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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染正躺在床上迷糊着呢,啸酆愁抱着他正享受着美好时光,下人这么一禀告,啸酆愁眉头一皱,柳一一是怎么办事的?
莫尘染迷糊中依稀听到了下人的禀告,微睁开眼道:“你拿块布巾盖我头上,我装会儿病,你回避。”
啸酆愁不依。
莫尘染看了他一眼:“南宫醇认识你,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躲屋子里,小心别被他发现。”
啸酆愁这才点点头,找了个角落藏好。
莫尘染才闭上眼,南宫醇一行人就进来了。
前几天的劳累,月华之力的倾泻,再加上啸酆愁和他做的那事,合起来也的确把莫尘染这把老骨头折腾得够呛,他赖床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于是此时的他气色不佳,人虚,倒也像个病人。
南宫醇走到窗前,见到这一幕,心里已经了然,上前一搭莫尘染的脉,南宫醇的脸色暗暗一变,转头问秀云裳:“你家公子叫什么名字?”
秀云裳道,“公子姓莫。”
“名呢?”
秀云裳奇怪的答道:“尘染!”
“莫尘染!莫尘染!”南宫醇喃喃的念着,脸色却越来越不好,忽然他一起身,对着外面运气大吼道,“来人!把那个不孝子给我拖进来!”
只见四个轻功卓越的黑衣人,一手拽着一根铁链,捆着南宫越飞了进来,丢在了房里。
南宫越本来就被打得奄奄一息,虽然刚才半天南宫醇有叫人好好照看了,可这会被四个黑衣人这么一弄,新伤加旧伤一块来,痛得力气都没了。
南宫醇撩衣对莫尘染一跪:“莫公子,不孝子胆敢亵渎公子,天理不容,老夫断不会让他再苟活于人世的!”
南宫越一听自己的爹居然是要杀他,顿时用尽所有力气大叫起来:“爹……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勾引我的……他是个妖怪……他是个白发妖怪,还全身发光……爹……”
“逆子!还要狡辩!”南宫醇举掌!
“等等!”这么吵,莫尘染还装病,那就说不过去了,他托着额头从床上微微抬起,“令公子罪不在死,阁下若真心悔过,带回去好生教养便是。”
莫尘染本意是放过南宫越,毕竟此事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若搞得南宫越死了,那也过了点!可南宫醇却不接受,举掌拍向南宫越,可怜的南宫越呜咽一声就气绝了。
南宫醇手刃了南宫越之后,又向莫尘染跪下道:“我南宫醇在此发誓,南宫世家从此不在踏足武林,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说罢,南宫醇带着四个黑衣人离去。
众人看着地方南宫越的尸体,又相互看了看,这到底唱得是哪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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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南宫醇这一出唱得众人着实愣了很久,放眼天下,纵观古今,这出戏没见人唱过。这打死的可是一脉单传的亲生儿子,就算可以假设还有其他儿子,这面子也丢尽了的!
南宫醇这会是儿子不要面子不要连江湖地位都不要了,就算是气糊涂了也不会这么做!
想来想去想不出去缘由来,最后莫尘染发话了:“先把南宫越葬了吧,这人就算作恶多端,死了丢乱风岗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找具好棺材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吧!”
啸酆愁点点头,吩咐下人办去了。
枫君卿询问要不要他跟着南宫醇去看看。
莫尘染点头说行,枫君卿是武林盟主,跟去合情合理,只是万事小心。
枫君卿说了句放心,转身对苍御景叮嘱了声小心便施展轻功走了。
“其他呢,一切照旧,我依旧装病,就说受到惊吓,人更虚了。”莫尘染道。
啸酆愁接道:“那我就装着被一一气死,和她断绝关系!”
柳一一看了啸酆愁一眼,你恨!然后道:“我就装着伤心欲绝,混混沌沌,不理事了?”
“恩……要让人觉得你生不如死。”啸酆愁回看了眼柳一一。
柳一一挑眉:“索性头七那天,我哭他去!再唱出殉情的戏?”
啸酆愁全盘接受:“如此这样更好!”
柳一一翻白眼,你和我断绝关系躲莫尘染房里恩爱去,我外面装怨妇,想得真美!
