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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蔷假装惊惧委屈的样子。“王爷!有人要下毒害我!”
夏玄宸果然脸色大变,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问:“是谁干的?!”
“这酒人人喝的都是一样,为何只有我的有毒?可见,是有人在我的酒杯上动了手脚,只要抓出那个准备酒杯的人来问……”
“没错!”夏玄宸厉声道,“把那准备酒杯之人给我押上来!”
不多时,便有一个丫环被五花大绑着推了上来。
那丫环一见夏玄宸,便跪下拼命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都是媚夫人吩咐奴婢干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
阿媚闻言大惊。“你胡说什么?!你为何要污蔑我?!”
上官蔷愤怒地指着阿媚大骂:“我知道你我从前有些小过节,可是你也不至于要致我于死地啊?!你这女人,未免也太歹毒了!!”
阿媚也破口大骂起来:“你才歹毒!!你居然陷害我!!!!!你就是条仗着王爷宠爱就到处咬人的疯狗!!!!!!”
“仗着王爷宠爱就胡作非为的人是你吧?!罢罢罢,我拿你没办法……”上官蔷说着,“嗖”的一声发出一枚暗器,正中那丫环的眉心,一击致命,“我只有拿其他人来出气了!!”
上官蔷明显看到了那丫环临时前惊愕与愤恨的表情。上官蔷答应过她不会伤她姓名,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惜,她太天真了。
“杀人灭口?!你好狠毒!!!”
“够了!!”夏玄宸厉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阿媚,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人!赐白绫一条!”夏玄宸说着,就迈步走出了大殿。念在阿媚和母亲长得太像的份儿上,夏玄宸实在不忍心亲眼看她了断。至于上官蔷,他从来不会怀疑他会做陷害人的事。上官蔷之前与苏鹂儿、秦宛的冲突中,两次都是对方设计害人。夏玄宸当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蔷,早已经不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善良的上官蔷了。
阿媚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恨恨地看着上官蔷。“就像你刚才说的,你我不过是过去有些小过节,我也很久没找你麻烦了,你为何一定要致我与死地?!”
上官蔷冷冷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初招惹了我。”
“哈……哈哈……”大概是人到绝境都会疯狂,阿媚也和苏鹂儿临死前一样大笑起来,“我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青楼,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各种客人无情地践踏。从来没人把我当人看——在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我第一次,被一个人捧在手心上宠着爱着,我只是想要多享受些那种滋味……我只是想看着他为了我责骂他人的样子……我从来不想要更多的东西……我真的不想要……我什么都不跟你抢……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上官蔷冷冷道。他知道此刻已经再无退路,见她不肯自行了断,就一把夺过白绫,狠狠地缠上她的脖子,再一用力,阿媚很快便香消玉殒了。
从那天晚上起,上官蔷开始频频地做噩梦。一会儿梦见那个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丫环,一会儿梦见苏鹂儿、秦宛或是阿媚。她们都满脸是血,声嘶力竭地不断呼喊着:“还我命来!!”
