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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归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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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众臣面有难色,朔王不悦的开口:「怎麽,对本王的命令有意见?」
  就算真有意见,谁敢说出来?老太史被斩首的教训历历在目,在朔王的高压暴政下,抗命者死。
  「臣有一言。」
  肃静中,唯有尚熙陡然发言,立刻吸引众人目光。
  朔王很是宽容,给了尚熙说话的机会:「说!」
  尚熙先是看着朔王,发觉那眼神太过炙热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死盯着朔王身後的地域图,仔细道:「鹿鸣山高耸入云,不易攀登,想要直线穿越恐怕太难,然,若避开鹿鸣山势则旷日废时,兵贵神速,恐怕绕道更是对我军不利。」
  朔王调侃般的赞美:「嗯,尚爱卿说得不错。」
  尚熙一时语塞,而後才讷讷地问:「既然如此,朔王要臣等如何攻下业国?」
  朔王凌厉的扫了众臣一眼,凝色道:「本王虽然频开战端,却从不打无意义的仗,前些日子荡平的黎城西北处有一渠道,全程从当地开始一直延伸到沉雀山西侧,若是率军逐流而下,即可在短时间内於沉雀山脚屯兵。」
  众臣一听,恍然大悟,争相到那张壁上的疆域图察看,可怎麽看就是找不出水渠的记号,顿时倍感狐疑。
  朔王则是轻描淡写:「地图上自然是瞧不见的,该渠道在本王出生前便因战事惨遭破坏,仅存空壳。」
  「那、那……」那攻业国不就成了空谈?
  朝臣支吾半天,没人敢说。
  只有尚熙似乎是想到什麽,保持着沉默与冷静。
  「攻伐业国第一步便是修筑渠道,第二引水入渠,再者屯兵山落,最後直取业国王都。」朔王字字句句说得分明:「业国驻兵唯在西方边防最为薄弱,他们想依赖沉雀山当屏障,本王偏要从此处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作家的话:


☆、二、杳川今昔两相映,为谁欢喜为谁狂(4)

  待众臣领了职责而各自去布署後,房内,剩下尚熙与朔王相伴。
  朔王看着疆域图上围起的圈似在沉思,猛然听到身後传来一声惊呼。
  「啊!我想起来了!」
  朔王立即把目光移到尚熙身上,问道:「想起什麽了?」
  尚熙面现欣喜:「那条古渠道想必就是我们当年从杳川出来的阴暗小路吧!当时不觉得有什麽,刚刚不禁联想到,实在甚为怀念。」
  看着尚熙的笑容,朔王嘴角亦在此际微微上扬,因为他已有许久不曾看见尚熙开心的笑过,此时此刻,尚熙的笑颜与他幼时记忆里的小尚熙一模一样。
  一样的温暖,足以抚慰人心。
  世界上正因有如此毫无杂质的笑容,所以这个世界仍然是美丽而令人向往的。
  朔王就这麽静静注视,如同在看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可尚熙顿时不自在起来,慌乱的把视线别过,想他刚才一时心急忘了使用尊称,口无遮拦,正在心中思忖不知朔王是否怪罪。
  朔王见他别扭,也不再勉强,苦笑着说:「提起这事,也要感谢本王的王兄们啊!若不是他们串通马夫将本王车驾推落鹿鸣山,本王也不会发现有这麽一条过山的渠道!」
  纵然这语气听来平稳,尚熙仍听得出其中所蕴含的愤恨。
  王室家族的争权夺位,历来都是国家动乱的根源,当初他在杳川水边发现年幼的朔王时,他就觉得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无论是身分地位,还是思考想法,种种方面均为天差地远,可如此迥异的两人,为何却偏偏遇上了呢?
  尚熙还不曾忘记,当日被朔王牵着走出鹿鸣山时,朔王的双眼就像在瞬时被世俗所染,不再跟杳川的流水一样清澈,他昂着脖子,走在朔国境内,俨然成了个趾高气昂的王,随後他取出随身信物,使唤了不知何时就藏身於鹿鸣山附近的王亲军队,一夕之间,众人打进王宫,将自己的大哥拉下王位。
  那年,他俩都只有十五岁。
  他看着断头的尸体呕吐不止,可年轻的王,只是冷笑。
  冰冷的笑声,声声透露出对命运的指责与反抗。
  「──尚熙!」
  猛地一声叫喊,让尚熙陷於回忆的思绪转了回来,他一抬头,就看到朔王颇带责备的眼色,口中赶紧赔罪:「臣失仪!」
  朔王视线巡梭着他:「在想些什麽?」
  「不,没什麽!」
  尚熙以为朔王会追问到底,还在想理由蒙骗,不料朔王放他一马:「罢了,你去交待一声,本王不日便要亲往黎城,巡视渠道状况。」
  「臣领命。」
  尚熙气弱的应着,心想朔王或许心情极好才不对他穷追猛打,如此一来,是否能提提先前的事?
