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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愣愣的看着这手心里的钥匙,银色的,小小的,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刺激的眼睛有点疼,又有些酸涩。
怎么了
周五,放学后,金凯不由分说的拐着张墨,来到了他现居住的某公寓。
面积的确是不大,不过独门独户的,环境也足够幽雅清净,房子是英式传统的建筑风格,外面围着一圈矮矮的栅栏,不知名的小鸟停在上面,见到有人来也并不惊慌,只是跳跳的挪了个位置。
金凯极度绅士的推开院门,微笑着向张墨做了个请的手势。
踏过软软的草地,张墨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他唯恐那扇房门会突然被打开,然后徐念一从里面走出来猖狂道:哈哈,傻了吧,其实我们两个又在耍你。
他总是抗拒不了金凯的诱惑,但他也忘不掉金凯曾给他的伤害,虽然听到他亲口解释了,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安。
有些颤抖的,用金凯给的钥匙□了门锁,轻轻一旋,咔嗒,锁开了。
张墨却犹豫着站在门口,不肯挪步。
“怎么了?”金凯拥着张墨走了进去,“这里环境不错,不会影响你学习,附近就有超市和车站,很方便,需要的话,晚上回来我还可以给你补课,你口语还是不行。”
张墨默默听着金凯像个广播员在耳边念叨,大体扫视了周围一遭,很简单基础的客厅陈设,壁炉旁边放着两座单人沙发,中间是一张小小的茶几,卧室应该在楼上,楼梯旁搭建着一个木制酒柜,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造型考究的烈酒。
看得出来,除了酒以外,金凯还没来得及更多的丰富这个家。
“楼上是卧室和书房,洗手间在那边,地下室要从后院进去,至于车……我习惯步行和打车,如果你觉得自己开车比较方便,我可以去买。”
“金老师,”张墨回过头来,“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酒吧歌手,曾经和现在是老师。”金凯的语气不由有些僵硬,还是不太适应张墨叫他金老师,如此生疏而遥远的称呼。
“仅此而已?”张墨不确定的问道。
金凯肯定的重复,“仅此而已。”
空气静止了几秒后,张墨极浅的勾了勾唇,“你还是在骗我,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我以为你和无数北漂的人一样,是为了理想而奋斗,生存在酒吧里苦苦挣扎,却又不甘于屈服,所以,我才会……我才会怕爷爷破坏你,我怕因为我耽误了你,才会来到这里。但是你明明……”
“张墨,”金凯开口打断道:“你是说,你来英国,是因为爷爷威胁你?”
张墨咬咬下唇,没说话。
“你不是自愿的,对吧?”
“也是自愿的。”张墨顿了顿,“我想我们分开,对谁都好,像现在这样看着你,我又会变得一团乱,没有思维,没有自我,可是你却能完全不受我影响,或者说,我在还是不在,对你都没多大关系吧。”
“张墨,”金凯无奈的笑起来,“你真的……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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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傻的并不是什么人,而是爱情本身。
一旦被爱击中,就会变得自私,愚蠢,智商为负数。
大抵如此。
眼见天色逐渐阴沉,金凯虽然不吃晚餐,但谁让他还惦记着张墨呢。
于是,看上去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型男,大叔一样的下厨给张墨简单做了顿饭。
牛排是早就腌制好的,用油煎的喷香被端上了桌;切片面包松松软软的,躺在食篮里散发着淡淡奶油气息;另外还有一小碗挂着水珠的圣女果,一个个挤在一起一副邀人品尝的模样。
而金凯则倒了杯红酒,坐到张墨面前的沙发上,看着他淡淡一笑,道:“吃吧,趁热。”
张墨不由就有些恍惚,莫名的怎么成了烛光晚餐的气氛,金凯好像还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咽下脑子里冒出的混乱念头,张墨低下头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松鼠般进食。
金凯交叠着双腿坐在张墨对面,一边细细品尝红酒,一边欣赏着他吃饭时一动一动的嘴唇。
气氛诡异而安静的过了十几分钟,张墨放下刀叉,拿起一颗圣女果放到嘴里。
“张墨,我爱你。”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
“噗……咳!咳咳咳……”张墨被咬破的果汁呛了个正着,面红耳赤的咳了半天,才看向金凯犹犹豫豫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金凯对上张墨的视线,倒反而说不出什么了,握拳放到嘴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你应该听到了。”
