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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吧。”
轩辕烈大气的坐到了石椅上朝着清浅开口。
清浅眼眸微闪,恭敬的福了下身便坐到轩辕烈的对面,声音清悦的响起,“皇上,不知皇上让臣妇进宫是为何事?”
轩辕烈示意了眼一旁的宫女,宫女便端上了白玉酒壶各倒了两杯水酒,清浅只是看着轩辕烈喝,没有动。
“国师到紫檀山为国祈福,如今已经是他离开的第三天,朕想告诉你,在国师还未回来前,你若是闷了也可以到皇宫一逛,这御花园可什么花都有,想怎么逛都行。”
轩辕烈说的理由是很正当,可是,若是仔细一想,这其中深意就耐人寻味了。
许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皇上的心思自己就算看不到十成也有四五成了,更何况这裴清浅还是国师的妻子,若皇上对她还没有完成死心,到时候若让国师知道了,那可就。。。。
许公公精明的眼睛一闪,低头垂眼,嘴角却是很诡异的勾起。
这皇宫,清浅上辈子就算没全走遍也什么都看到学到,怕只怕让她来宫里玩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不过,她现在,就是需要他这个借口呢。
“皇上,臣妇知道太后以前是在寺里为皇上祈福,如今,身体可是康健。”
记忆里,轩辕烈对那太后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自己曾经听他说过,她并非是生母,而是生母的妹妹,他的姨母,因为先后一死她就当上太后,不过,她也是史上最悲催的太后了,刚一坐上那个位置便被皇上以为先帝为国祈福为名驱逐出了天启国,上世自己嫁给轩辕烈的时候,她已经莫名其妙的病死。
今生,她虽然顺利的回到天启,有太后之名,不过,却是默默无闻,不理太多。
听袁氏说过,太后是被她所救,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她就不清楚。
“清浅有心了,若是太后知道你关心她的健康,相比她会喜欢你的。“
轩辕烈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想到什么那双锐利的眼里似乎闪过了抹厌恶,虽然很快,清浅还是看到了。
他为什么那么厌恶那个太后,她不是他的姨母吗?
看来,自己了解这个帝皇还是太少了,不过,这也无碍她的计划。
“清浅,朕最近发现了一种新的美食,你们还不端上来。”
轩辕烈温和的说了声朝一旁的宫女命令。
不一会,清浅便闻到了相似的香气,眸光一转,身穿粉衣的宫女端上一个盘子,上头放着一个已经被切成几块的金黄汉堡。
“清浅,这是黄金汉堡,金灿灿的面baopi,如同黄金一般美丽,味道也可是人间美味了。”17885925
轩辕烈一脸微笑的介绍,边说边用白玉筷子夹起一小块递到清浅面前的碗中。
黄金汉堡,这裴雪还真会起名字,无论是帝皇还是富贵人家,都喜欢奢华的东西。
轩辕烈这举动,让一干周围的人目光都闪躲着,无论如何,这皇上的态度,也太殷勤了,这裴清浅,可是有夫之妇呀。
清浅见轩辕烈亲自为自己动手,她也没矫情,大大方方的就接下了,她轻咬了一口汉堡,优雅的开口,“这的确是美味。”
“你喜欢就好。”
听到她的话,轩辕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大了几分。
清浅浅笑,轩辕烈又吃了几块,一脸赞叹,“清浅,你说朕该不该给做出如此好吃汉堡的人做出奖赏呢。”
这话,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吗?
反正,自己前世什么都没说过他也照样是赐了裴雪酒楼一个天下第一美食的名号。
“皇上说好,那就是好。”
清浅回答是模棱两可,不说好也不说讨厌,轩辕烈看了看清浅一眼,笑了下便让身旁的许公公传旨下去。
“皇上,若是没什么事,臣妇想先离开了。”1d2WF。
清浅站了起身朝着轩辕烈福了福身开口。
轩辕烈刚想开口,便听见一声惊呼,见清浅转身的时候,那一旁的宫女也不知是不是靠的太近的缘故被清浅撞到地上。
那夜的一幕,轩辕烈还记得清清楚楚。
可让他震惊的一幕没有发生,那被撞的宫女什么事也没有的跪倒在地上向自己向清浅求饶,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没有死的,她不是浑身都是剧毒吗?
