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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熙默认,略略垂目。
此举引来朔王眼底更明显的调笑:「既然如此,你总得想办法解决解决,是不?」
言语间,已从榻边取出一枚小环,套上了尚熙半勃的分身。
尚熙惊异,却不敢出声,他的声音彷佛都被压抑在喉咙里,仅仅馀下细微的喘息。
朔王的手很快覆盖住尚熙的下体摆弄着,细瘦的手掌内所握住的阳物开始产生反应逐渐饱涨,意外受到小环的牵制而受阻,压出了细微的凹痕。
尚熙下腹疼涨难当,又一再被朔王恶意摩擦,欲望不得纾解,简直是难受的折磨!
喘息更浓。
朔王仍一派闲适,自顾自问:「尚将军是不是也这样对待自己?」
听者脸上已经发热,不敢擅动,大腿却不由自主发颤,仅能忍耐朔王坏心的挑弄:「臣领军打仗,从未……从未想过这事!」
「哦……」
朔王不怀好意地瞅着他:「将军真是尽忠职守!」
边说边放任手掌在尚熙的身体上游移,握住那如杵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了片刻却又停下,用那细细的指甲刮着阳物顶端凹槽中的分泌。
没人可以抵挡身体内的欲望奔流,尚熙当然也是,他已然情难自禁伸出手,欲将那讨人厌的小环扯掉。
朔王阻止,一脸坏笑:「本王还没允许你能舒服了!」
尚熙意识迷蒙,乾渴的喉咙在吞下方才那枚药丸之後显得异常沙哑,他勉强开口:「朔王,饶了臣……」
「求饶了?」朔王戏谑反问,毫无停手的意思,见尚熙眸里水色四蕴,便改了口:「尚将军为本王开疆拓土,功劳甚大,想要什麽赏赐尽管说来,本王绝对恩准!」
最後几个字,说得缓慢而露骨。
尚熙听得出来,他甚至已经听过太多次,但他还是不能习惯。
他抿抿嘴,低喘不息,欲言又止的时候仍然难忍朔王在自己身体上恶意的摸索,於是他低低道:「请……请朔王让臣……臣……」
他结巴。
那些求爱的言语,他总是很难说出口。
朔王了然於心,故意装作漠然,动手包覆着尚熙体下的两只囊袋,细细感受着其中的颤抖,再问:「尚将军想要什麽?」
「臣……」
「嗯?」
尚熙住了口,每每听见朔王故意喊他做尚将军时,他的心总是在和理智抗衡。
他不懂,为什麽朔王要在这时不停地提醒他的身分,而这时却是他最想忘记自己身分的时候。
君君、臣臣。
当这天地之间的身分消弭之後,那些爱语,他是否就能轻易说出口?
朔王见尚熙额间连连冒汗,显然是抵制不了情欲的撩拨,但那木头脑袋却又每每不知变通,让身下的阳物硬着悬着难受,偏是不开口要求。
不求,便是不愿得。难道这家伙对他的宠幸竟是觉得不得也罢?
朔王心念一偏,心头更添焦躁,遂迅速把小环脱去,置於尚熙腿间的手掌接着抽动几下,又急又深,让那勃勃的欲望发射而出,成了股股浊流。
夹杂着汗水与体液的淫靡气味顿时飘散。
飘在朔王的手上、衣上,也在尚熙高潮馀波尚未褪尽的腿间。
朔王两指沾着白浊的体液,刻意牵出一条浓稠细丝,然後愚弄他:「尚将军果真没有辜负本王的期望!」
语毕,他嘉奖般地抚摸着尚熙的大腿,连同恼人的黏液一起抹在铜色的肌肤上,态度极尽温柔,却又是那样傲慢。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4) 限
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王,尚熙回想起半个月前出征的前夜,这君王也是如此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叨叨絮絮说着霸道的话。
只有在这个时候,尚熙才会觉得朔王心中有「他」的存在。
这话在旁人耳里听来肯定奇怪,毕竟他已是朔国里备受朔王恩宠的将军,可唯有他明白这一切虚名都远不及朔王一个真实且热切的抚摸。
可惜朔王并不知情。
纵然夜夜狂欢,身边人的心思,竟是彼此也不晓得。
所以当朔王意犹未尽扬开尚熙的双腿,尊贵的君王脸上不带任何怜惜。
朔王朝那发泄过後犹自半勃的阳物瞥过,转眼间,手指便窜入了尚熙的後穴翻搅。
尚熙难耐地闷哼着,随即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过才数十日未见,曾开发过的孔穴又紧实宛若处子,朔王感叹般地呻吟着,感受那内壁绞紧手指的紧致,越是难以抽弄,就越忍不住想狠狠冲到里头去碾磨。
事实上,朔王根本等不及!
