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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麦乐突然狠狠地睁开了眼睛,她什么也不说,紧紧抱住我,倔强地瞪着他们。试图将他们的样子全部记在心里,然后永远不去饶恕。
就在这些男孩子得意地笑的时候,有一个神一样的少年从天而降,一脚踹倒了准备撒尿的两个小孩,为被他们包围了的我和麦乐打开一个缺口。
天太黑,模糊了少年的样子,我只记得他挑着眉毛说,真笨蛋!还不快走!说完,就在那些小孩都被打愣了的时候,试图俯身拉我。当时的我,已经懵了,分不清敌我,搞不清状况的我,以为他是敌方的,所以在他伸手拉我的时候,我挥起手,狠狠地抓了他的脸——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血流出来过。但是只听这个少年一声疼呼,那些本来愣住的小孩,就开始围攻他。
他一边招架那些小孩,一边骂我和麦乐:你们俩傻瓜啊!还不快跑!
我和麦乐当时一看,有这么一个小小少年肯为我们俩黄毛丫头这么奋不顾身地接受群殴,所以,便奋不顾身地逃跑了。
后来,我一直会记起那个少年。虽然,我难以记得他的模样,但是,我却一直记得他像小天神一样为两个黄毛丫头奋不顾身的样子。
当然,再后来,这个少年,就成了进入青春期的麦乐和我的YY对象,我坚持那个少年当年的“英雄救美”是为了我而挺身的;但是姚麦乐这个小妖精她就不乐意了,她觉得像她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面前,于莫春你算个屁啊!那小天神少年绝对是为了救她这个小美人胚子来的。
不过,当我十四岁时,遇见了白楚之后,这个天神少年就渐渐地被我藏在了心底最隐蔽的地方;而当时的麦乐也神出鬼没地网恋了。
想到这里,我对麦乐说,我们俩的无产阶级感情这么深厚,你就不要在那里诽谤我了,好不好?不就是纪戎歌跟我表白了吗?你不是嫉妒我了吧?
麦乐不理睬正在穷得意的我,只是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说,其中肯定有诈!肯定有诈!
随后,她一边猛吃着我给她炖的小母鸡,一边翻着眼白考虑其中到底有什么诈,最后,她很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很不怀好意地说,莫春,我终于想通了,纪戎歌为什么会选择你做女朋友!
我很纯洁地看着麦乐,为什么啊?
麦乐悄悄地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我觉得那个纪戎歌极有可能是……
我一听嚯——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道,绝对不可能!纪戎歌绝对不可能是性无能!这一点,我绝对可以保证!说话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双拳紧握的。那感觉就好像一个革命党人在汉奸面前维护党旗的尊严一样。
最倒霉的是,那三个字刚落,宿舍门也“吱呦——”一声打开了,门外,齐刷刷地站着一堆男教师,他们深情地看着我,看着我这个超级无敌宇宙纯情少女,在这里义正言辞、仿佛身有体会一样维护着一个男性的尊严。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三十秒钟,估计门外的那些男教师发现从我的嘴巴里再也说不出比“性无能”更刺激更有杀伤力的词语来了,才纷纷的散去。
他们意犹未尽地散去后,我们宿舍里全体女生都狂笑不止。
最后,麦乐很镇静地跑到小汤锅面前,看了看里面躺着的千真万确是一只鸡,而不是一只牛蛙,然后,才很镇静的跑到我的眼前,满脸“淫笑”地说,莫春,以后,没有亲自体验过的事情,就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乱说!
梧桐那么伤 第四章 二十七、世界上,唯独骗不了的,是自己的心
二十七、世界上,唯独骗不了的,是自己的心,它总在你最没提防时,暴露你的欢喜忧愁。
自从我挺身而出维护了纪戎歌不是“性无能”之后,不久,系里就召开了各种大会。
系主任在大会上语重心长地点出了大会的主题,就是教育现在的女孩子如何来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能生活得那么浮躁、那么随意、那么不负责任!然后,他还举了很多例子,说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了,动辄就将“性XX”挂在嘴上,这是很不道德的!这是很不要脸的!这是会令我们当今的和谐社会很不和谐的!这是堕落的!这是道德沦丧的!这是转前面第三页的!