“我……我没听见,你再说一次。”张墨蹩脚的撒着谎。
“关于你的疑惑,我现在跟你解释一下……”
张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果断打断金凯的话头,“我更想听你说,你爱我。”
金凯喉结暗自滑动了下,盯着张墨看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我爱你。”
张墨闻言就愣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半晌,才慢慢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埋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张墨,张墨……”金凯有些不知所措,走上前把张墨揽进怀里,轻轻抚摸毛绒绒的脑袋。
“老师……”张墨几不可闻的小声嗡嗡,“你终于肯说爱我了。”
金凯沉吟了片刻,才道:“其实,有些事,不一定非要说出口,我一直觉得,语言很苍白,只是,我不说,你会误会,那就说出来也好。”
气氛又变得温馨起来,两人就这么拥在沙发里抱着,张墨时不时的吸吸鼻子,金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摸着张墨脑后的头发。
张墨给摸的浑身发软,连带着心脏也软成了一滩水,就这么深陷在金凯怀里,无力自拔。
“知道赌场吗?”金凯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张墨点点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有人在赌场里醉生梦死,也有人生不如死。我以前,曾经亲眼看到过,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人,用枪崩裂自己的脑袋。”
张墨有些害怕的在金凯怀里缩了缩,金凯便会意的没再继续说这方面。
“从那以后,我就对赌场很抗拒。还好我有个哥哥,能替我继承父母传下来的,这份所谓的家业。当初我把我大半的股份也分给了他,只留了一小部分足够日常生活,但没想到我哥他太有能力,几年的时间而已,原本的几家小赌场,就扩展成了名正言顺的大赌场。”
“所以,水涨船高,分到我手头上的钱,自然也多了起来。平时,我几乎不去动用那个账户,除非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急用,就像……”后面的话,金凯没有说出来,但张墨也大概能明白。
就像这次解约,按道理应该要支付不少违约金吧,还有这套房产,虽然不像国内某城市的变态房价,但这个地段的价位也是属于中上阶段的。
至于为什么要大费周折跑来英国……想到原因,张墨忍不住悄悄弯了嘴角。
“之前不是故意想隐瞒你,本来事实也是如此。钱,说到底也只是个数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至于,你对我……”金凯有些不确定的停顿,“总之,我能像现在这样,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够了。”
听完这番话,张墨便像只猫一般,在金凯怀里蹭了又蹭。
见他迟迟不做反应,又主动凑过去,轻轻一吻,“老师,我一直在爱你,从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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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厚厚的,软软的,摸上去触感很舒服。
但却让张墨止不住的耳热,喘息着把地毯的绒毛抓起,松开,又抓乱。
因为金凯正在他身后,拖着他的腰,细致而温柔的扩张着穴口。
而张墨只能软软的趴跪着,任凭男人肆意的抚摸探索,全身用不上半点力气。
接着,灼热的硬挺就抵了上来,慢慢的,一点点的深入,直到相连的部位紧密贴合在一起,才暂时停下动作,感受着呼吸间传递的脉动和温度。
“老、老师……”张墨低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我们,那个,去床上做……唔……”话音未落,就感觉体内的东西退了出去,又猛地捅了进来,刺激的他连连倒抽凉气。
“没买床。”金凯扶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而有节奏的律动,欣赏着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一会儿浮现,一会儿又消失的直观景象。
“怎么会?唔……”张墨咬咬下唇,强忍着把嘴边的□咽回去,“那老师平时……啊……睡在哪里?”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