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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都不说。其实说真的,我心里很想问他和Ava的事情,但是,怎么都没有开得了口。
一开口,就觉得是很在乎的感觉,可是那天,自己已经说过,不喜欢他了,只是想免得再招他厌恶罢了。
花絮放完后,主创人员先是迎着掌声登台,每个人说了些祝愿电影票房大卖的话,然后先留了导演一人在台上,剩下的人员全部被礼仪小姐领着,坐到了台下第一排的位置上。
我的座位,离时溪蛮远的。
接下来的近一个半小时没我什么事,我看人家表演看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人过来喊我,说让我去后台,下下个节目就是我的了。
本以为之前有了心理准备,到了现场不会太紧张,谁知站在后台备场,依然紧张到手脚冰凉。这是直播啊!回头我要是在台上摔个跟头,忘个歌词什么的,都能第一时间播出去。
“紧张?”
时溪又出现在了我身后,这人怎么这样,每次出现都没声没影的,幻影移形啊,吓我一跳。
“废话。”刚才的火气还没过,我以为他闲着没事调侃我。
他却低声笑了,侧着身子随意地往旁边的墙上一倚:“紧张得脾气渐长啊。”
我抄着一双手,没理他。
“紧张是正常的,不过你看,台上的光那么强,往台下看就是黑乎乎的一片,你到时候就想,台下什么人都没有就好,要么你就想,台下坐的全是萝卜白菜。”
我一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黎导,原谅我把你想象成了冬瓜。
时溪说的这个方法,别说,还真的挺管用,而且唱着唱着,投入了感情,脑子中就一片空白了。直到掌声响起,我才意识到唱完了,结束了,刚才的紧张都变成了多余的情绪。只不过,这时回头,刚才时溪站的地方,现在没人了而已。
我唱的时候,曾想过,或许可以把他当成是唯一的听众。
刹那间,我心中的紧张,抑或是因为成功演出一闪而过的喜悦,全都化作了失落。
他帮我,不知是否是把我当朋友的缘故,亦或者,是为了首映礼不出差错,然而不管怎样,应该是一点其它感情都不掺杂的。
Chapter 10 棉花糖
首映礼举办得很成功,晚上一群人闹腾着说要去夜店玩,说到夜店,我就想起了那天晚上遇到时溪那件事,想到的时候偷偷拿眼睛在人群中找他,却没找着。
看见杨制作,我过去,问他:“今晚时溪说他去么?”
杨制作看着我,没回答,但眼神里显然多了些其它的意味,他开门见山地问我:“你别多心,我只是问问,你和时溪是什么关系?”
我想他一定是因为“开房”两个字误会了,我摆着手说:“没什么关系的,就高中同学,那天他喝醉了,我给他开个房间休息来着的。”
他看着我笑笑,这回才接着我的问题回答说:“他今晚应该会去。”完了,用手又揉揉我的头发,然后就转身走了。
晚上,时溪果然去了,我们找了个半封闭的包间,既能清楚地看清台上的表演,空间也相对被隔离了开来。整整一晚,有的人在外边大厅high,有的人在茶几上做游戏,但是没有人敢喊时溪过来玩,他一个人坐在沙发的一角上抽着烟,时而看看表演,时而玩玩手机,什么话都不说。虽是一个人,但是身影并不显得孤单或者说是落寞,甚至于他是在用气场告诉别人:别烦我。
夜店旋转着的灯光在他的衣服上流转,瞳孔里的色彩也变幻着,但他的眼神一直淡淡的,和今天下午面对我时不太一样。
跟剧组的人玩游戏,输了两次,虽然只喝了两杯酒,但头还是渐渐地开始有些晕乎。正准备继续玩的时候,阿丰忽然把我从人堆里拎了出来,把我拉到包间的外边说话。
阿丰脸上溢着喜色,一开口,却是把我吓了一跳:“小攸,过些日子,老总想请你吃饭。”
我听着一怔,而且因为头晕,思维一下子迟缓了许多,竟半天都没懂这句话什么意思。老总?莱特娱乐公司的老总么?他请我吃饭做什么,难不成他是我远房亲戚来认亲了?再说,为何是老总请我吃饭,怎么着也应该是下属请上级吃饭吧,这样叫我还挺受宠若惊的。
“请我,请我一个人?”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阿丰点点头,手搭上我的肩,腿还一抖一抖的:“没看出来啊小子,蛮厉害的啊,这么快就勾搭上的老总,这个关系攀得还蛮高的。”
我听他这么说话,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好像我是刻意地去巴结人家一样,我皱皱眉头,又撇撇嘴,对阿丰说:“他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我根本不认识老总是谁啊。”
“不认识?”