但这样的噩梦缠身非但没让上官蔷收敛分毫,反而让他变本加厉起来。有句话叫学坏容易学好难,可真称得上是至理名言。害人大概是件会上瘾的事。上官蔷收拾完包括崔氏在内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女人后,就甚至开始因为很多莫名其妙的理由胡乱杀人——对待一般人,他根本不需要用设计陷害这么麻烦的法子,他可以直接喊打喊杀,夏玄宸根本不会拦着他——倒不如说,夏玄宸巴不得看到他嫉妒的样子。他越嫉妒,夏玄宸就越高兴。但他越嫉妒,他自己却越抑郁。他已经越来越明显地知道了自己嫉妒的理由是什么——因为吃醋。但他拒绝承认这个事实。他拒绝接受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如此伤害过他、如此践踏过他自尊的男人。所以他开始用种种方法证明对这个男人的恨——大概主要不是证明给他看,而是证明给自己。比如,在两人交合时狠狠抓出夏玄宸几道血痕,或是狠狠咬夏玄宸几口。最狠的一次,他竟硬生生地咬下了夏玄宸一块肉。但夏玄宸没有怪他。他甚至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责怪的话。
宸王府其他人人都开始对上官蔷既畏惧又恨之入骨,就连冯灵也和他疏远了,夏玄宸却愈发的温柔备至起来。这样的日子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上官蔷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的时间点就到楔子里面那个时候了~也许你会觉得上官蔷的变化很突兀,但后面还会解释他的心境到底是为何会发生改变的,有些关于害人的问题也会交代得更清楚。另外,这章以及下章他做的事,如果你有些接受不了,请放心,善恶到头终究都是有报的,就如同夏玄宸对上官蔷曾经造成的伤害一样,自己种下的恶果只能由自己承担——当然,也不会是过分惨痛的承担方式,我还是很心疼上官美人的~~
☆、16
上官蔷现在在宸王府的身份早就不是个单纯的男宠了,他常常帮着夏玄宸打理各种事物,本该属于王妃刘氏的管理内眷之权,也几乎全落到了他的手上。
这天,刘氏的陪嫁大丫环秀儿,为了替家中老父治病偷了些府中的财物,这按照府上的规矩是要砍了双手的。
她苦苦央求刘氏饶她一命。刘氏本就是个心软的,哪里肯对这个与自己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之人见死不救,便来向上官蔷求情。“上官大哥,依我看,你也该向王爷说一说,这些残忍的规矩也该改一改的,哪儿有动不动就砍人手脚的?”
上官蔷自然知道刘氏话里的意思,只要是他向夏玄宸要求更改的规矩,夏玄宸几乎没有不准的。但他当下只是淡淡一笑:“刘姐姐说笑了,规矩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刘氏原本恼恨上官蔷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爱和他打交道,如今好不容易过来低声下气了一回,本来以为他多少会给自己些面子,不料他竟这样,心下不禁有些恼恨,但也不好发作,“规矩不改也罢,至少请上官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秀儿这回吧。她也是一番孝心。”
“人人盗窃几乎都有理由,刘姐姐又何必为她开脱?”上官蔷这话,竟是说得毫不客气,丝毫不顾刘氏的身份与情面。
“………………”刘氏气结,却仍旧不敢向上官蔷发作,无可奈何,只得悻悻掉头离去。
上官蔷看着她的背影冷笑道:“原本饶了那秀儿倒也不是不行,可你一来求情,我却偏偏不想饶了。怪就只怪你是那狗皇帝赐给他的正室,他也终究不能把你给完全冷落了。”
这件事之后,上官蔷听到府里到处都是刘氏面对他如何软弱的议论,心情不禁大为畅快。
但他很快就畅快不起来了——刘氏居然在不久后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男的就是夏玄宸的嫡长子,所以夏玄宸比上次苏鹂儿怀孕还要高兴,对刘氏比从前对苏鹂儿还要小心呵护——当然,这次,他找了足够多的大夫,证明刘氏是真的有孕了。
王府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夏玄宸的妾们都在偷偷议论:“都说母凭子贵,现在终于有除了上官蔷之外的人可以扬眉吐气了,以后有她和她的孩子护着咱们,也可以劝着王爷别对那个妖精专宠,咱们便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了。
当然,唯一不高兴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上官蔷。
夏玄宸是如何珍视自己的孩子,上次他是亲眼所见。所以就算他伤害了刘氏夏玄宸不会怪他,他只要敢伤那个孩子分毫,夏玄宸是绝不会原谅他的。
所以这次的事,他只能用一个办法解决——证明刘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夏玄宸的。
他再次找到了皇甫墨。
皇甫墨这次已经说什么都不肯帮他了,只是疾言厉色地警告道:“上官蔷,我劝你收手吧!你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再这么下去,你……”
上官蔷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会招天谴,是吗?我不怕。我从来都不怕。”
皇甫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上官蔷只好自己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那样东西,叫合欢散,是一种春/药。
他假意给刘氏送去安胎药,却在安胎药里放了合欢散。刘氏性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