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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正想的出神，忽然一件内衣就扔在了脸上，“木头！快点！”
“哦。”木易闷闷的回答，然后利索的穿衣。“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潘子明打开了学生档案，盯着凌昀的资料看了半天。“靠，昨天牺牲了那么多，最后还是没问出来你的底细是什么！还要小爷自己动手查！”
“不过，既然能自己动手查，小爷当初为什么要牺牲色相去问木易呢？诡异啊~~”潘子明支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电脑上的凌昀很是俊朗，可是潘子明看的就是想咬牙。“你说你就是个表弟，那话说出来，我还以为是我抢你男人呢！”
不过也不是只有恨的咬牙，既然他是木易的表弟，那么，自己还是了解一下的好。结果……办公室里就一直充斥着这样的声音。
“啊……有钱人。”
“靠！这也是？”
“呜呜呜……尼玛！怎么这么不公平啊！”
原因无它，只是看见了这身家背景，潘子明有点酸葡萄心理罢了。酸了一天，潘子明还怕木易来接的时候，自己没有办法调节心情呢。结果等来的不是木易。
“看见我，有点失望？”还是那痞子样，斜倚在门框上。唯一和以往不一样的就是，他开始抽烟了。
“坐。没有很失望，只是没想到你会来找我罢了。”潘子明招呼程歌坐下，伸手从他嘴里抢过眼，“你不是不在我面前抽烟吗？”
程歌看了潘子明一眼，没有接话题。过了一会儿，“听说……你和那家伙好了？”
“听谁说的。”潘子明倒也不是在乎消息的传出，只是顺口一问罢了。
程歌似乎是笑了一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什么不能是我？”
潘子明低着头不说话，他知道，程歌一定有很多话要说，那自己听着就好了。
烦躁的不行，程歌又点了一根烟，开口。满满的都是伤心：“我这几天没找你，是想让你想明白我们之间的……”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潘子明抢白了：“想明白什么，你觉得我需要想明白什么？”话语里的咄咄逼人，连潘子明自己都讶异。
程歌苦笑，“你这态度，说明你……”顿了顿，没有说完，而是另起一个话头：“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么？”
潘子明腾的站起来，面容上有点赌气的意味：“好啊。我们有感情，我们也能一起生活，甚至我稍微不介意一点，我们还能有完美的性生活。”
讶异。程歌没有想到潘子明会这么回答：“那你……”
“可是，我们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发小的感情。”
程歌嘶吼：“我对你不是发小！”
“可我对你是。”潘子明说的断情绝义，复而又柔声：“你难道就不希望我待你像你待我一样吗？”
程歌瞪眼：“孙子才不想！”光是想想明子会像自己对他一样对自己，程歌就觉得幸福的红了眼。
可是潘子明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伸手拿过程歌那点燃不久的烟，继续摁灭在烟灰缸里，冷静的分析：“我假若爱上了你，我就不会允许妮子的存在，不会允许你对干妈的欺瞒。”
程歌挫败，肩膀都垮了下来。“明子，你活的这么认真，不累么？”
潘子明慢慢的坐下，推给程歌一杯水：“能糊涂的地方我就糊涂了，可是对待感情，我糊涂不起来。所以，我们注定不可能。”
程歌看了潘子明半天，选择了离开。既然说的这么清楚，既然注定是不可能的，那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像个笑话一样。
程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无疾而终的笑话。走出校门的时候，他用尽力气把打火机扔在墙角，听见爆破的声音，心里才微微的痛快了一点。
掏出手机，选择联系人。
“喂？”
“……妮子。”
“嗯？”
“你什么时候嫁过来啊，我妈都等急了。”
“这话说的，你不急就成了。”
程歌跳脚，“急！谁说我不急，我跟谁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打的有点累。中间卡了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后面和程歌的对话，却是一气呵成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最后看懂了橙子
反正我是心里堵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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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21
妮子倒是笑了，“呵，前段日子我急你不急，现在我不急了，你又急上了？”
“嗯。我急了。”程歌闷闷的承认。既然不能忠于自己的感情，那就忠于自己的责任吧。
妮子正和售货员说话，“麻烦包起来。”突然听见程歌这么说，“混蛋，你怎么了？”
程歌烦躁的发动汽车，“没。就是觉得现在的时间特适合告白。”
妮子笑开，“好。现在过来给我结账，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程歌开车离开的时候，眼角瞟见一抹银灰，加大油门就冲了过去。
木易却将车子速度放慢，把手按在喇叭上。“嘀嘀，嘀。”一长两短。十分的嚣张。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没等木易上去找自己，潘子明就自己走下来了。结果看见的就是木易那如同耀武扬威的行为。
木易笑而不语。
潘子明眼圈也是红红的，“……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这话说的木易倒是一怔，“你不开心？难道你还心疼了不成？”
转身离开，潘子明低低的说，“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已经是第二天了。木易叹口气，是啊。这个约定马上就结束了，自己那么在乎做什么。
可是，就是在乎啊！木易快走两步把潘子明拽回来，正想拉着他化身小马哥大声的宣告：“我在乎！我在乎！明明知道马上就结束了，可我还是该死的在乎！你就不在乎吗？”
可是当看见潘子明那红红的眼的时候，就什么话都没办法大声说出来了。
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放低声音，揉着他的头发。“难受就哭，没什么的。可是不要再说什么我在乎那么多做什么的气话了。我也会难受的。”
潘子明抬起头看向木易，木易笑笑，“我难受的话，就没有心情安慰你了。”
眨眨眼，潘子明发誓，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感动，最起码，不能感动的掉眼泪。可是，眼圈酸涩的好难受。
他抽抽鼻子，“可是这本来就是第二天……”
木易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着他。其实仔细想想，三天为期，真的很好。三天快快乐乐的恋爱，三天以后，情形好了，可以做朋友，不好，做个陌生人似乎也没什么。
像潘子明这样的脾气，恋爱可以不想那么多，可是要在一起很久，可就要思考一下了。
木易在心里给自己将来的放手说了很多理由，每一条都足够支撑他离开潘子明。可是想想，再有一天，自己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再也不能相拥入怀，就有点舍不得。
“唔……”在木易怀抱里待的时间有点长，潘子明脸上有点发红，扭了一□子，“那个……”
木易低头看潘子明，微微的有点悲伤，把潘子明看的眼神乱瞟。然后，“咦？是你手机在震动？”
这么一说，好像是了，木易掏出手机后，什么伤春悲秋都不存在了。“爸。”
“回家。”
木易怔忡，“现在？”
电话那边似乎很生气：“现在不回来，永远别回来！”然后还特意嘱咐一句，“带上你的宠物！”
潘子明眨眨眼，不确定的说：“这个宠物……不会是……”说着手指颤颤微微的指向自己，满脸的不愿相信。
伸手握住潘子明颤微微的指头，“嗯。”
“我哪里像是男宠了？”用力的推开木易，“一定是因为你以前生活太混乱，太淫糜……”
“因为我和男人在一起。”木易慢慢的说，“所以，在我爸眼里，我不是找伴侣，而是养个宠物。”
潘子明沉默了。伸手牵起木易的手，“我和你回去。”
车子停在大院门口，木易偏头，“现在才知道害怕？”
潘子明眨眨眼，表情无辜，“你哪只眼看见小爷害怕了？”然后悄悄咽下口水，不自然的扭头看外面，“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