“对啊,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摊手。
“这……我也不大清楚了,总之你到时候去就行了,啊?”阿丰把手拿下来,做出一个表示狐疑的表情,似乎也觉得这事情奇怪的样子。
被阿丰这件事一说,也没了玩游戏的兴致,刚才喝了两杯酒,现在忍不住就有了尿意。摇摇晃晃地想往卫生间走,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只好沿路找了个服务生问,这家夜店的服务态度好好啊,他一路带我领过去,而且还帮我开门。进去之后,发现这里的卫生间也做的特别好,小便池并非是一横排的,反而是每个隔间隔起来,乍一进去,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进了女厕所。
很快就解决好了,舒畅之后,我正在拉裤子拉链呢,就听见外边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音。和以往一样,我一听就听出来,说话的是时溪,但是听脚步和呼吸声,外边又绝对不止一个人,似乎是两个人在说话。
“呵呵,你说的和他说的不太一样嘛。”
哦,原来和时溪说话的是杨制作,他们两个,怎么需要偷偷跑到卫生间来说话?
“他说了什么?”低沉的声音,似乎带了些不悦。
平时,换做其他人听到时溪这样的语气,心里难免都不安起来,然而杨制作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轻轻地笑起来:“都说了不一样,你觉得他还会说什么呢?”
谁?谁说了什么?
时溪低声骂道:“这个笨蛋!”
不知道现在杨制作的表情如何,只听他说:“其实,你要是早说他是你的人,我也就不动这个心思了。”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他们俩说来说去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在这个隔间里又觉得更加憋闷了,索性就打开了门走出去。一出去他们就看见了我,这一次两人的表情楞得出奇的一致,我冲他们招招手,呵呵一笑:“你们也上厕所啊。”
我知道这话问得听白痴,说得就像“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的感觉,所以他们一个都没有回应我。
洗了洗手,我看他们还杵在那儿不动,只好说:“那我先出去了啊……”然后一边甩手上的水,一边继续摇摇晃晃往外走。
我觉得他们两人的举动奇怪极了,可是从头到尾,一直到我走出去,他们看我的眼神却让我觉得,好像奇怪的人是我,不是他们。
然后,在我背后,我再一次听见时溪说:“这个笨蛋,他……他根本什么都搞不清楚!”
我回到包间里坐着,不管是包间里面还是外边,喧闹声都大得耳朵发懵,我拿出手机来,想上网看小说,一看屏幕上的时间,居然都快十二点了,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我前一脚才回来,时溪后一脚就坐在了我的旁边,也就是他原来的位置上,我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看见他的侧脸,又迅速收回目光来。
我问:“你怎么不和他们玩一会儿去?”
他低头,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眉心揉了揉,说:“嫌吵,闹心。”
我使劲点点头,说:“我也是,觉得吵得不得了,头还晕,那个酒比二锅头还上头,比烧刀子还厉害。”
“困了。”他忽然说。
他这话来得莫名其妙的,跟我的前一句根本搭不上边,让我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往我腿上面一躺,头就枕在我的右腿上。
“喂,你!”我只来得及发出这两个字。
他挪了挪身子,似乎是在调整自己喜欢的姿势,然后说:“走的时候叫我。”他就这么一厢情愿的决定了,可怜我大腿感受到他头部的重量,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