  朔王把目光重回地图,半晌,听身後脚步声未响,转过脸去,看那傻站着的臣子:「还杵在这里做什麽?」
  「臣──臣……」尚熙嗫嚅。
  见尚熙一反常态的没有逃之夭夭,朔王倒是有了兴趣,他故意问:「尚将军难道是觉得昨夜赏赐不够?」
  尚熙马上脸红,撇清道:「朔王误会!臣只是、只是……」
  「说。」
  极具威严的一个字。
  尚熙把心一横,重提旧事,直言道:「关於先前北征的战俘五万人,臣恳求朔王饶了他们性命!」
  「你说什麽?」朔王语调略扬,眼底全是倨傲。
  尚熙还真以为朔王没听清,又接着重复一次:「臣恳求朔王放过那些战俘……」
  「住口!」朔王一声暴喝,截去尚熙的话。
  尚熙喉咙咽了咽唾沫,很是紧张。
  「本王哪来那麽多粮食去养战俘?多说无益,他们非死不可!」
  即便朔王说得斩钉截铁,尚熙还是不死心:「朔王就饶了他们性命吧,时下修筑渠道需要庞大劳力,就让他们充当劳力,岂不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在哪?还不是需要供给他们食粮才有力气去做苦力吗?
  朔王扁扁嘴,似乎快被尚熙的妇人之仁给气恼了。
  「朔王!」尚熙打算言之以理,再劝:「若朔王赦免他们,他们必然会感激朔王恩德,以後会必会回报朔王。」
  朔王嘲笑着问:「本王何须他们回报?」
  孰料一时半会儿间,尚熙居然想不到百姓能回报的具体事物,便就不甘的抿起了嘴。
  朔王伸手抚着尚熙右颊,很是怜惜又很是怨怼:「若是本王与你一样慈悲为怀,当初就该摔死在鹿鸣山下了……」
  尚熙闻言,头垂得更低。
  他怎能不懂朔王心底所想?
  也许正因为太懂,他才总是怀有私心地想要朔王逃出那被命运翻碾的日子。
  想要一件事不再重蹈覆辙,往往需要巨大的转变。
  而他是否真能如愿启动那转变的钥匙?
  看着眼前失落的人,朔王目光微微闪过几许难明的眼色,静默一阵後,选择打破沉默。
  「好吧,本王答应你了。」
  尚熙顿感疑惑:「什麽?」
  朔王用着下令的严肃口吻说:「俘虏五万人,两万去开垦农田,其馀去参与修渠,直到土地有了第一季收获前,食物由国库负担,收获以後自给自足,本王绝不再供给。」
  尚熙喜形於色,拱手作揖,忙道:「臣多谢朔王成全!」
  猛然,朔王笑嘻嘻打断他的欢喜。
  「先别高兴得太早!」
  尚熙脸色瞬时僵在当场,还想细问,朔王眼底一闪而过的欲望早言语一步透露给他知道了。
  ?   ?   ?   ?   ?
  夜。
  尚熙拢起身上的大衣,在这片略显荒芜的朔国土地上,无论四季,每到夜半总是会刮起透骨的寒风。
  在朔国生活的人民都已经习惯了,尚熙自然也是。
  他独自斜倚在王宫里的亭柱仰望着天,若他闲来无事,都是这般。
  他脑中已几乎遗忘从宫中的雕瓦间看出去的天色,因为当他身处在王宫中时,他的双眼只看着朔王。
  朔王便是他的天。
  然而现下朔王不在他眼前。
  所以当他在度放眼望天时,他发觉彷佛满天的星子与朔王的容颜相较之下都黯淡了颜色。
  星子的颜色当然不会真的淡去。
  尚熙懂,他很快察觉是因为远处灯火太过明亮,亮到遮掩掉星子光辉的缘故。
  那个远处,灯火辉映。
  尚熙缓缓走去,越走近,越听见丝竹悠扬,越听见一道五分陌生,五分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宫中一处华美的亭子,旁边有湖水,隔壁有假山,亭台楼阁,精雕细刻,粉墙黛瓦,错落有致。
  亭子周遭已挂起数盏灯笼,灯笼中的烛火正在发红、发热。
  尚熙亦看见站在朔王身边的少年,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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