆地摔到床下。因为刚敷上药的缘故,他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单裤,如今身体触到冰冷的地板,再加上伤痛,他一下子惊醒过来。聂小文本能地想要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无奈身体太虚弱,四肢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平安却一脚踏到聂小文背上,恶毒地道:“你这个小杂种,别以为救了少主,就有好日子了,还躺在这里等着别人伺候,今天老子非的教训你一下,免得日后你太嚣张!”说着就用皮靴在聂小文背上的伤口上使劲地碾踏。
聂小文哪还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背上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涌出,冲开了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药粉,顺着他清瘦的身子往下淌。痛楚几乎让他昏厥,他张口想求饶,可惜咽喉肿痛溃烂根本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
守信看到聂小文痛苦的样子反而心中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感,分身竟然蠢蠢欲动,他盯着那布满疤痕却白皙好看的身子淫笑着道:“平安老弟,听黄侍卫他们说,这小子身子可柔得很,玩起来比妞儿还过瘾。可惜夫人从没让他陪过咱哥们儿,不如趁这机会见识见识?再说他伤成这样,万一就死了,咱还没有享用过岂不可惜?”说着也凑过去,一把拉下聂小文的裤子,脏手抚上那苍白的双腿,慢慢向上游移,猛地掰开,将一根手指刺入那狭小的菊穴。然后又伸进一根手指,上下不停地搅动。
聂小文那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被守信弄得一阵痉挛,不适地扭动着,想要抗拒手指的侵入。守信却又插入第三根手指,撑开那菊穴,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带,他想将自己的分身刺进去。
杨睿来到柴房的时候正好看见这血腥的场面。他才离开了一会儿,竟然就有人如此残忍地蹂躏聂小文,看着那伤痕累累的清瘦的身子在皮靴下无力地挣扎,那插进他下体的手指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阵揪痛。如果不是看在那两个小厮是母亲的人的份上,他一定会要了那两个衣冠禽兽的性命。他攥紧拳头,瞟了平安和守信一眼,冷冷地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一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平安和守信从没见过一向温和的少主发怒,吓出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立即退出柴房。守信小声嘀咕道:“不会是少主也看上了聂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