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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这下给女生的刺激不小,脸热心跳的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牌子不错,不过这型号是两年前的款式,用了多久了?”一番把玩后,石朗把手机还给女生,问话的同时不忘又抛了几个媚眼。
“呃,用了……”女生眨了眨眼才说出答案,“一年多了。”
“看你人长的这么漂亮,”石朗以一种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女生一番,“打扮的又这么时尚,手机还用这种款式就太落伍了,好多新功能都没有,而且我试了下触屏也不太灵敏了,万一朋友想拿你手机打个电话,拨号都拨不出去,多没面子。”
“嗯,是呀,”女生点点头,“上次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后就不好用了,看外表挺新的,也一直没舍得换。”
“嗨,你说,这年头手机代表什么?代表的就是个人身份,这方面的投资不能省……”
于是,石朗balabala和女生聊了半小时,最后这女生干脆不贴膜了,直接从店里又买了部新款手机,高高兴兴的哼着小曲走了。
“怎么样?”石朗得意的冲沈冰挑挑眉,“本来消费20的顾客,我愣是让她翻了200倍。”
“……”沈冰有些无奈,“你没听她说么,这是她刚准备去存的钱,你倒不客气。”
“钱是水做的,存哪都一样。”石朗说着凑到沈冰旁边看账本,“冰冰小奸商,你得给我算提成啊,这周我至少帮你提高了……百分之二十的营业额。”
沈冰侧头扫了石朗一眼,“我有你奸么?”
石朗痞笑,“你被我奸了。”
下一秒,整个账本便朝着石朗头上砸去。
小墨看上个哑巴么
凌晨,3点50分。
录音棚内,金凯正戴着耳机,对着麦克风在吟唱旋律。一身简单随意的装扮,几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让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也有一种开万人演唱会的感觉。
虽然金凯之前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态,但到了录制阶段却非常专注,每个音色都力求做到最完美,这点倒和徐念一的风格不谋而合,于是像今天这样录制到凌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制作间此时也只有三个人在坚守着:徐念一,录音师,以及——蜷缩在角落睡着了的张墨。
录音师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微微有些发福,而且八卦,看张墨睡得很熟,便低声向徐念一问道:“你说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师生。”徐念一观察着屏幕上的声波,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啊?看他们关系很亲密啊,”录音师好奇的追问,“连进棚都要带着,是不是这孩子家里没人管?”
徐念一把视线收回来,严肃的看了录音师一眼,后者连忙低下头调制设备去了。
音轨告一段落后,徐念一隔着玻璃窗朝金凯打了个手势,金凯便摘下耳机走了出来。
看得出金凯神色很疲惫,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不过并不影响他随身携带的气场,只要往那里一站,就如同磁场般引人关注。
“今天先到这,效果不错。”徐念一说着看看张墨,“带他回去吧。”
金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墨身上,闻言便走过去俯下身轻唤:“墨,醒醒。”
“唔……”张墨动了动,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金凯无奈的笑了笑,拿过外套仔细把张墨包裹起来,接着一把打横抱起,而少年也彷佛有感应般,很配合的就把脑袋埋进了金凯胸口里。
好在一旁围观的两人也见怪不怪了,这对师生一直是这种如胶似漆甜到腻歪的状态。
可能我国现在的教育政策,就是要求老师爱学生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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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凯的座驾不算名贵,但足够宽敞,后座放下瘦弱的少年绰绰有余,也正因为发现了张墨爱睡觉的嗜好,金凯才把落灰的汽车从车库里解放出来,否则他的宗旨向来是步行或者打车,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秋夜的温度不亚于冬天,金凯把张墨安顿好后,收了收衣领绕到驾驶室这边,正准备打开车门进去,几道刺眼的车灯突然亮了起来。
从车灯的数量来看,应该有三辆轿车交错着停在对面,似乎已经在夜色中等待了很久。
即刻,便有一位老者从车里下来,拄着拐杖带着几名随从,缓步走到金凯面前。
老者捋了捋山羊胡,看向金凯问道:“年轻人,知道我是谁么?”
