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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说对了?”常柳宇还很吃惊的样子。
“这就是喜欢?”词翔顿了顿。
南宫雪心里一怔。
“然也。”常柳宇晃着脑袋,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兄弟,天下女人千千万,把那个什么婉儿的抛掉,哥哥带你去看花魁。”拉了拉词翔,笑的没心没肺。
词翔喝了杯酒,摇了摇头。
“干嘛?要为杨婉儿守身?还是不是男人啊你,走,走,走。”词翔被半拉半拽了起来。
“南宫,发什么楞呢,走啊。”
“好。”理了理长发,扇子一抛。稳稳接住,发遮住了眸,只瞧得见唇角的上挑。
……
春日的阳光中总是暖的,照的人睡意十足。
柳条抽芽,万花争芳。
难得的静谧。
一张睡藤椅至于梨树下,鼻尖所指,淡淡的,清雅的香。
青衣靠椅,平眉,双目安详的闭着,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白皙的皮肤在暖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赏心悦目的瑰丽。
南宫雪忽然止步了,有些迷茫地看着玄暮,那静的仿若不存在的少年。
梨花飘飞,落雪般扫过少年的眉角。
这一切美如仙境,让人不忍打破。
一片雪瓣落于眉尖,睫毛微微颤了颤,眨了眨眼睛,些许的迷茫。
南宫雪“噗”地笑了出来。
“少爷,你回来了。”揉了揉眼睛,拂了拂梨花瓣,站了起来。
南宫雪干咳了声,食指略弯抵了下鼻尖,点了点头。
“信件已经写好了,少爷现在要?”
“信件?”这才想起来自己让玄暮写信的事,“不急,你坐,有事问你。”自己顺势坐在石桌旁,倒了杯茶。
“少爷请讲。”
“咦,暮雪茶?”南宫雪啜了口茶,惊诧出口。
“是,刚好去年藏了些雪水,看到了暮琼花,也就做了些。”
“好久都没喝了,还是好小的时候跟你一起……”说着突然顿了下来,有多久没和玄暮安安静静坐在一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没有心平气和的讲话
玄暮笑了笑,云淡风清,:“那时是玄暮不懂事,冒犯少爷了。”
“对哦,冒犯。”邪笑了笑,红梅耀眼的很。“话说,玄暮有喜欢过人么?”下意识的握紧了茶杯,茶水微漾。
“玄暮从未动过此心思,不懂喜欢为何物。”微微偏过了头,纤长的十指相交,骨节修长,莹若冰雪。
“哦,这样啊,那玄暮如果喜欢人会待她如何?”又轻啄了口,直接把杯子放到了桌上。转过头瞧着玄暮,眼底流着些易碎的光点。
“若是玄暮有喜欢的人了,必是她快乐就好。”笑了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她快乐玄暮便跟着快乐。”
“哇,兄台,被你喜欢的人很幸福呢。”深吸了口气,微别过头,目光深邃不知望向何处。
玄暮抿了抿唇,并未做声。
阳光照射,难得的和谐。
第肆章
天字萧,天朝第一酒楼。
“雪哥哥,韶儿特意做了糕点,你尝尝好不好吃。”一着水碧色长裙的女子,乌发倾斜于一边,垂遮住了脸庞,只闻得清脆的如百灵鸟般的声音。
南宫雪喝了杯酒,顺着从韶儿芊芊玉手上衔下糕点,笑的邪魅而蛊惑人心。
韶儿脸顿是红了,半推着南宫雪娇羞道:“讨厌。”
“韶儿妹妹不喜欢雪哥哥?”暗自伤神一般地撇过了头。
“韶儿,自然是……自然是喜欢,喜欢……雪哥哥。”似要把脑袋垂进衣服里,脸红似正月的灯笼。
南宫雪拉过韶儿轻拂着她的发,“那韶儿妹妹嫁我好了。”
“少爷。”玄暮推门而进,韶儿尴尬的退指一边却被南宫雪拉过坐在膝上。
玄暮扫了一眼,“少爷,老爷回来了。”
“我爹?他不是和干娘在流韵养身么?”南宫雪忙站了起来,“他现在在哪儿?”
“府邸。”
“韶儿,下次再来找你。我先回去了。”音还在,人已去。玄暮向韶儿做了一辑,淡淡地瞧了瞧这位眉目如画的酒楼小姐,转身离开。
“雪儿,不错啊,混了个第一公子的称号。”南宫帅已近中年,英武不减当年。
南宫雪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爹,您说笑了,孩儿何曾混那称号。”
“啪!”南宫帅一掌拍在桌上,“还敢顶嘴,威风了是吧?年纪轻轻尽是寻花问柳,对的起你娘么?”
