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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奇,但她就这么问出来,简直好象把其他的队员都当了空气!黄毛有点尴尬的看着众人笑笑,众人也对着他露出古怪的笑容。
“你刚才怎么会突然转身抱着她?”眼镜过来勾肩搭背,欲问出刚才一幕的真实答案。
“我不抱着她她就要砍人了!”黄毛一脸的无奈。
“你怎么知道她要砍人?莫非。。。。。。”眼镜不怀好意的露出诡笑。
“莫非你个头!”眼镜话正碰痛处,黄毛激愤之下气运全身,金钟罩劲将没准备的眼镜弹到了一边。“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这四个小时已经被她砍了七八刀!这个小妞完全不通世故,而且看言情小说中毒,居然相信什么:男人是一种花心的动物,他们随时都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灶台上的。所以她随时要砍我几刀看看我是否坚硬如初,是否对她忠贞不二!见鬼,她的出刀那么重,出手又没征兆,这么下去我迟早会被她砍死!”
“原来是被砍出来的感情和直觉!果然与众不同!”被震倒在地的眼镜爬起来也没生气,笑嘻嘻的继续调侃同伴“所以才说你这媳妇是天上掉下来只有你能消受的!要换了我们队其他人,现在全部隔绝主神力量,挨她一刀,早见上帝去了!有道是因缘天注定,放心,要是你死了我会同情你的!”眼镜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黄毛被调侃的脾气都没有,只能叹气。
早在刚才那几个小时黄毛已经很尽力的向紫苍兰表达和解释一个正确的世界观,无奈对方固执无比,认定的事情九牛拉不回更何况黄毛的笨嘴。刚才的一个“拥抱”更是将事情推向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地步。
从投票室出来的紫苍兰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抱住了黄毛,头埋在他胸口,要再感受一下刚才的“情人间的温暖”。黄毛说是说不服,挣又实在不好意思挣,唯有满脸无奈。龙帅看了半天,最后感叹一句“你们看黄毛那小子多幸福,美女在抱,软玉温香,看他那模样,都幸福的快晕倒了!”众人看着一对“小情人”旁若无人的拥抱,在看黄毛那和幸福实在扯不上边的表情,配合龙帅的读白解释,一切是如此的滑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煞风景的G先生又说话了“对不起,各位!现在双方的投票都已经结束,第二场比赛将要开始,请你们派出人选。”
章刑笑容未敛,好象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那个,谁谁,算了,想不起你的代号了,反正就是你了!”
“我?”戊小姐手指自己鼻子叫了起来“为什么是我?我不去!”
“不去的话会怎么样?”章刑好象不是很介意戊小姐的挣扎,转过头问G先生。
“做弃权论!直接判负!参赛者进入败者之间!”G先生回答的很干脆!戊小姐顿时无语,形势比人强,现在她无论耍什么小姐脾气看来都不会有人吃这套,只能在去玩变态游戏,输了就死和直接去死两者选一。
“能不能,能不能不选我去,我求求你们,谁能帮帮我,要我怎么报答都行啊!”强逼不成又改软求,戊小姐满脸泪花,楚楚动人。如果是在地球,如果干的不是这种卖命的事或许还是很能打动一些正义青年,但在这里,在这个时候,纵使是刚才义正词严指责“养殖队伍”如何如何邪恶的青年甲,也只能暂时把热血和激情放到鞋底,转过头去数一面墙由多少原子组成,也不知道他的心里这个时候对正义和邪恶又有何想法。
“这位小姐,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就将去比赛场地,如果当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还未见到您,那就只能很遗憾的直接判您做负了!”G先生说完轻轻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老人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新人们眼神躲藏的闪避着她,戊小姐终于明白了,这里没有骑白马叼玫瑰的骑士会来救自己了。
比赛场地,戊小姐终于还是在最后的时刻之前出现了。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标准的西方人模样的男人,高大魁梧,金发碧眼,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在她看到对方的时候,白壳刻也同样打量着自己的对手。如所料那样,对方应景也似的派上了一个大概是新人的女人,实力且不论,单看她脸上未干的泪水和眼神里的不安和恐惧,输是输定,而且也知道,对方的新人稳定工作做的很差,或者说,根本就没做!结合第一局的强势看来,养殖队伍的可能性很大,最起码,也是半奴役的性质。这样的队伍要是普通团战时候遇到了会很可怕,但他们倒霉!竟然遇到着这次这么古怪的团战,要是被自己的肉猪害死,想来也是报应的很了!
