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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点点头,进去了,不点头能怎样呢?你难道会因为我不点头就不去吗?
苏君毅回来得时候快十二点了,客厅的刀光剑影还在重复上演,若若睡在沙发上,手上抱着一包薯片,嘴里咔嚓咔嚓作响。
听到苏君毅回来,连忙端坐起来,嘴里塞薯片的频率更快了,而且咔嚓咔嚓的响声越来越惊悚,她俩眼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里面全是些低俗的喜剧片,完全没心思看。
“怎么啦?气鼓鼓的。”苏君毅笑着闲适地问,自己随手到了杯水。
“没什么,只不过受到某人的欺骗心里不痛快而已。”若若也闲适的说,说得好像完全不关对面人的事一样,只不过说完之后又是咔嚓一声,像要血淋淋的凌迟一样。
“那么,某人怎么骗你了?”苏君毅端着杯子在她对面悠悠坐下。
“某人哦,叫人家早点休息,自己却跑出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举起手表看了一眼说“直到零点才回来。”
苏君毅放下杯子,浅浅一笑。
可恶,若若居然觉得这一笑还笑得很好看,有点、、倾国倾城的味道。
“早点休息吧!”苏君毅难得没做解释,伸个懒腰,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解释阿!怎么不解释了?笨蛋。否认阿!怎么不否认了?笨蛋。
沐浴露的泡沫星零的蘸在身体上,喷头喷出的水势很大,从头到身体都淋湿了,一下就冲走了所有的泡沫,好像只有这样势不可挡的冲刷力才可以冲走全身的疲惫。刚刚若若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本来想反唇相讥,说“不及某人,良辰美景,花前月下”的,后来觉得也没多大意思,让她误会好了。
他其实是去秦琦家,把她妈妈送进了医院,她妈妈在浴盆里自杀未遂,秦琦发现母亲后在楼下随便找了个私人医生包扎一下。她情绪不稳,把她赶了出来,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语言也不是完全通,面对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开完会她才哭诉着要他帮她。他把她妈妈送进了医院,打了强心剂,安置好了,他本来想在医院陪她一晚上的,后想到若若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会不会等他回来,就很不义气的先走了。
这丫头果然傻乎乎的在等他!
秦琦妈妈
这段时间苏君毅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白天和若若去上课;晚上和季比伯出去见客户;深夜还得坐在电脑前制作下一个游戏。
若若看了很心疼;想帮他又无能为力;想劝他休息一阵有怕像上次那样戳到他的自尊心。
秦琦也是医院学校工作室三边跑;有时候来的时候会特意给他们带饭菜给他们吃;都是中国菜;苏君毅很喜欢吃。
接触的久了;若若发现秦琦这个人除了是毅的女朋友外什么都好;她觉得一方面可以多了解对手;另一方面还可以尝试着劝服她。
秦琦不来的时候;毅还要带她出去吃饭;外面的东西还很不合胃口;若若心血来潮的要求秦琦交她做中国菜;秦琦大声疾呼”你;就你;千金大小姐还要学做饭!”
若若扯着她的袖子说”你就帮帮我嘛!你也想把你家君毅养的白白胖胖的吧?”
秦琦鼓大眼睛说”他什么时候成我家的了阿?”
她忘了她还没对若若解释两人的关系。
苏君毅在一旁撵锤干咳;”恩恩”
秦琦恍然大悟;可还是觉得有些为难;正在她犹豫之际;若若扯着她的衣襟撒娇”好不好嘛?”
秦琦心不在焉的点头”好好好;我家的我家的。”
等若若正高彩烈的蹦回房间的时候;秦琦扭头指着对苏君毅说”她要是一把火把我家烧了;你赔”
苏君毅双手招架;”好好好;我赔!”
