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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抱着他,他的身体总是冰冰凉的,冬天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团火。
妖男是个好东西。
“太太,您不觉得先生那是太喜欢您了吗?”李嫂端着一碗面放到了她面前。笑吟吟的从她腿上接过了孩子。
左颜青嗤之以鼻,“他最喜欢他自己。”
“那是,自己都不喜欢怎么喜欢别人,我看先生对您好的不得了哦,跟老爷夫人争了好几回。”
她一惊,端着面碗抬起头。
“夫人总觉得先生宠爱你,你看,卡卡夫人那么聪明的人,您还信不过她。”
左颜青扬了扬嘴角,突然感觉有一点欣慰。
那个男人,像个孩子,跟妖男一样。
妖男只要喂饱他,他便不会吵闹,程竞风一样,只要在床上依了他,生活中,他会很听话。
“待会要不要带小家伙去?”李嫂一手拿着小衣服,问她。
如果妖男要出现在公众场合,可不能光着身子去亮相。
“我才不带他,他乱来怎么办?他肯定请了媒体,不要他去,他一定会捣乱。”左颜青太了解这孩子了。
看见那么多陌生人不哭死才怪。
程竞风平日不准她带妖男出门,养成了妖男温室中花朵的性格。
“哈哈,太太,先生早上可是说要带他去的,只是小赖请假了。”
“那您抱着他去,反正我不带他,我要吃东西。”左颜青如此一说,李嫂立刻变了脸色。
吓了一跳,“太太!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哪里敢去那种地方!”李嫂说着瘪了瘪嘴,“何况家里没人怎么成。”
“看把您吓的……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左颜青看了看客厅的挂钟,五点了。
“应该要回来了,我出去看看,您少吃点。”李嫂出门后,左颜青一点食欲也没有。
将程竞风买回来的衣服拿出来看了看,纯白色,露肩露腿小礼服,版型修身,几乎紧身裙,没有她喜欢的花边蕾丝装饰,程竞风就爱这种成熟大方的款式。
他对她的身材真有信心,那么紧,也不怕勒着她的肉。
她等着程竞风回来,拿这件礼物将他训一顿——没经过她的同意就买这么骚包的衣服。
到了五点半,那人还没回来,他说的是六点要到酒店,只怪她完全不热衷这种活动,什么也没问,连哪个酒店也不知道,不然她自己去了。
最奇怪的是,他的电话打去无人接听。
很快便到了六点。
左颜青将李嫂召回,声音疲倦,“他可能有重要的事,李嫂,我实在饿了,您去做好吃的给我吃。”她时常这样跟佣人撒娇,要好吃的。
不知道什么菜叫好吃的。
“先生好奇怪,他答应过的事从没有不准时的,可能真出了急事,要不您给文彬打电话问问,我这就去做饭。”末了,加了句,“太太您别急啊!”
最急的不是左颜青,是她自己。
抱着妖男在屋里转圈,好不快活。
见到顾宁宁为文彬伤神伤身,左颜青做过深刻的反省。
就算有一天失去程竞风,她依然会活的很好,不知谁说过,一个人,要么往前走,要么停步不前,决不能回头。
没遇到程竞风之前,她便知道,不管男人女人,依靠自己生活才是最好的生活,即使两人结合,也不能迷失自己。
她跟顾宁宁说几遍,都没用,顾宁宁中了邪。
她没给文彬打电话,想起他,头便晕。
抱着妖男耍了一会儿,那孩子竟含着眼泪睡着了。
左颜青一个人没趣,抱着孩子上了楼。
卧室里手机铃声嗡嗡的响着,刚睡醒的孩子立刻醒来,一睁眼就瞪她。
祖宗,这家伙绝对是祖宗。
将他抱到客房里,又哄了一会儿,他才停止抽泣继续睡。
哄的那叫一个筋疲力尽,这才知道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哄女人。
回卧房看手机,陆安丞三个字立刻映入眼帘。
她并没有存他的号,是顾宁宁存的,她一直没主动联系过他。
回了过去,他很快便接了。
“一梦醒来,才发现你那边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这个祝福算不算迟。”他在国外,时差不容忽视。
“你竟然那么俗,不过生日而已。”
“顾宁宁一星期前,打越洋电话来,特意警告我,说你朋友不多,让我给你打电话……早知道这叫俗,怎么也不听她的鬼话。”
他轻声笑了笑,声音里带了抹慵懒。
现在他那边,应该算清晨。
“你现在过的好吗?”一段日子不见,发现尴尬不少,拿起电话,竟不知道怎么谈起。
“嗯……一日三餐过的去。”又是这话,左颜青刚想损他,没料他长进了不少,“你是不是与世隔绝?随便问问哪个国外友人,谁不知道我的名号。”啧啧,几日不见,臭美的厉害。
他说的不假,他的名望在国外一日中天,他的成绩在同龄乃至长辈中,无人能及。
“问你,我就你一个国外友人。”左颜青讪笑了声。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再开口声音清醒了不少,骄傲自大都收好,声音清冽,“我有没有说过你天赋过人?”