金凯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在你车上的,”老者抬手指了指张墨睡觉的方位,“是我孙子。”
金凯还是没说话。
“啧,小墨看上个哑巴么?”老者回头问随从,随从摇了摇头。
“您好。”终于,金凯惜字如金的打了声招呼。
老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道:“你……是小墨的老师?”
金凯点头。
“说话!”老者显然被触怒的吼了一声。
“是。”金凯依然不卑不亢。
“为人师表,你是怎么教育学生的?”老者板起面孔,“暑假时,小墨说去旅游,但据我调查,他是一直住在你那里,小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我撒谎……”
“爷爷?”张墨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趴在车窗上看到老者,连忙开门跳了下来,护到金凯身前道:“爷爷,你不许伤害老师!”
“小兔崽子!”老者一下子猫被踩到尾巴般,拿起拐杖就开始打张墨屁股,“你爸当年找了个男人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也给我找了个男人回来!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
金凯连忙把张墨拉到身后挡住,张墨则缩在后面躲来躲去,爷爷挥棍好几下都打到了金凯身上,幸好老人家毕竟上了年纪,终究也用不上多大力气。
旁边一名随从见势过来耳语了几句,老人这才放下拐杖,还不忘狠狠瞪了张墨一眼,吩咐道:“把少爷带到车上,我有话对这位老师说。”
“我不去,你们别过来!”张墨这下更是紧紧抓住金凯不撒手了,“有话当着我的面说,爷爷你不许玩阴的,老狐狸!”
“……”爷爷拿这个唯一的孙子没办法,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大男人不由分说的便围了过来,拽住张墨就往后面的车上拖。
“乖,没事。”金凯贴到张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原本还在挣扎不停的少年,立马就顺从了下来,不安又担心的看了金凯几眼后,乖乖跟着几人钻进了密闭的轿车里。
此时,老人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烟斗,深深抽了几口,又敲了敲烟灰,一番做派后,才看向金凯说道:“你也看到了,小墨是个认死理的人,螃蟹一样,抓住了就不肯松手,除非是自己心甘情愿。”
金凯点头,表示认同。
“他年纪还小,除了有点固执,也一直蛮懂事,所以我也没怎么管他。”爷爷说着摇了摇头,“可你作为一个老师,教会了他什么?混迹酒吧,外宿,彻夜不归,欺瞒家人……想必,更出格的事也有吧。”
金凯沉默了几秒,轻声道:“抱歉。”
“关于你的副业,我也不追究什么,年轻人么,努力点总是好的,”爷爷说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但你追逐名利,也不能以牺牲我孙子作为代价。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陪你在这个地方待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又要照常上课,学校方面,不止一次跟我提过他在课堂上睡觉的问题,难道你没发现他最近成绩退步了么?”
金凯想解释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朽是讲理的人,不想以强权去威胁你什么,但不代表我不会有所行动,”爷爷继续说道:“我们张家的产业,小墨早晚会继承下去,在他25岁前必须要结婚生子,决不能断了血脉,至于你们所谓的感情,在我眼里,就是一场胡来的荒唐。原本打算等他毕业后,就先回来接手一部分事务,但现在看来……”
爷爷说着,磕了磕烟斗里的烟灰,缓缓道:“你选吧。是你离开他,还是他离开你。”
夜,突然刮起了寒风,夹杂着冰冷的雨点,席卷而来。
一旁的随从拿出皮草给老人披上,同时撑起雨伞,而老人也很有耐心的,边抽烟边等待着金凯的回答。
男人像是一位遗世孤立的王者,傲然挺立在这风口浪尖,接受着命运的审判裁决。
终于,金凯打破了寂静,淡然开口,“我离开。”
“好。”老人满意的点点头,“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能不能……”金凯有些哑声,“再和他说句话?”
老人挥挥手表示没意见,便率先上了另外一辆车,几名随从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