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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我怎么会这么傻。」
「其实。。。。。。放弃他也许对你们都好!电影不是常说,不要为了一根草而放弃整座森林吗!像霜梓这样的人,应该到处都找的到吧!」
阿凯低头停顿了一下,「。。。。。。可以陪我去『Fresh』吗?」
「现在?好啊!」
这一个晚上,阿凯无论如何都要再来一发,因为唯有让烟火再一次升空,才能让他忘掉几分钟前的那些灿烂花火。
Joni在回台湾的飞机上想了十几个小时的Theo,那个对他很好的荷兰人,而他罹患了癌症。在这么长的时间里,Joni仍然理不出一个头绪,让他回台湾后一直处在一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里。
还好Joni原本就多请了一天年假,想让自己待在家里缓和度假的心情,所以他这一天都只有发呆和接了几通电话。
直到第二天,Joni才想到阿蓝的事情,他心里想,或许帮助朋友度过难关可以让他的脑子清楚一点。
可不管他怎么打电话给阿蓝就是打不通,让Joni原本就已经打结的脑筋,很自然地就一直往负面的情况猜下去。
从最惨落的两头空开始猜起,Joni的心情更复杂了,有一种雪上加霜的感觉,还好电话响了。
「喂!」Joni很急的接起电话,因为他以为是阿蓝打的。
「原来你已经回来了!」
「喔!」听到阿凯的声音,让Joni原本耸起的肩膀又垮了下来,「。。。。。。有什么事?」
「你不是才刚度完假,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
「就。。。。。。时差吧。」
「今天刚到?」
「昨天就回来了。」
「那你时差怎么还没调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找我干嘛啦?」
「诶。。。。。。」阿凯吓了一跳,因为Joni突然变得很有精神,有精神到很具有杀伤力,「其实是Mike叫我打给你的,他说你都不接他的电话。」
「我哪有不接他的电话!他也才打一通而已不是吗?难道我就不能在睡觉吗?你不会叫他再继续打吗?」Joni一股脑儿的乱发泄。
「好啦!你继续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Joni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乱发脾气,「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累。」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我听说。。。。。。你跟霜梓分了。」
「这么快你就听说了!」
「其实。。。。。。」Joni强烈的不想再看到这一类的事发生,所以试图伸出援手,「你跟他是满合的,只是你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才会这样。如果你能试着去了解他要什么,而不是去问他或是要求他,你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反正都过去了,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而且来倒追我的多了好多,光是应付那些倒追我的人就已经没时间了,哪里还有霜梓存在的空间。」
「能开心当然很好,但就怕你遇不到你真正想要的人,最后你还是会想起霜梓,然后又不断地继续你们之前的互动模式。」
「我。。。。。。」阿凯的心扎扎实实的被射了一箭,眼前霜梓在勾搭男同事的情景又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整个人讲不出话。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你觉得难过,而是要你先去了解霜梓,再做决定。这样子你们以后不管有没有在一起,你都不会因为还有疑问而陷入同样的困境。」
「我。。。。。。」阿凯还是碍于他是有气魄的一号男人,绝对不能在Joni面前丢脸,所以马上就找借口挂电话,「我现在要忙了,改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拜!」
Joni挂了电话之后,心里还是不舒服,所以又拿起电话拨给阿蓝,结果通了。。。。。。
「你还好吧!」
「你已经回到台湾啦!」
「嗯!昨天到的。啊你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喔!我去了一趟埃及,昨天晚上才回来,手机刚刚才开你就打来了。」
「埃及!跟安德鲁还是。。。。。。」
「我跟瑞士哥已经结束了,你高兴了吧!」
「嗄!是怎么结束的?」
「反正就是结束了。」
「你不要这样子嘛!我去荷兰的时候,Theo已经让我很难过了,你还。。。。。。」
「Theo?」
「就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荷兰人啊!他叫做Theo。」
「哦!我记得。他怎么了?」
「他得了直肠癌。」
「嗄!他。。。。。。他不是才三十。。。。。。六岁,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想,干脆把手边的工作做一个结束,然后飞过去照顾他。」
「可是。。。。。。这样好吗?」
「我已经翻过我的书了,手术后的直肠癌患者平均寿命最短只有六个月,然后最多也只有两年。」Joni专业的口吻里藏着很深的悲伤,眼眶迅速地红了。
「唉!」阿蓝深深的叹一口气,「。。。。。。我跟瑞士哥也是无缘在一起了。」
「我走了之后,你们到底是发生什么问题?」
「就你走没几天。。。。。。」
阿蓝哀戚地把他破碎的美梦讲给Joni听,让Joni觉得是阿蓝把他和瑞士哥的棋给走死的,所以Joni现在也只能考虑到善后的部分。
「算了啦!依照你说的,你也不能确定你去瑞士会比较好啊!而且瑞士哥原本也有猜到你有一个安德鲁,他怎么可以在伦敦这样发飙。依我看,你们建立的感情还不够深厚,所以他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至于你现在也只能遗憾了,不要再把错都怪到安德鲁头上,这样真的不太公平。」
「唉!」阿蓝又叹了一口气,「。。。。。。也许吧!」
「那你后来回旅馆,安德鲁有说什么吗?你觉得他会不会也知道,只是不讲而已?」
「我想他应该知道吧!可是他后来什么也没说。回巴黎后,他看我每天都跟游魂一样,就带我去埃及度假了。」
「你看他对你多好!而且他妈也对你那么好!」
「。。。。。。」阿蓝停了几秒没说话,「Joni!」
「怎样?」
「我跟你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跟安德鲁分手的话,我想。。。。。。我再也不会让自己进入另一段感情里了。」
。。。。。。
和阿蓝聊了三个多小时国际电话,Joni的脑袋终于清楚了,已经可以分析他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会比较好;然后Joni跟着还想到,那三个多小时的国际电话费好贵。
在巴黎的阿蓝,他挂了电话之后,抬头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烟的时候混着叹息,视线又回到他的日记本上,那一页写着他刚从瑞士回巴黎的心情。
和瑞士哥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他不停的要求我搬到日内瓦去,而我心里在想,就这么去了吧!去参加红十字协会,然后到非洲行善;还是去参加国际人权组织,对藐视人权的国家叫嚣。
我不知道!爱情为什么不能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呢?我承认我很喜欢他,但我们却没有未来,因为巴黎还有我的梦要完成,我只能说命运不是站在我俩这边!而且,如果安德鲁知道有瑞士哥这号人物的话,他铁定会把我给杀了。
安德鲁刚刚不只一次的告诉我他有多想我,我想他是不会让我走的。
阿蓝专注地重复看着自己写的日记,连安德鲁已经站在他身后也没发觉。
虽然安德鲁看不懂中文,但他看到阿拉伯数字的日期,他心里也猜到了内容。安德鲁吸了一口气掩饰自己的心酸,先让自己微笑起来才开口。。。。。。
「Honey, are you ready to go?」
「Oh!」阿蓝吓了一跳,慌张的收起日记,马上换掉哀戚的心情,迎上甜美的笑容,「。。。。。。Ya,let's go!」
。。。。。。
又一次,霜梓喝得烂醉,阿凯还是让霜梓进门,两个人的战场还是在床上;最后阿凯瘫在一旁,霜梓无神看着天花板。
本来阿凯并不想让霜梓进门的,但他想到今天上班的时候,霜梓像花蝴蝶一样地拈花惹草,还有那天Joni对他说的那些话,让他觉得把事情搞清楚似乎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