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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礼仪课应该要加强些了。”他斜睨着林澈,“跪坐。”
林澈连忙换成跪坐的姿势,心里有些忐忑。嗣斟了酒,不喝,转手递给了林澈。林澈接过,举杯饮下,又在自己的杯子里斟上酒,递了过去。
他接过,一饮而尽,此时才说:“吃菜。”
林澈举箸伸向矮几上的盘盘碟碟,嗣帮林澈布菜,荤素搭配得宜,而林澈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越发的浓重起来。
这是嗣第一次帮他夹菜,帮他斟酒,即使这样,林澈也不会傻到以为嗣是良心发现了,要与他在这美景之下共叙天伦。
在林澈心中,嗣,只有冷漠凛冽的时候,才是最正常的状态。
“你在风之子的合格试中排在了十一名?你在K营的成绩一直处于中下游?你是怀特生地里最后一个学员?你为何跟别人差这么多?小澈,风要旨在锻造出最好的刀剑,你这样这么行?”他温和的倾吐出一连串的问题。
林澈一时间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着了火,灼烧着他的胃和食道,连带嗓子都疼了起来,手中的筷子似乎有千斤重,重到他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答不出一个字。
嗣朗声一笑,悠悠道:“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报仇?”
林澈思忖了一会,答道:“您曾经说过,抓住一个人的弱点,狠狠的践踏,会让他生不如死,我要让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不会让他死,因为死是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仁慈。”
“说的好,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那我们就按照之前约定来,风之殇的选拨,你有几分把握?”
林澈心里有一个声音,他不想杀人,不想做杀手,他讨厌血的味道。
林澈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做影。”殇和影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杀手,一个是保镖。
“不行。”
“可是……”
“没有可是,为了让你尽早适应风之殇的身份,我还特地为你准备了……。”
“我讨厌血的味道。”林澈的声音有点高,说道:“我眼睁睁看到我父亲被杀,我不能让自己和那些人一样,杀人不眨眼,我做不到。”
嗣把筷子放下,叩桌两下,轻吐了一口气,却又不像是在叹气,“做不到也要做,先试试吧。”
两个彪形大汉扛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将人往地上一放又退了下去。
林澈的额头冒着冷汗,喉间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莲妈和他的丈夫。
“平时你和莲妈感情也不错,她在食堂的时候,对你也颇有照顾,你不是挺喜欢莲妈的吗?第一个就从她开始吧。”他再次拿起筷子,继续往林澈碗里布菜,好像他杀完人还能举箸进食一般。
林澈看着那两人被反剪着手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似乎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嗣将一把二十公分长的小刀递在林澈的手边,林澈惊觉的摇摇头,“我下不了手。”
嗣置若罔闻,说道:“杀人要配好的工具,划断他们的颈动脉,是最舒服的死法之一。”
林澈不接,抗拒的意思十分明显,问:“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们?”
“你不懂我的意思吗?你要报仇,却不敢杀人?杀了人你就不再抵触风之殇的身份。”
“我不想杀人。”
“殇的身份就是杀人,你不杀人,如何报仇?”
林澈无言以对,接过匕首,却不起身,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细嚼慢咽,嗣问:“你什么时候动手?”