左颜青立刻摇头,徒然发现那人看不见,于是说,“没有,你从没夸过我,吝啬鬼。”
“我刚刚不是说了?”他笑了笑后,郑重其事,“我收你做徒弟如何?算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佯装震惊,“可是大弟子?”
“嗯,那边怎么这么安静?”他疑惑出声。
瞒不过他,“我在家里……陆安丞,你给我投资如何?”她心思有些澎湃,不等他做出反应,立刻说,“你投资我开工作室,我画画,你帮我卖,到时候钱给你,你给我包生活费。”
陆安丞笑的有点倦了,“你岂不是出力不讨好?”
“nonono,我跟着你沾光,别人会说,这是堂堂陆安丞的关门弟子左颜青,我多有面子,你投不投?”
“你什么时候想出风头了?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陆安丞啊陆安丞,不安好心。
左颜青叹了口气,有点委屈,“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我看上去就不像那种有事业的成功女性吗?”
“你看上去像那种有事业的成功女性吗?”
一句话噎的她喘不过气来,“他不需要我出人头地,我偏想做一番成绩,我不是赌气,我也有自己的抱负……”
“你的抱负有没有跟他商量?你与我来往有没有考虑可行性?”
他将她问住,可几秒后,她又精神过来,“你小觑我。”
那一次聊到很晚,挂下电话后肚子饿的不行,她推开卧室门,李嫂守在门口。
“太太,先生将酒店的宴席取消了,我听送您回来的小伙子说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饭菜都做好了,您还要不要吃?”李嫂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怕她闹脾气。
“吃,为什么不吃。”她面无表情的将一直拿在手里的礼服丢开,脑子一瞬间被打乱。
事情临时发生变化,他怎么也该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
晚上,吃过饭后,她跑到了妖男的房间,那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了也不出声,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就跟他坐在床上静坐发呆一样,他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
左颜青一手拿着鸡腿啃着一手捏了捏妖男的脸,戏谑,“傻儿子,你说你像谁呢?”
他立刻清醒过来,滚了滚后滚到了她身边,喊,“妈妈!”
叫声响亮,在她心里折射出回音,连鸡腿也不要了,直接抱住他。
人生总是有很多乐趣,有了孩子更是如此。
左颜青睡的时候,偏逢妖男睡饱了,要玩乐,左颜青不理他,将电视打开,调到儿童频道,声音调小,她睡觉,他便在床上自己爬来爬去发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声音……很快就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吵醒,妖男先醒,醒来就往她怀里钻,受了惊一样,眼睛没睁开,四肢像粘了强力胶,抱住她后便不松手。
李嫂打开房门时,脸色慌张的不得了。
“太太,不好了啊!太太!”李嫂一看见床上的人立刻小跑了上前,“太太,您去酒店去接先生!快起来啊!”
左颜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妖男原本挂在她身上,因为她的激烈动作手脚没抓紧,直接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这一重大的震荡让他心情很不爽,直接哇哇哭了起来。
直到上车,左颜青才从梦中醒来,她没刷牙没洗脸,穿着睡衣拖鞋,直接被李嫂推上了车。
由司机告诉她,昨晚程竞风与小赖约会,然后去了酒店,一早他们的照片便登上了娱乐版早报,因为昨天左颜青生日,他们的约会更显得意义非凡。
顾宁宁的作息生活早就不正常,睁眼醒来上网看见新闻后,立刻奔向新闻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