“最近一段时间收益都不错啊?一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的。”秦琦在他旁边坐下。
“恩;过几天就要招点新的人手了;快忙不过来了。”
苏君毅说。
秦琦疲软的塌在沙发上说”哎哟;快点招;我都快累死了。”
若若在秦琦家学做饭;烧房子的事情倒还没发生;就是让油炸了几下;秦琦发现她做菜还挺像回事的;被炸了也不叫一声;自己浇了点水算是了事了;炸得最严重的那次都起了泡;可她就是闷不吭声;执著的还在努力学做菜。
做完中餐;秦琦会直接去医院给她妈妈送骨头汤;虽然不太想花时间和她在一起;但她母亲地一日三餐日常起居还是照料的很好的。
来到精神病院后;若若委实吓倒了;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从外面看绿色的草坪里有坐轮椅穿病服的老人抬头仰望天空;几个穿护士夫的姑娘们从容不迫的传来梭去;一派安静祥和的画面。
可是进到里面就全然不复方才的场景了;杂乱;惊吓和苍白。走廊上幽幽的飘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他们的眼神无光;头发乱糟糟的;手脚并拢;走路不发出任何声响;更不会向身边的人打招呼;犹如幽灵一样飘过。还有一群人;他们活灵神仙;张牙舞爪。一张脏兮兮黑黢黢的脸随时会在你眼前放大;惊地你后退几丈远;他们似乎以此为乐;你越是显得胆小他们越是旬你开心;最后成群结队的人来看你笑话。
秦琦轻轻的说”别害怕;你越是害怕;他们越是欺负你。”
若若僵硬的脸扯出一似笑意说”有你在;我怕什么。”
若若近来后引起的关注自是不少;连幽灵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那是一群对生活绝望了的病者;他们的世界一片幽暗;没有光明没有美丽没有快乐;若若的出现带来的是一种美丽。
心中疑虑万千;若若还是忍不住小声问秦琦”你妈妈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住这儿?”
秦琦大方的笑笑说”我妈妈是因为精神不正常才受伤的;她的情绪时好时坏。你也别怕;她不像他们那样动手动脚;我妈正常的话会有礼的对你;要是不正常的对会拉着你的手哭哭啼啼向你诉说一些很伤感的事。”
“哦!”若若灿烂一笑说”没事;我最爱听故事了。”
那是一间大而空旷的病房;白色墙壁白色床单白色病服;周围都笼罩在白色世界里;刺眼的光源射进来更加重了其中的白色;一切都像在太平间一样。
秦琦的妈妈住的是一间双人病房;她的床靠近窗边;而她的临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姑娘;她的双手双脚都镣铐着;动弹不得;身子扭动挣扎着;双腿不停的蹬;连被子都被蹬掉了;双手割得都有血印。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有点动静的门口;看到不是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天使;心都凉了半截儿;希冀的眼神又变得暴戾烦闷。
而秦琦的妈妈;从身后来看还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就呆呆的坐在窗沿;直直的望着窗外;那一缕尘埃飞舞的阳光。
“妈,我来给你送汤了。“她们进来并没有给她造成打扰,秦琦站在她身后叫着,脸都变得悲戚起来。
“放着吧,我呆会儿喝。“秦琦的妈妈仍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头也没转过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又有些深重。
“那好,我放这儿了,晚上,我来取饭盒。“秦琦把老老实实把饭盒放在她床柜上,又加了句”要早点喝,不然凉了。“
秦琦放完东西准备走,不料她妈又飘来一句悠远的话“琦琦,找到你爸爸了吗?“
“我,我,我“秦琦吞吞吐吐,手不自觉地捻了拳
“你没去找他!“秦琦妈妈这句话说得凌厉,很快,转头飞来了凌厉的眼神。
若若站在一旁始终做了一个旁观者,好奇的她终于得意一见庐山真面貌了。
她的容貌没有辜负她一身散发的气质,秦琦和她如出一辙,清丽娟秀,犹如一幅山水画,可是秦琦没有她妈妈身上的气质。
“她是谁?“语气尖厉,她妈妈指着若若问,眼睛在一转头间布满了血丝,所有的情绪都在顷刻间爆发。
“她……”秦琦还来不及解释,她妈妈就如一只箭射来,直接扼住若若的喉咙。“你这个抢人老公的狐狸精!”
秦琦抱住她嘴里字不成句的说“妈,妈,你怎么了,妈,你快,快放开她,朋友,她是我朋友。”
“不。”秦琦妈妈大声嘶吼,手没轻重的掐着若若的喉咙“她不是你朋友,她不是。”
若若被掐得呼吸不通,涨红了脸,手抓着她的手腕,试图将她扯开,可她用的力气惊人,似乎是对她恨之入骨,势要将她的脖子掐断,有定要将她挫骨扬灰之意,其实她只要动脚反手将她扳倒就可以解脱了,可是她是个病人,这样做似乎不妥,而且就在她犹豫之际,人已经变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了。
隐约记得很多脚不声,纷至沓来,嘴里只有那么几句“打强心剂,打强心剂。”
扼在喉咙上的夹子掉了,人也失去了支托,变得瘫软无力,这地板真硬真凉。
出院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呃,我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