莫尘染忙道:“无论怎么做,我们要让外面觉得现在府里很乱,南宫越的事外头不问,我们不说,问了,我们也不否认!至于御景你们……”
“师叔放心,我们会注意府里每个角落的,定不让他们有机可趁。”苍御景答道,众姑娘也纷纷点头。
“那今晚就到这,各人回房休息去,诸事小心。”莫尘染说完,众人便纷纷离去。
啸酆愁抱起莫尘染往其他屋子走去,这新房毕竟死了个人,倒不是说忌讳,只是装作没发生过事情依旧住着,反而让人怀疑。
莫尘染靠在啸酆愁怀里想着事情,啸酆愁开口道:“师叔,过几天寻个法子,你回听风阁吧!”
莫尘染摇摇头,不走!
不行!啸酆愁反对:“我不能让师叔有事!”
莫尘染敲敲啸酆愁的头:“别以为师叔我老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可是……”啸酆愁还要反对。莫尘染索性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担心啥,放心,好歹我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做,我知道的!”
啸酆愁见莫尘染这么坚决,只得答应了,心里万般懊恼不该把莫尘染牵涉进来。
这随后的几天,府里平静得很,柳一一连头七都哭完了,也不见得南宫醇有什么行动。枫君卿飞鸽传书过来,南宫醇当真紧闭大门,不问江湖事了。很多不明就里的正道门派纷纷来探望,南宫醇也是一个都不见。
大伙围起来讨论了很多回,都想不明白。最后决议,先把计划中接下去要干的事情停一停,大家暂时低调的过一段时间。
莫尘染依旧做着柳家的女婿,苍御景将四位姑娘送回听风阁之后,又偷偷跑了回来,美其名曰照看莫尘染,实际上是来盯梢的,前段时间这么一乱,莫尘染就糊里糊涂被吃了,不能这么便宜啸酆愁的。
啸酆愁知道苍御景的心思,心里一苦,这么一乱很多事情都得重新谋划,他哪里有时间。就算难得有空闲,看到莫尘染都已经睡着,他也不忍心叫醒,只得抱着莫尘染一起睡解解饥渴。
柳一一索性称病,不见丈夫,不见外人,暗地里烽火燎原之势搜刮江湖消息。
可转眼间一两个月过去了,南宫醇还是不见动作,众人更加迷糊了。
莫尘染去找了宁凌尘聊过这事,宁凌尘说他也没头绪。
莫尘染郁闷了:“你个神棍怎么当的,这点事算算就好。”
宁凌尘倒是嘿嘿一笑:“怎么?着急了?来人间那么多日子,没见你这么热心过。”
莫尘染翻白眼:“扯开话题是没用的。”
宁凌尘哦了一声,原来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于是道:“什么时候带过来让我瞅瞅?”
给你看过还不吃干抹净了?莫尘染心道,不去理会宁凌尘。
宁凌尘的语气却一变,正色道:“尘染,你是我在天界最好的朋友,你能过得好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莫尘染一笑:“你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南宫醇的事如果常理推断不了,就换个思路,我琢磨着,他该不会和天界有关吧。”
莫尘染啊了一声,不会吧!“你我把天界上上下下都得罪了个遍,他要是和天界有关,断不会帮我们吧,如果说害我们,放眼天界,也就是天帝有这个能耐,不过仰韶那小子的心思都在龙帝身上,没空管我们!”
“话是没错!”宁凌尘点头,“不过你还是提防着这手,万一是,保不准他干出什么事情来。”
莫尘染冷笑:“我还是那句话,任他是谁,只要他胆敢有动作,这天上地下我断不放过他。”
宁凌尘了然,拍拍莫尘染的肩膀,递了杯酒过去:“我知道了,真到那种时候,算我一个。”
莫尘染一笑,拿着酒杯碰了碰宁凌尘的杯子。
回来之后,莫尘染告诉啸酆愁,分点人盯着南宫醇,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原本计划着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啸酆愁没问为何,吩咐下去实行去了。
于是绣球招亲之后三个月,武林各大门派又收到一封请帖,发帖的是天魔教。帖子内容很简单:天魔教大门敞开一年,但凡和天魔教有过过节的人,都可以在此期间找天魔教了断。说白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