就着这种姿势,朔王挺身而入,一开始是急遽的插了下去,徐徐抽出半寸,再沈沈压下,缓慢而有节奏地让肉欲冲刺在狭窄的甬道。
「啊──唔!」
尚熙止不住呼痛,他能挨刀,意外不能抵挡这由体内窜进四肢的痛楚。
又马上把所有的呻吟吞在喉间,企图不让朔王听见。
朔王粗鲁地抽插搅动,按耐不住的欲望横流不止,他的身体虽然纤细,但碰在尚熙结实的躯体时却沉而有力,彷佛已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投注在这淫靡的「啪──啪──」声响。
每一声的肉体碰撞,都是毫无止尽的掠夺。
尚熙鼻息急促,嘴里低低呻吟,当朔王重重推向他时,他能感觉朔王柔软的肤触在一瞬间化作千钧。
朔王的需索,永远都是这般强势。
尚熙微微抽噎,双手紧紧握住榻上的被褥,企图转移下半身的疼,他的牙关已咬紧,额际冒汗,神情有着七分难受,两分惘然,剩下一分的莫可奈何。
朔王见了,不知为何竟然动了怜悯之心,当他感觉尚熙两条腿都在颤抖时,忍不住轻叱:「你放松!」
「──嗯。」尚熙不敢不应,只是他压根也不晓得什麽叫做放松。
是不是他从来就活的太过苛刻?
朔王微恼,倾身上前,将尚熙本来握住被褥的两手拉起放在自己的腰际,然後命令:「抱紧本王!」
尚熙糊里糊涂应诺,手上却紧紧勾住朔王的腰,朔王的腰很细,皮肤又光滑,尚熙摸着摸着竟然神志再度恍惚不已,跟着朔王的摆动而发出一连串难以克制的喘息。
只在忽然间,他猛然浑身一震。
那自下体内传来的异常快感让他疲软的阳物二次抬头,朔王又用力顶了顶,壮硕的龙根前前後後反覆盘旋,用浓密的龙须扫荡穴口的皱摺,似在寻求一处安身之地。
尚熙的全身几乎麻痹。
朔王调笑:「本王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里……」
语音停顿在微妙的地方,朔王选择用动作取代言语。
他的身体就在尚熙的腿间,比起尚熙太过白皙的身体,唯有坚硬的龙根腥红的不像话,当尚熙股间的阳物彻底扬起,朔王更加肆无忌惮,重重将龙根打上那精壮的身体。
这时候已不再是单纯的肉体碰撞,那是夹杂着水声与喘息声的浪声。
尚熙的身体跟随朔王的律动而轻轻上下晃动,他不具意识地呢喃:「朔王……朔王……嗯──」
朔王见猎心喜,动作加快。
对他而言,比起妻妾的娇喘,他更喜欢这种恍恍惚惚的吟叫!
当他听见尚熙发出那样的吟叫声後,他也忍不住拥着对方的後颈,然後忘情地呼喊着尚熙的名。
「尚熙……好爱卿!让本王好好疼你……」
迷糊之间,尚熙张开眼看向朔王,看着的是那喊着自己姓名的唇形。
朔王与之对视,发觉底下调教过後的身体正泛起美丽的情潮,笼着一层薄汗,下意识朝着自己摆动起来,朔王心喜欲狂,数日不曾纾缓的欲望在这时候完全爆开,又像是要让尚熙也明白他这几日难缓的欲念,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尚熙的下身,和着体液紧紧地摩擦。
「啊……」朔王闷着声音,享受着彼此私处完全贴合时的美妙欢愉,轻叹:「果然只有你能满足的了本王──」
尚熙疲倦地眨着眼,泛雾的眼瞳在一瞬间似乎闪过几分不寻常的清明。
他听着朔王脱口而出的话,心里不由衷地反覆念着方才朔王所说……
「果然」?……
然而他的疑惑瞬间产生亦瞬间消散,朔王再度用霸气的挺进攫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朔王用力捣着肉穴,毫无可惧:「尚熙,你是本王的人,莫要忘记,你是逃不掉的!听明白了吗?」
而那人只是愣愣地看着,从下体突入的刺激早就毁灭他的思考。
「应声!」
朔王语气微扬,发令,跟着催动往前狠狠一顶,把眼前之人即将闭起的双眼硬生生逼迫睁开。
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