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轩辕烈的心,突然间燃起了一股不该起的火苗。
“本夫人没事,相信皇上也不会怪罪于你,起来吧。”
清浅一脸温柔的伸手将那不停求饶的宫女扶了起来,脸上是让人温暖的微笑。
见到这样美丽的笑意,轩辕烈的心,猛的一动,有道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就算她是有夫之妇又如何,他是帝皇,只要是他看上的,那就一定要得到。
清浅走了之后,轩辕烈便一脸急切的找来太医给那宫女把脉,没多久,他便从太医的身上得知,那宫女并无中毒的迹象。
若这宫女没有中毒,那也就是说,她浑身的剧毒已经被人医治好了。
可是,凤天歌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他明明知道自己对裴清浅有意,可他却跟自己争夺,他可是帝皇,他凭什么跟自己争女人?
轩辕烈的怒火,在得知这一真相而燃烧了起来,那双眼里的恨意,很是悍人。
清浅离开皇宫,嘴角边的笑依然挂在了脸上。
是夜,大街上一片寂静,月光的光辉撒在了大地,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一抹黑影,在屋顶上快速的跳跃着,速度之快,如一阵黑风。
月下,只见那抹黑影隐身进了一扇门里,房内,烛火摇曳着,昏昏暗中,透着几分阴森。
“你有什么事要吩咐。”
来人摘下脸上的面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里的清浅。
清浅神情冷漠的看着为首的黑衣男人,声音清冷无波。
北堂墨从椅子上起身,走了下来,脸上是温润的笑,“今天,皇上传你入宫了。”
清浅没有回应,自己的行动,他早就了如指掌了不是吗?
想不到,没有凤天歌的国师府,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想让我怎么做?”
“据本宫所知,他似乎对你还没死心。”
北堂墨那墨黑的眸子闪着一道幽光,声音低沉的开口。
闻言,清浅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她之所以故意绊倒那宫女,就是为了让轩辕烈知道,自己身上的剧毒已解。
自己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疑心重,尤其是在国师的威望比他更高的情况下。
想必这个时候,他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国师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也许,自己并非他最想要的,但,一旦让这男人起了疑,那就如同在他心底种下怀疑的种子,只待一发芽,那么,国师的地位,岌岌可危。
“你想让我靠近他。”
北堂墨给她一个聪明的眼神,他声音很温润,如同情人之间的话语,可话里头,却没有半点的温暖,“清浅,你难道不想知道国师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吗?”
清浅闻声星眸一转,看向了北堂墨,自己知道他的父亲被凤天歌所杀,如果他想要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冥月不也是为了自己的义父而选择对她所遭遇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自己却隐隐觉得,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第66章 围杀凤天歌 简介一幕
时间就那么悄然而过。爱睍莼璩
凤天歌完成祭天即将归来的消息,很快便传入各方人马的耳中。
所有各方的势力都开始行动了起来,就为了在断肠崖解决了凤天歌。
清浅也从北堂墨派来的使者中得到这个消息,也在轩辕洛,轩辕烈的口中确定这信息的真实。
可她,心情却是阴郁的。
断肠崖,何处不断肠。
断肠崖边,生满了杂草,每一棵都比人的身子都高,最是隐藏的好地方,而这条路虽然很荒凉,可却是一条前往天启国的捷径。
清浅一身黑衣蒙面,潜伏在杂草中,等着凤天歌的马车,周围,虽是一片寂静,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潜藏的杀意,为了不让凤天歌逃脱,弓箭手已经隐藏在树上,杂草中。
她咬紧了下唇,想起北堂墨的吩咐,今天,她必须杀了凤天歌,亲手,杀了他。
“下得了手吗?”
身旁,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清浅不用转头也知道来到身边的人是谁,这一身的寒气,除了冥月还会有谁。
她没有开口,因为,此刻,已经来不及多想。
远处,传来了马车行走的声音,踏,踏,踏一下一下的似乎在敲击她的心口,近了,越来越近了,冥月也没有时间跟清浅说话,此刻,他一脸的聚精会神,他要杀了凤天歌,他要为自己的义父报仇。
周围的杀气,就如一支箭,蓄势待发。
白色的马车里,一袭雪白袍子的俊美男人正闭目养神,他斜卧在了白狐狸皮上,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