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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合得来的伙伴,必然有一个强者一个弱者,左颜青便是扮演着弱者的角色。
顾宁宁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好东西,一般都会分给左颜青一半,如今衣食无忧,她愈发珍惜与顾宁宁的友情。
“你怎么会明白市斤人的生活?你从小生活在金笼子里,被阿谀奉承被捧在手心,就算你头上多长出一对角,别人也会说你是龙的后代,而不会说你畸形,这就是差别。”左颜青一手打开了他要捏妖男脸的大手,脸上是愤愤的表情,“顾宁宁一辈子都是我的朋友,你嫌弃她的同时其实也在嫌弃我,也在嫌弃你儿子。”
程竞风放下了手中的标书,眉轻挑,“我上上一句说的什么?好好回忆一下告诉我。”声音温柔,柔的要命。
如果程竞风能永远保持这样,坐在那儿,她一定会像第一次遇见他时,觉得阴天都被他照亮了。
她怔了怔后,很仔细的想了起来,良久,“好像是‘我对媒公不感兴趣,他们纯属自由社会行为’。”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说的话在你耳里跟儿子放屁一样,是不是?”继续温柔的要死。
“可是……”她不服气。
文彬刚认识顾宁宁那会儿,两人明明处的很好的,若不是程竞风阻拦,或许他们早在一起了,自从程竞风第一个反对后,文彬再没有对顾宁宁好过。
“她要有本事自己去争取,别勾引不上男人就找你求情,没出息!”程竞风点着她的鼻子训完后将儿子抱了出去。
她连忙追了上去,刚走出门,他便停下了脚步,面色起疑,问,“你故意冷落小赖,是不是?你压根就不是贤妻良母型,何必抱着个孩子到处装?至今连尿布都不会换,好意思抱着儿子到处张扬?”他娘的,最了解她了。
很多时候,不是左颜青要翻白眼,不是左颜青喜欢骂人,不是左颜青喜欢生气,一切的一切,都是程竞风这个混蛋映射成的。
他不是在压迫她的床上,便是在压迫她的路上。
“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个母子训练营你想好了吗?那个不是培训,到时候我陪你们一起去。”每一次,在损过她后,特别是将她损的没话反击时,他下一句的语气一定温柔的像王子。
“哼,那不是七月份的事?七月份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提?”她有点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一手扯了扯妖男的小脚,那孩子立刻叫了两声。
孩子比玩具好玩多了。
现在他不喊‘妈’了,而是‘妈妈’。
他依然不会叫‘爸爸’,虽然程竞风交待过李嫂,让孩子学叫爸,可试了好几天,他就是不肯学会,左颜青猜孩子就是故意的,孩子就喜欢自己。
程竞风冷笑了声,然后狡黠的睨着眼看着她,“左颜青,何必装纯?我早就将你看透……”他说这话时,眼神不怀好意的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危险的让她后退了两步,“不就是结婚纪念日吗?都老夫老妻了……”
“程竞风!混球!欺人太甚!”左颜青伸脚踢了踢他,妖男立刻拍起了小手。
那清澈的乌黑小眼珠似乎在说,踢的好踢的好。
太给力了这妖男!
左颜青一心想着孩子快点长大快点成才,这样程竞风这厮就不敢欺负她了。
“臭小子!”程竞风恶毒的看了眼孩子,眼里全是恨,“左颜青,你赶紧给我生个女儿出来!没法没天了还!”
“哼,你以为生个女儿就会喜欢你吗?”一句话,堵的程竞风胸闷。
他深深吸了口气后,斜睨着她,“要不,再生一个试试?”
“哼,你以为我母猪?”她盯着他的脸瞬间变了色,“你就给我装!你明明知道我要生日了,我要礼物,指定的礼物!”
“谁知道你要生日?我忙的要命,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想谁生日,别自作多情了!”他一句话将她的梦幻打碎。
刚才她气到他了,现在,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嗯,程老板,我马上要生日了,我给你提个醒,就在大后天……你现在知道了吧!”最后一句,她将心脏都快吼出来。
妖男张大了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双手捂住了耳朵,样子像小大人。
“孺子不可教也,这小子有受虐倾向,你这么凶,竟然喜欢母夜叉……”他说这席话时,左颜青的身子已经开始抖了几下,结果,程大总裁很满意的笑了笑,“像我。”
看着她的脸色阴转晴,他又笑了笑,“要什么指定礼物?”