或是想到了什么事,南宫帅面色有些沉重。
“雪儿,快给你爹爹认错。”一直照顾南宫雪成人的暖紫恰是昭诗雨当时许给南宫帅的丫环,性情温和,善良朴实。她拉了拉南宫雪的衣袖。
“爹,我尚做我认为对的事,况且,并不是我去招惹她们。”南宫雪低低地争辩。
“还有理了。”南宫帅一甩袖。
“本就是这样。”南宫雪执拗道。
“好啊,好啊你……”南宫帅指着南宫雪,脸色发红。
“雪儿,雪儿莫要跟你爹爹犟嘴。”暖紫在一旁劝着南宫雪。
南宫雪没吭声,头偏向一边。
“老爷。”淡淡的声音响起,玄暮随南宫雪而后至。
“小暮,来过来。”南宫帅点了点头示意玄暮过来;“准备明年的随试了么?”闻言,南宫雪陡然抬起了头,什么时候他要参加科举的?
“已经在准备了。”
“那就好,男儿考取功名必是不错。”南宫帅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像有些人,尽是不务正业。”瞥了南宫雪一眼。
“老爷说笑了。”玄暮正色道。
“我哪儿不务正业了。”南宫雪嘟哝道,方才听南宫帅言就知道他的气已消,自然接话。
“小暮,今后你就随着雪儿,帮忙照看下,看他所谓的并未不务正业是何样。”南宫帅白了南宫雪一眼。
“啊?”南宫雪眼睛瞪的老大,惊讶出声。
玄暮笑的一僵,转瞬一掩而过,“是。”
“爹爹,不行的,两个人一起难免有些不妥。我……”南宫雪急忙解释道。
“又不是黄花闺女,有什么不妥,你要多向小暮学习才是。”
“是呀,雪儿,小暮有许多过人之处,好好学习便是。”暖紫和蔼地笑了笑,南宫雪把话活活的咽了下去。心想:毁了。
玄暮至终并未反驳,立在一边,长发垂下,遮住了那丝少的可怜的情绪。
第伍章
“小暮,明天我就要陪你暖姨去情都了,那儿的生意出了些问题,可能近期内都无法回来。天朝一统,经济上必会有所限制,留的留不住南宫家都是个问题。我最担心的是雪儿那孩子,孩子一大,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做父亲的也不好管太多。你和他一起长大的,也知道,他本性并不坏,只是有些皮闹罢了,你比他稳重的多,好的话能带带他,莫让他混账下去。官场混杂,如果可以进殿试,言谈千万要小心,不可让人抓住了把柄。等你们都成家了,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深吐了口气,南宫帅轻轻拍了拍玄暮的肩。
“老爷大可放心,玄暮竭尽所能。”看着眉宇间流露出疲惫的南宫帅,玄暮握了握拳。
初春的夜还浸着凉,天空深蓝的发黑。
月皎而无星,突兀的,两者不能并存。
当一切沉淀下来,原本不模糊的东西,瞬间变的清晰。
“少爷,睡了么?”青衣敲了敲门,屋里黑的透彻。
“吱。”木门被年岁已久,划出了衰老的暗哑。
点了灯,南宫雪爬在桌上,墨发乖巧地浮于面上,白皙的皮肤被灯火映衬出淡淡的红晕。
玄暮,轻叹了口气,转身拿了个毛毯,覆在南宫雪身上。
“我……喜欢你。”呓语般痴了句。
“少爷?”玄暮皱了皱眉,吹掉了灯,转身出去了。
黑暗中,狭长的目亮的惊人,流露着稠稠的,粘粘的,化不开的哀愁。
夜更静了,不为人知的情绪被掩埋。
次日,清晨。
“雪儿,莫要再乱闹,好好读些书,也算对得起你娘亲,小暮和你一起,你可别发浑。”南宫帅叮嘱着,瞧着心不在焉的南宫雪有些语结。
“爹爹,放宽心吧,你理会我,也信暮儿吧。”挑了挑眉,笑的花枝乱颤。
玄暮面部一抽,暮儿……
“嬉皮笑脸了你。”南宫帅假意盛怒道。
南宫雪笑着打哈哈。
“雪儿。”暖秋擦了擦泪,“好生照顾自己,要是变丑了,暖姨可不认你。”捏了捏南宫雪的脸蛋。
“哎呀,疼,疼……”南宫雪摆了副花旦的样,暖秋破涕为笑。
“小暮,好好对自己,要是雪儿欺负你,我代你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