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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慵懒的笑了笑,眼睛微微一眯,“你这是装嫩呢!人男朋友给捂脚前提是人女朋友给他织了围巾,你先给我织围巾,我再来给你捂脚。”
“唔……坏蛋!”她承认,她大学是没谈过恋爱,就连别人怎么谈的也忘记了。
看她委屈的要将脚拿开,他不忍心的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脚,眼波迷离,声音温柔,“我们再生一个……”
“oh!no!”左颜青抽脚而起,直接跳下了床。
虽说她喜欢孩子,但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难道你以为一个就够了吗?我程家……”
“no!”她赤着脚后退几步,眼神慌张,“我去找妖男,你别跟来啊!”
感觉程竞风是个贪得无厌的活鬼,身体一好就开始想着怎么折磨她。
院子前的那些花,全部是为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尹卡卡,是妖男。
那些花全部是从别处移过来的,就一个月前,都没有。
种了花之后,妖男才不哭着要妈了,每天早上忧伤的醒来之后,就在花丛里踉跄着走来走去,走累了就吃饭睡觉,再醒来,就放张椅子到花圃面前,让他坐在那儿看花。
比起那退休之后的七八十岁的老人还会享受生活。
妖男胖了。不知道每天给他吃的什么,让他在心情不怎好的情况下都肥了起来。
每次妖男肥胖之后,左颜青都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担心,会想到程竞风,怕妖男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李嫂,孩子胖成这个样子严重超标,您每餐少给他吃一点。”妖男安详的躺在铺了加厚的羊毛毯椅子里,那眼神,安逸的跟什么似的。
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跟年过古稀的老人有的一拼。
“老爷说孩子胖点有福气。”李嫂有些为难,又跟她解释,“太太,您不用担心,孩子大一点了会抽条,会瘦下来的,现在胖点没事。”
“太胖了抱着累。”左颜青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那家伙不知是真忘了她还是跟她斗气,就是不喊她,连眼神都不多给她。
“小家伙头两天哭的可惨了,一个劲的叫妈妈,哄都哄不住,要不是老爷弄这些花来,指不定要哭好久。”李嫂打趣的说完,妖男似乎听懂了,很不开心她说这事,眼珠子翻来覆去了几下后,翻了个身不看两人。
“哟,脾气不小啊!”左颜青好笑又好气的将他从椅子里抱了出来,那孩子气大,立刻乱犟了起来。
那脚踢的左颜青肉疼了几下。
“臭孩子,你说你凭什么发死脾气?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养的像头猪,还好意思不理我?哼!刚才你爸让我生孩子呢!你要再不听话,妈妈就去跟爸爸生好多弟弟妹妹,以后都不管你了!”
像妖男这种光脾气没本事的家伙,就得好好威胁下。
你越对他好,他越觉得理所当然,最后你稍微对他不好,他就狠狠的记恨你了。
“坏妈妈!妈妈坏!坏坏坏!”妖男开了金口,吓了李嫂一大跳。
他们都不知道妖男会说话,还说的那么流利。
“哎哟,太太,孩子什么时候会说话的?”李嫂惊的一手捂着心脏一边跑过来看妖男。
“这家伙懒死了,早就会说话了。”
“啊?孩子不是才一岁?一岁会讲话走路,太太,你怎么教他的?啊?”
“他自己看动画片学的!”左颜青话一出口,李嫂又震惊了。
“小家伙不看电视啊!”
妖男懒懒的伸出双手放进了左颜青的腋下,表示友好,“妈妈教的。”
“哇!”李嫂一整个下午就为了这事开心的合不拢嘴。
晚上吃晚饭时,尹卡卡自己宣布了她怀孕的事,不时看程竞风和左颜青的脸色,尹卡卡说一句,程维国笑一下,看上去两人十分喜悦。
“小青啊,你以后就留在家陪你婆婆,免得她一个人喜欢东想西想,对胎儿不好。”程维国说完这句话后,尹卡卡会心的笑弯了眉角。
左颜青立刻手脚并用的提醒程竞风,让他帮自己。
她与尹卡卡不合,程竞风是清楚的,她们俩在一起玩对她胎儿更不好。
左颜青的性格藏不住事,又反感各种勾心斗角和装腔作势,这都是她的事,最大的矛盾就是尹卡卡看死了这一点,喜欢撩拨她的短处。
“爸,我看小青这性格不大适合,还不如去找个专门的陪聊,免得惹卡姨生气。”程竞风一边喝着汤,一边风平浪静的说着,最后见尹卡卡不大开心,又加了句,“小青说要到公司帮我,我已经跟她定好了。”
尹卡卡更不开心了。
“竞风,我跟小青虽然以前有些误会,但不加深了解,怎么化解?怎么说我也是小青的婆婆,也算是个长辈,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程家?连你都不理解我……”说的很是悲呛,加上那娇颜低哝,整个看去就是一苦情计。
“公司要什么人招不到?还需要她去抛头露面?她不是学美术的?能去做什么工作?”程维国一手轻轻的拍着尹卡卡的后背安慰,一面含沙射影的瞪着自己不听话的儿子和不太听话的儿媳。
一点都不体恤老人。
程竞风咳了咳后,对左颜青好声道,“既然长辈们都这么说了,要不你先跟卡姨处一段?”