“说出来你可别吓到了。”她也笑了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从生了妖男之后,她便想好了要什么生日礼物。
程竞风仍然保持着绅士的微笑,一点也不受她话的影响。
“只要不是天上一亿千米或地下九千米的东西,尽管开口。”好不骄傲的口气。
这男人,就爱耍酷,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以后妖男长大,不知道这俩父子得闹成什么样!
“安、全、套!”她笑嘻嘻的开口,“用你原本打算给我买礼物的钱,全部折算成安、全、套!”
他听清楚了,而且听的十分明白,简直可以比拟晴天霹雳。
“看看,不过三个字,一个小小的东东,就把咱堂堂大老板吓成这样……生日那天,你用货车装来家里囤着,免得你老忘记,坏习惯!”
坏习惯?
程竞风从没有被要求用过那玩意儿!
哪个女人不是求之不得怀上他的种,偏偏眼前这个女人特立独行,走风格化路线。
她将孩子从他怀里抱过,满心欢喜的拉着妖男的手对着程竞风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乖乖,跟爸爸说拜拜。”她声音甜腻的在妖男耳边哄。
几秒后,妖男欢快的,“乖……乖……”说的很不标准,有‘嘎嘎’的音。女人的高调音与婴儿音很像,妖男喜欢学左颜青的话。
左颜青欣喜的笑了笑后对着妖男的小肚腩就是几蹭。
看着那母子和谐的样子,程竞风心里不爽极了。
自从文彬与姚梦梦好上后,顾宁宁便脆弱了起来。
她一直是个很坚强的女生,左颜青从没见她一蹶不振过,文彬是她的初次暗恋对象,顾宁宁的眼光不会比左颜青低,一旦看上了,不得到手,总觉得是失去了。
那一日在她家她还没有颓废到喝闷酒的地步,后来有一天,顾宁宁特意请假将左颜青叫了出来,左颜青看见文彬载着姚梦梦到了一家高级西餐厅,替她开车门,替她撑开太阳伞,即使从停车场到餐厅只有几步的路途。
从没见文彬笑的那么开怀过,看样子,他们的确是在进行一种叫做恋爱的社会行为。
突然听见一阵女人的抽泣声,左颜青连忙转头,低头,看见顾宁宁蹲在墙角哭的没有形象。
任凭左颜青怎么劝,顾宁宁就是听不进去。
她就是自卑。
破天荒的爱了一个人,结果麻烦重重,如果这一切是因为她贪财,她宁愿将得到的不义之财全吐出来,只是,迟了。
连没心没肺也不能阻止她这一次的伤心。
二十五年来,从没有一次痛,能像这一次打击折磨人,她一个人的恋爱,一个人的伤痛,除了左颜青陪着她,没人能明白。
“我想辞职。”
顾宁宁戴着黑超,约在上一次文彬与姚梦梦约会的餐厅。
“不好。”左颜青摇了摇头,心里跟着她痛,“爱情如果不能让人振奋向上,那就不叫爱情。”这是左颜青浅涩的观念。
她一直秉持这个观点,直到程竞风如飓风一样出现将她收了。
顾宁宁哽咽了一下,将黑超摘下,挂在了前领处,“没有爱情,我只是不想见到他……我跟我妈商量过了,我妈说她养我,她支持我辞职。”
看着她伤感到颓废的脸色,左颜青嘴角动了动后,始终不敢相信,一切变成了这样。
前半个月,顾宁宁还跟她嬉笑打闹。
她瘦了不少,原本就不大的胸部跟着缩了水,左颜青真心心疼她,不时往她家提坐月子未吃完的补品。
这样子安静,顾宁宁才像个女人,可是对左颜青而言,她宁愿顾宁宁像个假小子。
“宁宁,你休假吧,休息两个月再去工作,不是为了那点钱,你在家会闲出病来,你听我一句好不好?”左颜青急急的说完抓住了她的手。
六月的炎夏,她的手指冰凉。
顾妈妈说她每餐食量减小到发指,喝的水里都掺了营养液,不然她没办法撑下去,晚上开着灯一直不睡,也不做别的事。
左颜青起初不相信顾妈妈说的话,之后去陪她一夜才发现情况有这么严重。
“左左,我的心好累。”顾宁宁的心口快速的起伏着,声音虚弱的飘渺。
一想起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心里就难受。
“我找姚梦梦,她给我看文彬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