双方坐定,G先生也抽出了这次比赛的项目——十七张扑克梭哈!
“我先讲解游戏规则”G先生平稳的开始讲解“梭哈我相信两位都会,即每人发五张扑克组合比大小,一对<;两对<;三条<;顺子<;三条带对<;四条<;同花顺<;五条!
为什么会有五条之说呢,因为我们使用的并非是正常的五十二张扑克,而是只挑选出其中的J,Q,K,A四型再加上一张鬼牌共十七张!鬼牌可以抵任意牌。
游戏的流程是这样,双方各拥有一百枚筹码。开局后先每人发五张牌,然后双方支付场地费,一枚筹码,这是交由我这里的,无论赛事如何,都不可能再返回两位手中。然后由上局输掉的一方叫注,对方可选择跟注,加注和弃牌。接着由叫注一方首先选择换牌数量,即可用手中认为无用的牌,来换取剩下七张牌中的一些。可以一张不换,也可以五张都换。然后轮到对方换牌,当然,如果前者已经换了五张,那么后者最多就只能换两张了!接着由之前下注者再叫注,流程同前,最后开牌比大小。
以筹码先尽者为败,并且为了保证游戏的公正,以防有人在牌上做暗记,我们每局都将使用新牌。两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见双方都摇头表示无疑问,G先生即宣布“第二局比赛,正式开始!”
“怎么办?他们这摆明了是把我们要当炮灰推出去送死啊!养殖队伍果然邪恶的无以复加!”新人小会人数由五变四,青年甲怒气冲冲。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中年乙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家都面临这个局势,我们出战战死就叫陷害,他们出战战死就叫因该,这也太过分了吧!”
青年甲冷笑一声“大叔你现在到底是哪边的啊?现在拍他们的马屁怕也来不及了!你知道戊是为什么被扔出去的吗?你以为那个队长真是随手点的人?我告诉你,当戊一走出投票室我就知道糟了。她那一脸的心虚惊慌,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是投了对方的票,既然她已经是埋在自己这边的炸药,还不如扔出去一拍两散,输了没什么损失,失败之间的人投的票没意义。而侥幸赢了就是白挣的。这个队长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风,莫非还值得你老人家赞上一赞?”
中年乙顿时无语,好象,这年轻人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乙忍不住反问道。
“简单!”甲好象胸有成竹“如你所说,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光派哪边出去都不合适。那么就按人头轮流派好了,他们十五个人,我们五个人,按三一之数派人最公平不过!”
乙无语。确实“公平”!连他都看的出来,这场游戏绝对进行不到二十场,如果真按三一分的话,抛去已经出战的戊,那么这里最多只用派两人去冒险就行“那,顺序该怎么安排?”
甲不回答他,反而是蹲下身子看着专心吃雪糕的丙:“小朋友,等会叔叔带你去玩好玩的游戏,好吗?”
北洋洲队一边。
“我们得到一分了!”刚开始比赛,队长威尔斯突然开口说道。
“哦?这么说,现在的这个比赛者是投了我们的票?”一个穿着旧衣,满脸风霜,样貌比实际年龄大很多的“大叔”格兰说道。
“只有这个解释!”说话者刚说出者六个字,年轻的脸上突然浮起了皱纹,好象一瞬间苍老了三十岁,尤为诡异的是连声音都变的老沉了起来“恩恩,我也同意我儿子的看法!这样看来,对方的队伍非常不稳定,如果对方队长不是在搞什么我们想不到的阴谋的话,就是对手下的控制太薄弱了,否则没道理白送一分!莫非,对面的是个养殖队伍?”
“不是没可能!结合上一阵仗对方猎命师的等级看来,这个可能还很大!”苏厄德也插话,能直接压制住厄运降临,那起码需要A级强命,而对猎命师这个本来就消耗支线巨大的职业来说,这种程度的换命简直是只能仰望的高度,除了养殖以外,实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