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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喝酒,且不会说客套话。
“左左……”他果然喝醉了,竟然不叫她‘左颜青’或是‘小青青’。
经他一叫,她立刻拍了拍脑门,刚才好不容易数的数字,全忘了。
“左左,你在干什么?”程竞风脚步有些不稳,走到床边时就坐了下来。
左颜青闻到一股酒味后,钱也不要了,连滚带爬往他的另一边跑。
“在数钱?呵?有多少啊?”
经过这句话,左颜青判定他是喝醉了。
程竞风不会说儿化音的词,不会说‘啊、哈、呀’等等语气词。
他是大老板,他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他的处事风格和人格魅力。
“不知道,都是你进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她在埋怨他。
“过来。”他醉意朦胧的将床上的钱全掀了开,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沙哑,“我头晕,不要惹我生气。”头晕了钱就不是钱了。瞧他刚才将那些钱抖掉的样子,多有魄力。
他说了两句话后,空气里全是酒的味道,她受了感染,人也开始晕。
才走到床边,他便将她拉了上来,两手搂住压在了身下。
“你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他眼眸里是浓浓的醉意,可吐出的话语又清醒的让人激荡。
她也终生难忘,在婚礼看见了自己的妈妈变成了洋人,自己的爸爸变成了某船舶公司的老总,这都是托了她老公的福。
“程竞风,我想给你洗澡。”她一字一字的说完,伸手抚了抚他红艳的脸颊。
他突然扬起了嘴角,似乎很满意她的转变。
“怎么?突然爱上我了吗?”他调戏她。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声音轻轻的说,“你身上臭。”
她话音才落,那男人便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往浴室方向走。
他脱了衣服躺进浴缸后,双眼一闭,不说任何话,大概是知道她跟着进来给他洗澡了,于是大爷的很。
其实程竞风对她好的时候她是知道的,比如今天,他对她算不错了,原本复杂的婚礼程序因为她的不开心简化了不少,在内心,她是由衷感谢他的。
“程竞风,我们不出国蜜月好不好?我最近老感觉累。”她拿过莲蓬头后拧开了热水,对着他的胸膛冲。
“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你敢说你老累?”程竞风有些好笑的按了下浴缸的水阀开关。
按照她拿莲蓬头冲水这速度,不知道这个澡有没有尽头。
“嗯,比你赚钱都累。”她说到毫不脸红,拿了沐浴露后往他身上倒,“我想明天出去外面散散心,后天去上班。”
“我呢?”他慵懒的动了动身,然后拉着她一动不动的手往下移了移。
“你不要出差吗?你要是没事就去出差,我就不信你找不出事来做……”言外之意就是除了看着她,就不信他没别的事做。
“刚刚是谁与你在教堂举行婚礼?”他懒散的开口。
“你。”她想也没想就回答。
“我是谁?”
“丈夫。”
“丈夫代表什么?”想必他泡澡泡的头晕了。
“丈夫代表丈夫。”
“现在几点?”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大概五点。”
“丈夫比时间大。”他说完翻了个身,双手趴在浴缸一头,头枕在上面,“替我搓背。”
“然后呢?”她拿毛巾在他后背使劲的垒。
“我不上班的时间你就得在家陪着我、服侍我、取悦我,这是做我程竞风妻子的首要任务。”他的声音带了丝性感。
左颜青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哦,原来不是生孩子第一。那今晚我不要跟你同房,我这么累就是因为你折磨的。”
“谁说生孩子不是第一?生孩子第一除外,取悦我就成了第一,不知道换一行算起吗?关于你丈夫我的所有事,都要在你心里排第一。”
“流氓逻辑。”
“对于养不家的女人非得用流氓逻辑……左颜青,你得给我好好争气。”
“生孩子?”程竞风不在的时候,听吴嫂说起过,这男人跟他老头儿的脾气一样强势,从小就爱对着干。
程竞风嗯了一声。
“我紧张。”左颜青挠了挠头后有些为难,“我喜欢孩子,可是我不想生。”
“想的真美,左颜青,你的想法总是能让我清醒……这一次可由不得你,你非生不可。”
“如果我生不出来呢?”她很认真的问。心底却升起了一丝气愤,他完全将她当做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从两人领证那一秒起就开始强迫她,给她施加压力,让她生孩子。
她心里很是有点不愉快。
这个问题更提神,他听了话后,立刻转过了身,“生不出来?”他肃穆的抿了抿唇,酒也醒了不少,“明天带你去医院去做全身检查。”
“我随口说说而已!”她不想去医院。
“以防万一。”
“我没病。”她极力解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真没病!”
