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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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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由一批文艺青年组成的沉钟社,创作倾向与未名社不同。他们多以知识青年的生活为题材,直抒对现实的不满,热烈而又悲凉,虽然极力要“将真和美歌唱给寂寞的人们”,而又往往成为鲁迅所说的“饱经忧患的不欲明言的断肠之曲”(注: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初时技巧不免幼稚,但逐渐有着进展。陈炜谟、陈翔鹤都是小说方面的作者。陈炜谟(1903—1955)有短篇集《炉边》,人物都是一些“从未受人爱抚”者,他们“在寂寞中生下来,在寂寞中长大,也要在寂寞中埋葬”(注:《炉边·寻梦的人》)。作者在书前小引里说“要试验我狭小的胸怀对于外来的苦恼的容量”,这就更加使作品浸润着一种无可排遣的孤寂的感情。出现在陈翔鹤(1901—1969)作品中的,大多是一些忧郁悲观而又苦苦挣扎的知识青年,他们受环境冷遇,与环境对立。这些人物带有较多的作者自身的投影。其中《悼——》、《不安定的灵魂》等篇(均收入小说集《不安定的灵魂》),虽然因缺少提炼而比较拖沓,但仍塑造出了几个真实可信的青年男女的形象。《浅草》、《沉钟》上也有正面接触社会现实的作品,陈炜谟写的《狼筅将军》、《烽火嘹唳》曲折地反映了军阀战乱下蜀中人民的苦难,高世华写的《沉自己的船》进一步描绘了一幅船民起而抗争、宁与压迫者同归于尽的壮烈图景,“齐向死里去求活”——英勇而仍不免悲凉。
  冯至是浅草——沉钟社主要成员之一。收进《昨日之歌》中的诗,基本主题是青春和爱情的歌唱,也间有对贫苦者表示同情的篇什(如《晚报》)。语言于整饬中保持自然,感情细腻真挚,但大多蒙染着一层“如梦如烟”的哀愁,读来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怅惘的情调。如《我是一条小河》的第一段:
  我是一条小河,
  我无心由你的身边绕过——
  你无心把你的彩霞般的影儿
  投入了我软软的柔波。
  感情那么真挚,偏又出于无心。愈是无心愈见真挚。而这也正是诗人冯至苦恼的由来。这种感情还见于《蚕马》一诗三个起段里反复吟唱了的两句话:“只要你听着我的歌声落了泪,就不必探出窗儿来问我‘你是谁?’”何等热烈!但又何等冷漠!深刻的构思使诗人逮住了这个意境,但这又不是单凭艺术构思能够达到的,这是发自诗人内心的真切的语言。他歌唱的是个人的苦闷,客观上也是时代的苦闷,不必“问我‘你是谁?’”在另一意义上正好说明了这一点。这是“五四”以后已经觉醒而尚未能突破个人生活圈子的知识青年们共同的感情。作为冯至的特点则是感受的深切和表现的浓烈。诗人曾说他的“寂寞是一条长蛇,冰冷地没有言语——”,而这条无言的长蛇实际上并不冰冷,它“害着热烈的乡思”,它“想着那茂密的草原”,甚而至于:
  它月光一般轻轻地,
  从你那儿潜潜走过;
  为我把你的梦境衔了来,
  象一只绯红的花朵!
  尽管冯至诗作中低徊孤寂的情绪较浓,而这些地方,则又和《狂风中》期待有一位女神,把快要毁灭的星球,“一瓢瓢,用着天河水,另洗出一种光明”一样,流露出诗人对于幸福生活的渴望和企求。收在同一集子里的《吹箫人》、《帷幔》等,以叙事诗的形式,抒述几个来自传说的爱情悲剧,借此控诉了封建婚姻制度的罪恶,曲折地歌唱了青年男女的爱情理想。到了初步接触社会实际后所写的《北游及其他》集中的诗,就具有更多的现实内容。这里有“游行地狱”时所得的掠影(如《哈尔滨》),有对“罪恶比当年的Pompeji(注:Pompeji(庞贝),古罗马名城,它有很高的文化,但人们生活极端奢侈淫佚。公元七十九年因附近火山爆发,全城湮毁,其遗址到十八世纪才被发掘出来。)还深”的腐烂社会的诅咒(《Pompeji》),也有对“西伯利亚大陆”“勇敢的实践”所作的赞美(《中秋》)。这些作品中所表现的思想感情已比先前阔大,但他使用的不是战鼓和喇叭,仍然是那支幽婉动人的笛子。他的诗作注意遣词用韵,旋律舒缓柔和,有内在的音节美,而这些也正是鲁迅称他为“中国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注:《且介亭杂文二集·〈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的原因。
  沉钟社在戏剧方面的主要作者,是后来写过五幕历史剧《楚灵王》的杨晦。一九二三年最初发表于《晨报副刊》的四幕爱情悲剧《来客》,也渗透着感伤情绪。但稍后在《沉钟》上发表的独幕剧却显示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格调。《除夕》、《笑的泪》、《老树的荫凉下面》等剧均取材于下层人民的日常生活,以强颜欢笑的方式反衬出深藏的不幸和悲哀《庆满月》则在喜庆的命题下写出旧家庭争夺财产所造成的一幕惨剧,气氛阴森,刻画深入。这些作品大多截取和再现现实中一个片断,篇幅短小,少有尖锐的戏剧冲突,但生活气息浓厚,口语的运用颇为出色。如果说浅草——沉钟社一部分成员在创作方法上倾向于浪温主义,杨晦的独幕剧却有较多现实主义的成分。
  “五四”以后恋爱婚姻题材曾风行一时,这和青年男女渴望挣脱旧礼教束缚有关。但末流所趋,歌咏爱情成为滥调,也便失去反封建的意义。一九二二年由应修人(1900—1933)、潘漠华(1902—1934)、冯雪峰(1903—1976)、汪静之四人成立于杭州的湖畔诗社,是被称为“真正专心致志做情诗”(注: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的一伙。他们曾先后出了《湖畔》、《春的歌集》两部合集,汪静之还写有诗集《蕙的风》和《寂寞的国》。这些作品大多是行数不多、专咏爱情或写刹那间感受的小诗,如“悔煞许他出去,悔不跟他出去。等这许多时还不来,问过许多处都不在”(注:应修人:《悔煞》);或是“杨柳弯着身儿侧着耳,听湖里鱼们底细语;风来了,他摇摇头儿叫风不要响”(注:冯雪峰:《杨柳》)。汪静之的诗《伊底眼》、《过伊家门外》、《别情》等(均收入《蕙的风》),以坦率地表现青年人的爱情心理而显示其特色,其中如:“我冒犯了人们的指谪一步一回头地瞟我意中人”:“伊底眼是解结的剪刀;不然,何以伊一瞧着我,我被镣铐的灵魂就自由了呢?”曾在当时青年中引起过较大的反响。但个人享乐思想原是容易在另一情况下一变而为消极颓废的,到了一九二七年出版的《寂寞的国》,诗歌的思想内容便有了很大变化。那里充满世纪末的因个人目的不能达到而产生的对人世的憎恨。作者的人生观是:“时间是一把剪刀,生命是一匹锦绮;一节一节地剪去,等到剪完的时候,把一堆破布付之一炬!”(注:《寂寞的国·时间是一把剪刀》)这自然只会对读者产生消极作用。能够在爱情和大自然的歌唱中带出一点激愤之音的,是应修人的有些作品,如《听玄仁槿女士奏伽耶琴》、《江之波涛》、《黄浦江边》。但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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