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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个国家,最会玩儿的都是空姐,这是世界上的共同现象啊!”
男同胞们感慨地说。
顺便补充一下,比起中国人、韩国人来,蒙古人的DNA与日本人最接近。所以,我有时甚至觉得奇怪,她们为什么不会说日语呢?
过了一会儿,她们开始跳起舞来,这回又一次让我差点儿背过气去。这些女孩儿的舞步竟然如此娴熟自然!其中有一个梳长发的,姿态特别迷人,夺人心魄:只见她一会儿作头发松挽飘肩的姿势,一会儿又做出盘头拢发的姿势。她款款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看到三陪女滑入了舞池,便大大方方地靠上前,拉起手,一同跳了起来。
这些靓丽而又娇媚的女孩儿,与女同胞相拥共舞。真正想跳舞时,她们毫不理会异性的目光,自顾自地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境界里,这一点,同日本的女孩儿不也毫无二致吗。
为祝贺她们的生日派对,我们一行又打开了两瓶香槟。
“下次再一起欢乐吧!”
“到了日本,我们会去找你们的哟!”
她们向我们挥手告别。
“没想到蒙古还真有意思的。”
我们都感慨万千。
20 拜拜吧,“美丽瞬间”!
又到了《安安》举行“留下美丽瞬间”活动的季节。
通告上说,这次活动星期五在原宿举行。地点是明治大街和表参道的十字路口,离我家只有走路三四分钟的距离。我决定去看一看。
我对这个“留下美丽瞬间”有许多回忆。年轻的时候在街头经常有人招呼我“来拍个照怎么样”(笔者:当然是瞎说)。
我还当过一次这个活动的评判员,虽然仅仅是一次。(笔者:这是实话)
但是,印象最深的恐怕得算是“札幌美丽瞬间?哲夫寄生虫事件”了。那是我八年以前结婚时候的事。我给他发了请帖。听说他为出席这次婚礼做了精心准备,还专门定做了一套燕尾服。
可就在我的婚礼快要举行的前夕,他去札幌出差,工作是采访街头的漂亮女孩儿。那天夜里,他本来是可以拒绝的,可硬是偏偏去吃了乌贼的生鱼片。那生鱼片中藏有曾经折腾过那位男影星森繁久弥的寄生虫。哲夫也不得不住进札幌的医院做开胸手术,一个月以后才出来。
据说我的婚纱倩影,他是在病床上含着眼泪欣赏的。
因此,例行活动“留下美丽瞬间”对他来说,伴随着痛苦、哀伤的记忆,对我而言也是感慨系之。
“哲夫是受到我结婚消息的冲击,才住院的。”
那个时候我还到处散布过这种话来着。
然而,星期五,虽然我从蒙古带回来的感冒尚未痊愈,但还是决定第二天与哲夫一起去了涩谷。据他说,星期六比平时更容易碰到打扮时髦的女孩儿。
“咦,咦,说到‘留下美丽瞬间’,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儿争先恐后地凑上来,想上镜头?”
“以前是排队,现在却没那种景象了。”
哲夫说道。据说走在街上的女孩儿中也有不少美丽指数很高的,所以工作人员分几拨在街上搜寻。我们这一拨从公园大街来到一个有些狭窄破旧的小公园,坐在几条长凳上,环顾着周围。摄影和采访在这个小公园里继续进行。
说起来,那儿站着的都是些由星探挑选来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是毛遂自荐的。不过,都是些精心描画、姿容俏丽的女孩儿。
而今,满街都流行吊带儿裙,外罩薄薄的开襟毛衣。大家像穿制服似的穿着这种装束。但是,《安安》的“留下美丽瞬间”所捕捉的女孩却不仅如此,她们都具备自己的着装风格,妆也化得出神入化,令我佩服不已。
被选中的女孩儿往往都有男友陪着。看着自己的女友将被拍摄,男孩儿在旁边既高兴又骄傲,这种场景,非常有趣。
“日本的女孩完全变了……”
哲夫感慨颇深。
“你看她们的小脸儿和长腿。这十年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种……”
说起来,你过去打扮得也挺够“入时”的,哲夫又说。
“当年你不也是!剪的是当时最流行的超级短发,再用发胶弄成怒发冲冠状。上身穿件艳丽的桃红衬衫,下边是条油光锃亮的裤子。”
我们互相戳着对方的伤疤。
“是呀。追逐时髦就是趁年轻的时候追个够,追过了头都没关系,这样减去追得过头的那一部分,成人之后,才会像我似的被锤炼出高雅的品位来。”
“嘿,可真会说呀!穿冒牌蜜莎妮的女人。”
又被他戳到了痛处。
这里要补充说明的是,我老早以前曾对蜜莎妮的价格大为不满。自己很想拥有一件,可价格惊人地昂贵。我到各百货店时装店深挖细找,终于找到一件和蜜莎妮一模一样的短袖针织衫。只花了八千六百日元哪,我很得意地穿在了身上,可哲夫却硬说怎么也不像蜜莎妮牌的。
“今天怎么不穿件更好一点的?”