三对一,她左颜青就是仙女下凡也冷艳高贵不起来了。
由于第二天是春节,程竞风休假在家,日子过的还算风平浪静,由于妖男那家伙块头大,脾气无常,程维国不许尹卡卡亲自带他,怕影响休息。
晚上,程竞风不要孩子一起睡,妖男又嫌弃佣人,于是他成了孤家寡人,坐在桌子上,看着床上两人。
“我跟孩子睡,你一个人睡。”左颜青疲倦的厉害,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后抱着桌子上无人领走的孩子头疼不已。
“我娶你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程竞风严肃巴拉的将她拉住,然后英勇的站了起来,抱住那孩子后,将他抱了出去。
左颜青实在不放心,跟着他走出去。
“放隔壁客房,让他一个人睡,他该学会独立了……”程竞风一定是酒喝多了,不然不会说出这种混账话。
“他要是掉地上了会凉醒的!还有啊……他尿床!夜晚醒了还要喝牛奶……”
程竞风不愧是做大事的男人,直接将暖气调高,高到不用盖被子的那种,给他穿上尿不湿,牛奶瓶放枕边,除此之外,为了防止他掉地上,特意搬了几张长沙发过来,将床沿围住。
“儿子好可怜……”左颜青嘀咕了一句后,程竞风耸了耸肩将她拉出了客房。
“他长大了你会感谢我的。”
“儿子会恨你的!”左颜青伸手使劲捶了他几下,然后气冲冲的回了卧房。
他一回到卧房,狼性便暴露了出来。
衣服脱的飞快,看着她,眼睛里是浓到化不开的迷情。
“为了我们的性福,他牺牲一下算什么……左颜青,今晚我要到上面!”他最后一句说的咬牙切齿,好像之前她给他受了多大的气似的。
“上面下面有什么关系啊?”她清了清嗓子,抱怨,“关键是技术问题……我受够了跟一具死尸做那种事!”
“呃……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今晚,为夫好好补偿你。”程竞风看似温柔的眼里闪过一抹邪恶,一手扣住她尖细的下巴,呢喃,“看你欲求不满的小样儿,为夫就心疼,瞧瞧,你该是多有放荡的本领,每天给你都不满足……”
左颜青脸色一片娇红,红透了半边天。
话虽没错,除去一个月那么几天特殊时期,他们确实每晚都有那啥……可是!
每次都是她在上面,她力气不够,别说自己满足了,每次都累的气喘吁吁然后倒头就想睡,做那种事完全是为了使了力气晚上好睡觉的,而不是为了满足什么生理欲望,压根就没满足过。
“没听过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吗?我就是如狼似虎了,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她耳根子都红透了,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欲说还休的嗔怨。
尴尬的将他的手拿开后,快速爬上床躲进了被子里,身体却轻轻的颤抖着。
“你天生就是被我吃的命,哈哈……”
到了夜晚,男人都不仅仅是男人,而是一种带着热切情潮的雄性动物。
除夕的前夕,他们将因误会、怀孕、临产、坐月子、受伤、康复导致的性生活不满足一齐来了个补偿,这直接导致团年宴被推迟。
宴席定在本市一所老牌五星级酒店,程老爷子打电话到家里催了好几遍,佣人急到最后忍不住上楼去敲门。
敲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程竞风披着一件超长的白色的……似乎是床单来开门。
“那个……先生啊,您是不是忘记今天是春节?”佣人面红耳赤外加口齿有点不清。
程竞风回头看了床上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