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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竺见“拔头发”如此的见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犹豫的两手同时拽住缪十三的头发,死命的向外拉扯。
黑暗中,张竺没法儿看见缪十三的脸。所以也就没有看见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狠厉!
张竺正拽头发拽的起劲儿。不料,缪十三突然抬起双手,准确的捏住张竺的手腕儿,稍一施力,只听见两声清脆的“咔吧”声,张竺的手腕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张竺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没给他太多的反应时间,缪十三一手按住张竺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扯掉他的腰带,把他的手死死的绑在柱子上。
“操!缪十三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想起那晚的事情,张竺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始恐惧。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拼命的挣扎。
对于耳边张竺滔滔不绝的骂声,缪十三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拉开张竺已经松散开的衣服。冷不防的,张竺见咒骂无效,二话不说,抬腿就往缪十三身上踹。缪十三看也没看,一抬手便挡住了张竺的攻击。张竺只感觉到缪十三的手,在自己腿上一点,那条腿便没了知觉,酸酸麻麻的一点力也使不上。
“你要是不嫌累的话就尽管叫吧。我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只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听见了,会怎么想呢?”
“对一个武功尽废的人用强,缪公子也不怕被人耻笑!”张竺气得浑身直发抖,当然,有一半原因也是冻的。毕竟寒冬腊月的光着身子贴在冰凉的柱子上,是个人也会冻的直发抖!
缪十三手上动作没停,一只手利落的解开张竺的衣带,另一只手褪下了张竺的裤子。头轻轻的搭在张竺的耳边:“我不怕。”
……对于脸皮如此之厚的人,张竺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手上已经没有可以约束住缪十三的筹码了,也就是说,现在自己的小命完全的掌握在他手中。
“做这些,你就不觉得恶心么!”
恶心?缪十三闻言顿了一下。想想如果要是对别人这么做,确实是挺恶心的。可对象是张竺,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张竺自然也感觉到了缪十三的停顿。本以为这厮是突然之间想通了,正准备松口气。黑暗中只听缪十三轻笑两声,下一秒,低哑的话语就在耳边响起,
“是你的话就不会。”然后又继续动作起来。
这回轮到张竺发愣了。什么叫做“是你的话就不会”?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这一愣神儿的功夫。缪十三已经分开了张竺的双腿驾到了自个儿胳膊弯儿上,双手按着他的腰。所以张竺现在是两腿大张的任缪十三宰割了。
缪十三的手极凉,冷不丁的一碰到张竺□在外的皮肤,激得他一个激灵。本来还抱着一丝“缪十三也许是逗自己”的想法,现在看来他是想来真的了。
慌乱间,突然感到自己的后面抵上了一根高热的棍状物体。张竺终于受不了的激烈挣扎起来。忍不住的想合起被分开的双腿。人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现在张竺就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腿拧不过胳膊。缪十三的手臂像铁链一样,死死的缠住自己的双腿,任张竺如何挣扎都不动分毫。掐在腰间的手掌牢牢的固定住张竺的腰肢,力气大的几乎勒的张竺喘不过气。
越是挣扎,就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张竺恐惧的感觉到,下身的那根东西正在一点点的钉进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整个人都要从那个地方被分成两半!
没有□的前戏进行的十分的痛苦的艰难。缪十三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夹的生疼,张竺下面太紧了,跟女人完全不一样。只进去一个头,就再难进入分毫!
跟缪十三比起来,张竺更是痛苦。下半身撕裂般的疼,双腿牢牢的被缪十三钳制住,想合并上双腿都不可能,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因为姿势的原因,张竺就是想放松下来也是不可能的,这就更增加了两人的痛苦。
“放松点,要不然咱们谁都不好过!”这种情况下缪十三的声调也不似以往般的波澜不惊了。粗重的气息重重的呼在张竺的脖颈边。
他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张口张竺的火“乎”的一下就窜上来了。又不是自己拜托他要强上自己的,现在觉得不舒服了,居然还要自己放松!他娘的,要是他被人按在柱子上;操,看他会不会放松!!
