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藤原项次一晒,道:“刚受伤那会儿是痛不欲生,不过我自己平常爱好配些麻药,所以这次我也是自己给自己配了一些,还算有用 只是全身发麻,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而且内伤也快好了,剩下的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藤原项次说的是实话。他被顾锐的“审判之矛”打伤时的确是连内部的经络都被焚烧殆尽,若不是草雍二京原及时抬他回来,他早就死,了。然后齐腾一拿出一种奇怪的药膏,给他涂抹全身,信子也拿出忍者一派有效的疗伤药才算把藤原项次支撑下来。这种伤他们无法去医院治疗,会受到警察的查询不说,还会被神州小队的人查到,所以就躲在了金妍丽这里养伤。
将养了半个多月,他的伤势内部伤势的确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外部的皮肤怕是要动手术了。也多亏了齐腾一的药膏,不然他的皮肤怕是要完全溃烂。
这时,金妍丽拿起锁子一夹,不小心扎进了藤原项次的身体里,藤原项次一抖,不由怒喝:小心点!”
“对不起,对不起!”金妍丽赶紧道歉。
梁青叹了口气,伸手拿过金妍丽的镇子,道:“我来吧!”
金妍丽疑惑,钟昆却是笑道:“呵呵,我这位朋友是厦门第一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交给他你完全可以放心!”
藤原项次眼神一亮道:“哦?!呵呵,没想到钟警官连逃难也能带着几名人才啊!”
“呵呵,藤原先生说笑了!咱们这笔交易??”钟昆一看藤原项次似乎有了继续谈生意的意思,忙道。
“没问题!”藤原项次果断地道,“妍丽,打个电话给信子小姐,让他告诉井上君一声,说清楚这里的情况,最好请井上君亲自过来一趟!”
钟昆惊喜道:“井上先生亲自过来吗?”
藤原项次狡黠地一笑:“那当然,这么大的生意,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啊!”
第二部 天下为公 第六章 感性夏语荷
永和十年。岁在举丑,暮春兰初,会于会稽小阴?艺甲”;疾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瑞,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萏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萏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井上川正准备和几个客户商谈一番,听说有太宗临摹的《兰亭序摹帖》顿时大喜,这个会议本就不是很重要,所以他就立即带着信子和美叶子赶了过来。
甫一进门,甚至来不及关切地问一问藤原项次的伤势就迫不及待地拿过这卷《兰亭序摹帖》,仔细一看后已经忍不住大声念了起来。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好!好!!好!!!”井上川连续用三个好字来表达自己心里的高兴。
这时他才关注到送来《兰亭序摹帖》的钟昆和梁青。
井上川眼神刚刚转过去,躺在地上的藤原项次就忙不迭地道:“井上君,这位就是钟昆钟先生!原来是厦门市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上几次的东西也是他提供的!那位是他的助手梁青梁先生。这次他们遇到一点麻烦,希望能够拿这卷《兰亭序摹帖》换取在日本生存的权力!”
钟昆立即一个鞠躬:“井上先生,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井上川一愣,之前并不认识钟昆,听见藤原项次的话也是面露微笑,微微一个鞠躬,笑道:“哦,钟先生。您好!呵呵,最近还真是挺多人想离开中国到日本去呀!昨天我刚刚送走了两位,今天又有你钟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中国要冉什么事啦?哈哈!”
井上川虽然是随便打个哈哈说的过渡性话语。不过何尝没有他想套取情报的含义。昨天通过海运通井上川答应了两个厦门的老流氓在日本的合法生存机会,今天这个曾刑警队的大队长也要走,这就不得不引起井上川的注意了。
当然,井上。其实并不知道钟昆要走其实是和老肖老炎一样的理由。他这两天一直在为钢材的事情操心。诚如王不凡所预料的那样,钢材的多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合约能不能给中国政府找麻烦。如果是井上”自己通过正常的手段去购买这批钢材的话,最后的责任还是归结到日本政府身上,而日本政府则会为了平息中国政府的责难而把事情又推到三井实业身上,最后受难的还是井上川。所以井上川所忙碌的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代言人去购买这批钢材。而自己又没有丝毫的涉入痕迹。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要思考和忙碌,信子也没有把最近的厦门发生的几起大案告诉他。他也就不知道钟昆为什么要逃跑。
钟昆听完井上川的话,眼神微闪,低头笑道:“哦,是吗?不知是那两位也和在下一样要到日本定居啊?”
“哦,就是那个
井上川并不知道老肖和老炎的名字,所以有些停顿。信子立即小碎步靠近,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段。将事情简单的讲述完,而且也告知了钟昆的事情。
“嗯?”井上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然会跟这个钟昆又联系在一起。顿时有些尴尬。最后看了一眼那卷《兰亭序摹帖》,还是干笑道:“哦,就是阁下的朋友,肖金忠和炎必武两位!”
钟昆眼中顿时爆出怒火,他沉声道:“哦!那不知井上先生肯不肯给我相同的定居机会呢?”
“当然!”井上川转眼就想到了对策,“呵呵,我不但会给钟先生相同的定居机会,还会给钟先生一份不错的差事。不知钟先生意下如何?”
“哦?请说说看!”
井上”佯装不知钟昆和老肖老炎之间的矛盾,笑道:“是这样。肖金忠和炎必武两位有点东西是在下托他们带到日本的,而我最近一段时间是肯定回不去拿,所以想拜托钟先生过去帮我接收一下!事成之后,钟先生可进入我三井实业工作!不知道会不会麻烦阁下?”
钟昆一听,真是喜从天降,他嘿嘿冷笑着,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放心,井上先生,一点都不麻烦!我一定帮您办到!”
“嗯,那就有劳钟先生了!”说着,井上。微微一鞠躬。笑意已然浮现在脸上,“哦,信子小姐将会陪同你一起去拿。不过介于钟先生现在身份特殊,所以我们会安排您到日本!”
钟昆一听更加求之不得,笑道:“那就麻烦井上先生了!”
井上”拿起《兰亭序摹帖》笑眯眯地道:“呵呵,钟先生给我带来这么好的东西,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唔,到时候,藤原君会跟你们同坐一条船回去,还要麻烦您的朋友给帮忙照顾一下!”
钟昆看了一眼呆坐一旁的粱青,先应承下来道:“哦!没有问题!请井上先生放心!”
“嗯!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井上”带着美叶子先离开。
等一切安顿好以后,信子对钟昆道:“钟先生,今晚就会有船离开厦门,你现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麻烦信子姐!”
“妍丽,带钟先生和梁先生到楼下的客房去!”
在金妍丽的引导下,钟昆和梁看来到了楼下的客房。
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钟昆看见梁青自从给藤原项次换完药。一直都是闷闷不乐。就问道:“怎么了,老梁?想家了?”
梁青坐在榻榻米上,推了推眼镜,低声道:”小。钟哥,我总觉得咱们这么做不妥!”
“怎么不妥了?”钟昆如今就一个梁青跟着他,所以还是很重视他的想法的。
梁青道:“钟哥,你老实告诉我,那卷太宗皇帝的《兰亭序摹帖》你是怎么得到的?它又价值多少?”
钟昆看了看梁青,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不说清楚,怕是会寒了他的心。就叹了口气道:“其实当年赖老大那里有非常多的古董。包括这个太宗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