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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有奇特的性癖。我认识的人中,有人明明已经有妻小,却偏偏最爱跟狗搞。如果惣一少爷能坦率接受自己的那一部分,那倒也罢,偏偏他比一般人还要爱面子。再加上他相当中意你、对你另眼相待,所以才会对你的背叛更加怒不可遏吧。」
「……我该怎么办才好?」
嘉藤皱起眉头对痛哭流涕的山田说「先把你的脸擦一擦」,然后叹一口气。
「少爷不会把背叛他的人留在身边……或许他心里怀疑是否是你泄露出去的,不过他没有确切证据。逼问君岛是最快的方法,但是现在这个时机不好。」
「……时机?」
嘉藤摇了摇头。
「没事,这件事与你无关。无论如何,现在惣一少爷正在气头上,君岛又愤慨地要少爷开除你。总之,你今天先乖乖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我会再通知你。」
嘉藤轻轻拍一下垂头丧气的山田肩膀。
◇◆◇
山田走到一四一〇号室,用备份钥匙开门。他气势汹汹地想要拉开门,却被门内的锁链阻挡。君岛从来没有锁过门链,大概是猜到山田会来找他算账吧。君岛的诡计多端让山田越发怒不可遏。他气急败坏地不断踢门,用粗俗的字眼对门内破口大骂,但是君岛完全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
山田不得已之下只好离开大厦,搭上电车。他怒气未平地坐在椅子上,两脚仿佛抖腿般在地板上直跺。他从口袋拿出手机,然后又收起来,一再反复这个动作。不知不觉间,山手线列车已经环行一大段距离,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来到路彦就读的大学前。车站内有指示标志,所以他一下子就找到大学。
虽然这三个礼拜里音讯全无,但想要见路彦的话,其实他就在很近的地方。尽管知道自己进入大学也不会被人抓起来盘问,山田仍是觉得心虚。当他像条狗似地在校门前徘徊时,他看到一名年约三十岁、穿着T恤的男人进入校园,于是他也跟在男人身后穿过校门。
校园里,铺设石板的步道两旁绿草如茵,树木和长椅散落在校园的角落。不知道是因为外头太热,还是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山田几乎没有看到学生在外头走动。
他步离步道,来到树荫下拨打手机。电话在第七次的拨号声响起时被接通。
「你在哪里?」
对方没有回答,于是山田不自觉地加大音量。
「你有没有在听啊!」
「你找王八蛋有何贵干?」
当山田察觉到路彦是在嘲讽那通自己在盛怒中打出的电话时,他气得忍不住挂断电话。他把盖上的手机使劲扔出去,只见手机像颗球似地远远飞离。不过,他只有在那一瞬间感到痛快,十分钟后,他跑到手机消失的彼端,四下东翻西找。
他本来还担心手机会不会摔坏,幸好着地点在草皮上,所以电源没有被切断。
山田重新拨打一次电话,这次只响五声就接通了。
「喂,你不要再讽刺我!」
他在路彦开口之前先发制人。
「下次手机搞不好真的会摔坏。」
不过别说是嘲讽他了,路彦甚至没有搭理他,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不语。
「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你现在哪里?」
四周的蝉一只一只开始鸣叫,当山田怀疑所有的蝉都叫过一轮时,路彦才开口回答「宿舍」。
「你没有来学校吗?」
「现在是暑假……信二哥,你在哪里?」
「庭园,有草皮的地方。」
「大学的庭园?」
「对。」
「我三分钟后就会到,你等我一下。」
路彦说完便挂断电话。
原来是暑假啊,难怪到处都没有人……山田不禁对自己的糊涂感到错愕,同时在心里暗骂,大学生的暑假怎么可以比小学生还长?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念书啊!此时,正好看到一道人影从大门的方向跑进来。
人影环顾了四周,然后笔直朝山田走来。路彦穿着T恤和短裤,脚上踩着像海滩鞋,样式又很奇怪的人字拖鞋。
路彦站在他面前,呼吸略微紊乱。许久不见的路彦像美铃一样,皮肤有点晒黑。
「你见过一个叫君岛的家伙吧?」
山田单刀直入地切入正题,路彦惊讶得不停眨眼。
「你为什么知道?」
「……他是不是跟你说有一个很不错的打工,叫你去他那里帮忙?」