越想越气,张竺抬头一口咬在了缪十三的肩膀上。那恶狠狠的劲头,活似要生生的咬下缪十三是肉。这一口,张竺是下了死力气的,虽然隔着衣服,缪十三的肩膀还是被张竺咬的鲜血直流。
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散在空气中。缪十三吭也没吭,下身一个用力,硬生生的又插;进去三分之一。张竺疼得直抽凉气,嗓子里的那声惨叫因为有缪十三的肩膀堵着,只发出一声沉闷的“恩恩”声。尽管如此,张竺仍然没有松口,甚至还咬的更用力了些。
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张竺裸;露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甚至有些还淌到了缪十三的袖子上,阴湿了好大一块。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时又浓了几分,也不知道是张竺的还是缪十三的……
第 44 章
缪十三停了一会儿,有了血液的润滑,稍微能感觉到张竺下面不那么干涩了。于是一鼓作气,狠狠一插到底!
无法忍受的疼痛蓦地钻进大脑,张竺控制不住的全身痉挛了起来。被制住的双腿死命的要毕合起来。
突然的爆发力大的连缪十三也差点制不住他,下了死力气的狠狠的掰住张竺的腿。
过了几秒钟,张竺才停止挣动,像被抽了线的木偶般软软的垂了下来。下面也不再使劲儿的绞紧了。这正好方便缪十三下身的进出。
有了血液的润滑,张竺又“主动”的放松。缪十三便毫不客气的由下往上的律动起来。可即使有血液当润滑,张竺依然很痛苦。下面已经被缪十三撑出了伤口,缪十三的下身每动一下,就好像是一把锉刀在伤口上来回的摩擦,使原来细小的伤口逐渐的撕裂扩大。
两人都不精通此道。缪十三动作全凭本能,一点技巧也没有。这可害苦了张竺,在缪十三做起来很享受的事情,对张竺来说确是比死还难受!
缪十三能感觉到张竺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他想,那也许是因为寒冷。又或许是因为疼痛。尽管如此,他却一点儿也不想停下来!好像,一碰到他,就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张竺已经没有力气骂他了。这回是真正的体验了一下缪十三在情,事上有多疯狂。上次跟这次比起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话说,缪十三这人,平日看起来虽然冷酷了点,可作风还算老实。看他那无悲无喜好似老僧入定般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外头的月光虽然明亮,可也照不到屋子里阴暗的角落。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身体被缪十三一上一下的顶弄着,缪十三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会带出几缕血丝,蜿蜒着留下张竺的大腿,或者滴答的掉到地上。不多时,两人交,合处的地面,便积起了一滩艳红的血迹。
张竺仰着头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明月,此时此刻竟然觉得灵魂似乎都要从肉体飘出,身上的疼痛似乎也远去了。这么感觉着,意识又陷进了黑暗。
也许是没有昏迷多长时间,张竺又悠悠转醒了。他是被冻醒的。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他确定这场暴,行还在持续。只不过位置由屋子外的柱子上,变成了趴在屋里的床上。刚刚醒来,张竺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屋里依旧没点灯,内室比外室更加的昏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张竺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身后那人,究竟是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还是现实存在的。若先在所发生的是一场梦,那这场噩梦做的未免太真实了!
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张竺突然就觉得很无语,缪十三对人的防范心未免太强了点。自己都被他做晕过去了,居然还绑住了自己的手。难不成他是怕自个儿有梦游症,能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的杀人?!不至于吧……
意识渐渐清晰,身体上的各种感觉也纷纷钻回脑中。直到此时,张竺才感觉到,自己是跪趴在床上的,双手被绑在头顶的木栏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缪十三。而缪十三的口,就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激烈的运动着!
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的在张竺耳边响着。隐约的还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