“健康从你做起。”
“你妹!”
“什么?”
“程竞风!去你大爷的健康,我没病!”她生气到不行,脸颊通红,毛巾在她手里捏的发抖。
程竞风终于听明白了她这是爆了粗口后,一双原本温柔的眸子立刻深邃阴冷了起来。
在他从浴缸里站起来对付她时,她将毛巾朝他身上一甩,发出了‘啪’一声,然后冲出了浴室。
左颜青拧起包穿好鞋后便出门了,如果早知道这一次散心换来的是如此严重的结果,她怎么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任性的出门。
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是一次转变。
往前走的时候不知不觉,等你再回头时,发现事情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范围,这巨大改变无关后悔,因为知道,即使重来一次,还是会如此走。
左颜青是在晚上八点左右回的酒店,那时宾客大多已离开,整个酒店显得异常安静,还是以往的习惯,程竞风包下了整个酒店。
她一踏进酒店的旋转大门,大厅里的一名小姐立刻走了上来,说有急事,让她立刻回房。
当时她还没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顾宁宁说程竞风走了时,她也没觉得多难过,直到文彬将那画卷给她后便离开时,她才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心里没有预兆的连响了好几下,接着顾宁宁也离开了。
一整个晚上,她在喜床上翻来覆去都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陆安丞到底是个什么人?他到底安的什么心?他救了她又将她往火坑里推到底安了什么心?报复吗?报复她曾拒绝了他?
可就算是将他想成十恶不赦的大魔头,第二天早早醒来时,什么情绪也没了。
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那幅让程竞风无法忍受、气的连仇都不想报、连夜飞走的画!
结果才看了一眼,她就捧腹大笑了,结果笑着笑着就岔气了。
岔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身体不对劲。
于是她连忙给顾宁宁打电话。
顾宁宁送她去医院时,她怀里一直抱着那副‘大家之作’。
如果将陆安丞这幅画拍卖,相信我,绝对不止三千万那么简单。
首先,它直接与经典大片《泰坦尼克号》里那幅让千万男人女人心旷神怡热血不止的美女艺术图相撞了,大到肢体动作,小到眼神,都是那么的难分你我。
其次,完成它的画家乃美术界大师级才俊陆安丞是也。
最后,画中裸身露体的女主角,正是亚洲首富程竞风的新婚妻子也。
……
多么犀利的组合,多么旖旎的情感,多么复杂的关系……这一切结合起来,直接将这幅画作神化了。
谁拥有了它,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不知道左颜青抱着这幅画时是不是这么想的。
“左小姐,您有了。”女医生拿着化验单微笑的恭喜她。
“有什么了?”她不解。
顾宁宁比她还高兴,像看着稀有国宝一样推了推她的肩,声音狂喜,“有种了呀!”
啧啧……这个顾宁宁,有时候说话真让人受不了,从小语文就没学好过。
不知道顾宁宁和文彬什么时候和好的,说和好也算不上和好,两人之间没了以往那么好,不怎么讲话。
不过顾宁宁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
那感觉好像左颜青肚子里的孩子是文彬的似的。
那男人风尘仆仆的赶了来,然后像对待国宝一样将她轻轻的扶上了车,送回了程家。
在路途中,她一直抱着她心爱的画。
她爱死这幅画了。
在平常人眼里这幅画或许过于文艺了点,但对左颜青而言,就是宝,陆安丞的功力,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自诩,自己的身材与深情没他描绘的那么完美,可她的老公就是信了这个人是自己,说明什么?说明陆安丞的画技是一方面,那高超的想象力更是一方面。
左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