见路彦点头,山田便指着他继续说:
「你听好了,千万不要去,死也不准去他那里工作!」
路彦闻言不发一语,只有树上的蝉以声嘶力竭的魄力鸣叫着。
「为什么?」
路彦低声询问。
「君岛是惣一豢养的操盘师。你要是和他有所牵扯,警察也会盯上你。现在还不迟,你一定要拒绝他。只要你拒绝,对方也不会勉强你。我很想帮你,但是现在没有人站在我这边。」
路彦目不转睛地看着山田。
「也就是说,你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所以特地来学校找我吗?」
「……我只是要回家才顺道过来而已。」
「你工作的地方在六本木,家在大久保,和学校的方向完全不同吧?」
「我绕路去买东西!」
「但是你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拿哦。」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问啊!山田觉得很难为情,于是转过身去。正要朝大门的方向迈步时,路彦冷不防抓住他的手,将他留下来。
「谢谢你。」
山田回过头。
「谢谢你,信二哥。」
路彦略微开心地笑着说道。
被路彦抓住的手热得浮出一层薄汗,炙人的阳光让山田有点头晕目眩。路彦拉了他一把,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喂,带我去厕所。」
路彦闻言便带山田在大学的建筑物之中移动。大学的校舍外观看起来陈旧,内部也很有历史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断改建的关系,地面高低不平,墙壁的颜色也会忽然改变,营造出一种不平衡感。在走廊的另一端看到男厕的标示后,山田抓住路彦的手快步往厕所走去。厕所里空无一人,山田趁这个大好机会将路彦拖进隔间里。
「信、信二哥……」
山田拉近路彦汗湿的身体,啃咬般地亲吻他。拜三个礼拜份的饥渴之赐,他贪婪索求得连唾液都滴下来。他掀起路彦的T恤,路彦因汗湿而变得色彩淫靡的乳尖挺立起来。他舔吮着乳尖,煽情地啮咬。他拉下路彦的短裤和内裤时,路彦光是因亲吻而勃起的分身勾住一下,在弹出之际陡然颤抖。
「我、我不要在厕所做啦!」
路彦慌乱地挣扎。
「总不能去你的宿舍做吧?」
「不然去宾馆……」
「你害我忍了这么久,我等不到那时候啦!」
山田让路彦面对门板,将他压在厕所的门上,并让他夹紧大腿,接着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插入路彦的大腿之间,激烈地摆动腰杆,令厕所的门有如遇到地震似地剧烈晃动。因为积蓄太久,所以山田只是稍微加速便轻易爆发。路彦也几乎在同时将淫乱的爱液喷洒在厕所的门板上。
然后,山田坐在盖上马桶盖的马桶上,并让路彦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路彦不仅将T恤脱掉,连短裤和内裤也一并脱下,瞬间变得一丝不挂。
「你竟然在这种地方脱光,真色情。」
山田拧捏路彦的乳尖说道,但路彦怪罪到山田身上。
「明明是你害我脱光的。」
「谁叫你害我忍这么久。」
「这都要怪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还不肯道歉。」
蓦地,门外传来「啪当」的声响,两人同时噤声。他们听到进来的人用鼻子哼着歌,但是没有关门声,所以对方应该只是想小便。
山田啮咬一口在意门外动静的色情乳尖,路彦忍不住轻轻「噫」了一声,又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山田拉近路彦汗湿的身体,用舌尖挑逗小小的尖挺。挣扎着扭动上半身的路彦犹如煽情的脱衣舞娘。
忽然进来小便的人一离开,山田便一把握住路彦和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紧握的力道几乎让人吃痛。他不断搓揉、摩擦前端,接着达到高潮。
路彦紧紧攀在山田身上急促地喘息着。等到路彦调匀呼吸,山田正觉得他在低头看自己时,却愕然发现几滴泪珠从路彦的眼眶滑落。
「我很恶心吗?」
「你没头没脑地在说什么?」
「因为你之前说我很恶心。」
「我才没说!」
路彦坐在山田的膝上,像个哭闹的孩子似地摇晃身体。
「你说我是死人妖,又说我很恶心。」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