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他?
Tom十分诧异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他。
“你的心乱了,为什么?”
Estel这段日子里正四处寻找修复法杖的材料,可惜的是现今的魔法界很多东西都已经绝种了,所以他的收获少得可怜。
今天是人类社会的圣诞节,Estel从禁林里的生物那里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打算在人类社会四处溜达看看会不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却不想正巧遇到了Tom。
Tom现在一点都没有说话的欲望,何况他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看了眼Esrel那空洞的眼睛,Tom把视线移回到院子里的那对父女身上。
老Riddle也仿佛有所察觉似的哆嗦了一下,紧了紧衣服朝Tom的方向看了一眼,理所当然地他自是什么都没看到。
Estel对于Tom的呆愣十分不悦,皱眉扯了把他的袖子,下一秒他们已经回到了他在禁林的小屋。
一直关注着Estel动向的Carle直起身子朝着小屋的方向张望了一眼,随即咧着嘴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又重新趴了回去。
Helpo吐着信子半睁着眼睛嫌弃地扫了眼Carle,嘟囔着:真是难看。
Tom一直沉默地跟在Estel的身后,直到走近才发现屋子边上还有别人在场。
算起来这个自称为‘Jack'的非人类Tom还是第二次见到,不过这次的他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只是他的直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Estel显然对于Jack的到访也非常诧异,面上虽然不显,但是依照Tom这么久以来跟他的相处来看Estel并不是十分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殿下的品位依旧还是这么地……”Jack似是在考虑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他微笑着打量着这个小屋。
Estel的小屋外头自然是布了结界的,所以Jack只能待在外头等待Estel回来。精灵虽然喜欢亲近自然,但是也不会希望时常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的家里。
“收起你那不怀好意的目光,Jack,我相信你不会做多余的事。”Estel的言语中透露着几分不耐烦,“那么,是什么使你如此迫不及待地大驾光临?”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关心一下千年不见的好友有什么问题么?”Jack厚着脸皮跟着走进了小屋,顺势在Estel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朋友?”Estel嗤笑一声,虽然没有反驳Jack的话,但是言语中的讥讽适时地表达了他的不满。他的确是认识几个血族,而Jack是在他游历的那段日子里遇到的,当时他还是个刚接受长辈初拥没多久的毛头小子,可能Jack的比较对他的胃口才会让他留意到了这人,但这可不代表他愿意与他‘交朋友’。
即使Estel并不那么刻板,但是精灵族天生的傲气也不会允许他跟血族这种不堪的生物有过多的牵扯。
假装没听出来Estel言语中的嘲弄,Jack注视着Estel的眼睛,“我们是一路人,不是么?这个魔法界在腐朽,人类巫师的贪婪和愚蠢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是时候来一场大清洗了。
“血族终于不想再掩藏住你们的尖牙了么?长时间地远离阳光使你们的大脑也退化了么?”
在Estel眼里,人类巫师虽然弱小,但是无论巫师还是精灵抑或是其他的魔法生物那都是息息相关的,彼此之心都拥有着紧密的联系。就拿霍格沃兹来说吧,他的魔法防御体系保护着禁林里的生物,但同时这里的生物也是整个防御体系中的一部分,他们身上的魔法契约加固了霍格沃兹的魔法阵。
更何况,血族想要消灭人类巫师这本就是天方夜谭,巫师在怎么弱小都不可能被血族结果掉,血族虽然有更加强壮的身体和充沛的魔力,但是他们也有着致命的弱点,能在大太阳底下自由生活的毕竟只是极少数。
他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问题血族的那些老不死会看不清,这么说来……
“我怎么不知道血族原来还喜欢当别人家的走狗,看来我真是太久没出来活动了。”
Tom喝茶的动作一滞,差点被自己呛到,涨着脸轻声咳了两下,今天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太突然了,根本来不及让他好好消化,就连他自己的出生问题也被暂时搁在了脑后,血族想要对巫师不利?而且听Estel的话这其中似乎还有第三方势力的介入?
哦!该死!
血族是一类特殊的魔法生物,由于他们的菜单使得他们不被大多数的生物所接受,在那个魔法生物同教廷激烈战斗的年代,就算是彼此互为盟友,也没有多少生物愿意与血族为伍。
“呵呵——”Jack轻笑了几声,到没有因为Estel的话有什么异样的神情,不知道他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心机深沉。
Estel的犀利言辞,Tom可是深有体会啊。
☆、结束
当晚Tom做了一个梦,确切地说是一个噩梦。
天空灰蒙蒙的,头上的月亮也变得若隐若现,而这里的场景Tom再熟悉不过了。
这就是那个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孤儿院的后巷。
但是,为什么?
没等Tom细想,他就看到街尾处有个女孩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从她不时地向后张望的举动看来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直到走近时Tom才发现她是个孕妇,并且对方身上的袍子揭示着她是一个巫师……
但是,为什么?
以巫师界对于后代血脉的重视程度,是不会让一个怀孕的女士在深夜独自一人行动的。Tom看着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对方似乎看不到他。
Tom看着那个女孩单手扶着自己的独自艰难地挪着步子,她看上去快要生了。
刚有这个念头,Tom就发现她痛苦地捧着独自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女孩大张着嘴痛苦地喊着,但是Tom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他这才发现整个世界静地可怕。
女孩的叫声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另一个年轻的女士从孤儿院里出来发现了女孩……
Tom震惊地望着那个帮着女孩接生的女士,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是他四岁以前孤儿院的院长Ann,死于疾病。
这不可能!Tom惊恐地看着那个女孩把生下来的婴儿交到Ann的手里,对她说了句什么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那个与他极其相似的婴儿异常地瘦小,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一般,正当Tom想要上前触碰那个婴儿,他就觉得脚下一轻……
然后,他就醒了。
真是槽糕。
Tom重重地砸回到床上,双手捂着额头皱眉长叹一声。调整了一个姿势后尝试着把脑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部清理出去,但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Tom索性披上外套爬了起来,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借着月光给自己倒了杯水,揉着太阳穴缩进了靠窗的躺椅里。
破釜酒吧的这个小房间比较偏僻,平常少有人住,店主干脆为汤姆保留了下来,除了日常的清洁之外暑假之后就没有人进来过了。
房间里很安静,Tom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水,不知为何心里空空的。这种感觉很不好。
仿佛所有不顺利的事都凑到了一块,Tom莫名地有些烦躁,好像少了点什么。
但是,少了什么呢?
Tom细细地回忆着梦中所见的一切,他分不清那些是他残存的记忆还是别的什么,虽然对自己的实力自信,但是太没天真到认为自己刚出生就记事的地步。
那么……
在魔法界,发生这种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总归不是个好现象。
“真是可笑啊……”哑炮跟麻瓜的私生子,还是爱情魔药的产物。Tom咧着嘴干笑了两声,眼神中却透露着阴霾。
这个梦是要让他再一次地认清自己么?
Tom的眼睛里隐隐闪过几缕红光,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现在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状态很不正常,但是有一个念头却紧紧地萦绕在脑海里。
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的身世,绝对不能!
那么,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就消失好了。
然而,不得不说真是世事难料。当Tom来到Gunter老宅的时候他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