最后,他不高兴地说道。原来是打算拍个与我有关的镜头,名字就叫:“林女士也前来观看‘留下美丽瞬间’。”
含辛茹苦,等待N十年……我终于要上“留下美丽瞬间”的抢拍镜头了……
“当然,是黑白的小照片。而且不与她们的放在一起。”
什么!我也有自尊哪!二话不说,断然拒绝!所以今年的“留下美丽瞬间”又没有出现我的倩影。是理所当然吗?……
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今年到公园里来的女孩儿没有一个认识我,也不认识哲夫。好像没有谁仔细读过“留下美丽瞬间”这一页。
第三部 美人礼赞
1 别怕鬼迷心窍
我有一阵子经常和那个我认为无比潇洒的男人走在六本木的街道上。
两个人一起去吃意大利料理,喝两瓶葡萄酒。他和我的职业完全不一样,因此谈话的内容非常有趣。到兴头上时还会换一家酒馆接着喝。
六本木的旧朝日电视台大街的深处,夜深时分几乎没有人通行。有时,两个人的手还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是啊!已经很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恋爱的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时,他突然提高了说话的声调,话音里还混杂有一种怪怪的声音。莫非是他在……便问了一声:“咦,刚才是不是你放屁了?”“是呀。”
他回答得很干脆,至此之前的浪漫气氛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笑了出来。
“我和这个人之间,看来什么也不会发生。”
说到这儿,我不由得想起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女孩子与人交往,天长日久会遇到一些挠头的事,亦即未来的选择问题:和这个男人一直以朋友关系相处下去呢,还是升格为男朋友。作为异性朋友相处,是非常开心的。脾气相投,打个电话马上就会过来。自己失恋的时候,他还会特别温柔地倾听自己哭诉自己的遭遇。他的女朋友的事自己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尽管自己心里并不怎么舒服。
但是,这种好事不会持续多久,可能会因为某些偶然的因素,亦或许是世间有这样的规律,慢慢地与这种异性朋友的关系性质就会发生改变。于是,大多数的女孩儿都会陷入深深的后悔之中,因为此后的发展是不能尽如人意的。
“长期交往的朋友,某一时候起突然变成了恋人。”
这样的浪漫故事也许还是不要相信的好。定位于“友人范畴”的男性转换到“恋人范畴”时,总会令人觉得什么地方有些缺憾。我的一个年轻的朋友,和她一个从学生时代起就非常要好的人谈起了恋爱,据说最近两人却分手了。
“我本来是很挑长相的,而他却长得很丑。不过呢,我俩的共同语言非常多,他又一直对我情有独钟,所以我想就这么吧,于是和他谈起恋爱来了。”
结果她最后还是提出各奔东西。我这位女友长得漂亮,逗人喜爱,在异性中很有人气,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被侍候得像女王似的。我按捺不住作家的好奇心,终于问了她一个性方面的问题。
“在他看来,和自己一直憧憬的女孩儿第一次上床时一定激动不已吧?”
“那事呀,我不妨告诉你。”
她撅起嘴。
“我们不一直是朋友吗,难为情得很,害羞得很。怎么也不好意思做那个事,所以在搞那事时,我就央求他放点音乐。”
“啊,我理解,我理解。”
“可是呢,他喜欢那种狂热的音乐,一着急,选了非洲音乐。就是马赛人①在那儿喊号子的嘿嗬嘿嗬,我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