系主任这一句“这是转前面第三页”的话一出来,下面的学生都愣了一下,后来,大家体会过来,可能是系主任的秘书给系主任的发言稿做的备注,结果,系主任太过全情投入了,所以给误念了出来。
我撇了撇嘴,转头跟麦乐说,我说,你看到了没有,准是那些浑蛋教师们回去将我那天的话给传达了,这个老主任才这么震怒来给我们上思想教育课。
麦乐正在回味这句“这是转前面第三页的”的思想精华,所以,她说,莫春,你赶紧上台去问问他,他是怎么来的?是他的老娘“很要脸”“很道德”出来的啊,还是他的老娘“转前面第三页的”把他给转出来的。
麦乐一句话,听得我极愉快。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发现很久之前,在自修室里遇见的那个看小H书的小哥哥正在冲着我抛媚眼,含情脉脉,风情万种。
哦,错了。
经过我定睛一望,他是正在对着麦乐抛媚眼。好在小H书男不是那个天神少年,不值得我为这个媚眼跟麦乐大动干戈。再说了,本人现在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想起纪戎歌那张迷人的脸,我就激动不已。
当时麦乐正在一边斜着脸听系主任的思想教育,一边给我往脸上涂药膏。莫帆的女老师爪上功夫太厉害了,令我几乎毁容。
麦乐说,莫春,你绝对不能放过她!你看,你对我都这么有仇必报,给我煮牛蛙来恶心我!这个婆娘这么祸害你这张本来就好看不到哪里的脸,你若放过了她,老娘不干!
我点头,我说,好的,老娘,我一定会守在她下班的路上,同胡为乐一起蒙面暴打她一顿!让她知道欺负我的后果!不过麦乐,你现在最好先看看,那个眼睛快要抽筋了的哥哥好不好,他是不是用了闪亮滴眼露了,反正老娘我快要被他闪死了。
麦乐问,哪个啊?好像有很多都看着我的美色在抽筋啊。
我白了臭屁的麦乐一眼,说,就是那个!黄鼠狼!
麦乐转眼看了看,然后对我说,黄书郎?你说那个“妇炎洁”男啊,那不就是那天那个看小H书看得满眼血红的小哥哥嘛,人家是黄书郎,不是黄鼠狼,你普通话也太普通了吧,大姐。然后,麦乐继续说,我最近在自修室学习的时候,经常遇见他的。他叫苏格拉,没有底。
我一听,立刻问麦乐,我说,苏格拉,没有底?你快告诉我,他娘是谁?怎么能起一个这么销魂的名字啊?以后我和白楚生个儿子就叫哈根达,没有斯;生个女儿就叫伊利莎,没有白。
麦乐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个女人,你不是说,你已经是纪戎歌的女朋友了吗?怎么会和白楚生个儿子啊?你这是红杏出墙,你这样的行为是要被浸猪笼的。然后,她又色迷迷地转过脸来说,据说,还会被骑木驴的……
我一听,立刻精神萎靡了下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唯独骗不了的,是自己的心,它总会在你最没有提防的时候,暴露出你生命深处的欢喜忧愁。
而,白楚,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心?满满、满满的一颗心?放不下,舍不了。只能这样捧在胸口,若拿掉了,我就再也不是我,再也不能活、不能哭、不能呼吸?
溪蓝到底有多么好,让你这样不可以忘掉?而我亲爱的,亲爱的你,到底有多么好,让我这么这么不愿意忘掉?
在我出神发呆的这段时间里,系主任已经结束了对我们的教育,大会就在一片抱怨声中散去了。
我突然想起了麦乐前面跟我说的一个名词,就很好学的问:什么是骑木驴?
麦乐看了看四周,很小声地说,我很不小心看了小H男的书,这个骑木驴就是古代一种刑罚,然后……她跟蜜蜂一样趴在我的耳朵上,神秘兮兮了一遍。
我靠!万恶的旧社会!
正当麦乐拉着我,看着我脸上这些“人造景观”表示自己的愤怒时,一个瘦长的身影晃到了我们面前。而与他瘦弱的身材相比,他的脸又是如此的幅员辽阔。还有,他走起来也一步三摇,风吹杨柳,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后来,我和麦乐才知道,他腿上的伤是少年时留下的。所以,走起路来有点跛。
还是那双血红的眼睛,它们也是这么销魂地望着我们。它们的主人也在用很销魂的声音同我们交谈,他说,嗨,姚麦乐哦,又遇见到你鸟。我是苏格拉,没有底,你还记得吗?
麦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