“吃完这顿饭就动手,”林澈有些赌气的答道,“只是我宁愿这顿饭永远吃不完,或者说我愿意撑死,我也不动手。”
他微微一笑,“小澈,你离开这么长时间,果然还是有变化,以前你哪敢这么和我说话,可惜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改变的。”
嗣将林澈拖到两人面前,说:“这是迟早的事情,难道你想我抓两个孩子或是孕妇来给你试手?或者说你的朋友也不错。”
林澈抓住莲妈的头发,闪着寒光的刀刃压着颈下跳动的脉搏,迟迟下不了手。
“我是为你好,”嗣的手覆了上来,手指细长无肉,掌心温热,“同样是杀人,没有区别。”
这是林澈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他的心顿时如掉落寒潭一般,冷得彻骨。林澈并没有感觉到嗣用了多大力,或许嗣仅仅是牵引了他的手。
当血喷溅在林澈的脸上时候,林澈开始流泪,泪水不可抑止的流了下来,而他在划破第二个人的颈动脉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内心居然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愉悦,这个发现让他越发的痛苦。
十分钟后,林澈肤洁如玉的坐在直升机上,脑海里摆脱不掉的除了触目惊心的红以外,还有嗣绯红湿润的舌尖……
林澈眸光灰暗,眼前的双手十指如葱,苍白而细长,心里滋生了对嗣的一丝丝恨意又转瞬即逝。他讨厌嗣这样逼他,心底却也明白,这条路是自己早在三
7、林澈VS嗣 。。。
年前就选了的,他回不去了……
8
8、林澈与苏槿的粉红事 。。。
回到K营没几天,林澈便接到了试炼任务,并不是所有的学员都有这种机会,六十一人中仅四十五人通过风之子的考核,这次试炼的机会也是根据上次的考核成绩取了前二十人。
林澈不想要这种机会,可这由不得他。
林澈只是庆幸自己的三个任务里并没有枪杀年仅六岁的继承人,也没有狙击孕妇,毕竟完成了这两项任务的慕容之和Ivan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习惯性的挂着微笑和走神。
林澈只需要窃取两份商业机密,暗杀一个没做几件良心事的黑道老大,即使这样,林澈也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的决绝。
“你的事就办完了?真快。”林澈坐在宿舍大厅,略微尴尬的说道。
“你怎么把衣服剪成这样了。”苏槿盯着我,脸上神情古怪。
林澈哼了一声:“好上药不是。”说着,伸手去除大腿上的简易包扎,问:“上次发的新药放哪了?我找不到。”
“怎么上次的伤口又裂开了?”苏槿查看了林澈的伤势,习惯性的皱起了眉,走到电视柜下方翻出药丢过来。
“说了就能不疼了?”林澈把裤腿撕了,咬牙将药膏抹在伤口上,面部表情瞬间扭曲,而肩上的伤就有些麻烦,林澈比划了几下都不顺手。
苏槿伸手拿过药瓶,低声说道:“别动。”
“尽量。”反正都是疼,林澈任他帮自己处理肩伤。
“嘶”一声,整个右肩露了出来,苏槿将一大块膏药,捂在林澈的伤口上。
“啊!”一声惨叫,这是一种每个细胞、肌肉、骨头都被炸成渣的感觉,肩上分布的所有神经末梢都抢着向大脑反馈痛的信息。
“今天还真没动。”苏槿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
“那只能说明他经常忍受这种疼啊,”坐在沙发看杂志的慕容之说道,“林澈,你怎么这么逊啊?大伤小伤不断的。”
林澈缓了缓劲,说:“你管我。”
“要么你学学非夜,让欧德明在你大脑里感受痛的那个区域装个小东西?”慕容之抚着下巴建议道。
林澈撇撇嘴,“神经,弄得不好变成三班的穆木樨,味觉嗅觉都没了。”
慕容之瞪大眼睛:“我心疼你,你还不念着我的好。”
苏槿说:“你别心疼了,帮人家出馊主意就说是心疼人。”
慕容之解释道:“其实那个手术很安全的,告诉你们个秘密,穆木樨的手术是我做的,第一次嘛,有点紧张。”
林澈觉得不可思议,“欧德明居然放任你到这种程度?”
慕容之颇为得意,“我是他的得意门生,他得心疼我手痒啊。”
苏槿对林澈说:“林澈,因为你下手不够狠,所以出任务才会受伤。”
“我知道。”
“知道还手软,你不一下解决掉那些警卫,人家躺在地上装死,冷不防的开个几枪就能干掉你。”慕容之的眼睛从杂志移开,扫了林澈一眼,“右肩的枪伤是由一颗从左下方射入的子弹造成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不改掉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