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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尽,也从未离你而去。
玄暮,南宫雪记你,生生世世。
玄暮番外(一)
抬头,遮眼看了看天看,很蓝,空气很好,虽然还有些寒。
少爷又去喝花酒了,这几乎是他每天都做的事。
寻家小姐来找我,说要商量些关于少爷的,我说,好。
寻小姐是少爷在娃娃时定的亲,小姐人很好,温柔婉约。
可是,我在寻家被少爷领了出来,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是,少爷生气了,还气的很严重,他好像不喜欢我和寻小姐待在一起,所以我想,难不成,少爷太喜欢寻小姐,而导致讨厌别的男子和她一起?在少爷开口说的一句,“清儿妹妹又漂亮了”后我更加确定这个想法。
我很顺从地跟着少爷回家,可是,他冒出一句,“你吃醋了?”我很慌张,难道他看出来了么,会不会很讨厌我?
我多虑了,因为,少爷是在打趣我。
少爷只是想约丞相家的女儿,让我帮忙写点诗词。
看来,我待在他身边也就只能用这点理由了。
少爷很气的甩袖走了,还很粗暴的摔门,我想那个门快坏了,就想让林叔换个,可是,我竟然讲了出来,果然,少爷顿了顿。
我暗自呼了口气。
少爷又去喝花酒了。
我不知是否该用很幽怨的语气去讲这句话了,因为,麻木。
但是,这是我的情绪,我很会把情绪掩的很深。如果少爷知道我有如此龌龊的想法,说不定连南宫家都待不了,看也看不着他了,所以,不可以。
老爷回来了,我去寻少爷,看到了那个和少爷待在一起的女子,我看了她半晌,嗯,女子是比男子好。
少爷被老爷训了,我去的不及时,只闻得到尾端。
然后,老爷让我跟少爷一起,我一惊,诧异,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少爷是直接的拒绝,他排斥我。
虽然最后少爷在老爷的威严下不敢多说,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羞愧了。
老爷叫我去他书房,嘱咐了一番,大概是牵扯到皇家和南宫家家产的问题,老爷不放心,让我照看下少爷,其实,老爷不说我也会去做。
我回房时少爷的灯已经关了,难不成又出去了?点了灯,才发现少爷爬在桌上,墨发乖巧地浮于面上,白皙的皮肤被灯火映衬出淡淡的红晕。回身拿了个毯子给他,却听他发出声响,不噤吓了一跳,若是他醒了,我要怎么讲,跟他说我帮他盖被子想必,会让他讨厌吧。还好,他只是呓语了声,没怎么听清楚。
老爷和暖姨去晴都,暖姨的手很暖,很像亲人。
还有少爷喊的那句暮儿,很久未听到的称呼,陌生有熟悉。
我可以明目张胆的跟着少爷了,美其名曰,看你所谓的并非不务正业是何样。
然后少爷笑的很玩味,竟然把胳膊搭到我肩上,靠的太近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忙到一边,提到了以前少爷收养的一条小狗,于是,少爷很顺和的回府了。
而且很破天荒的在屋里待至日暮,我很确定这是少爷许久未有的了。
果然,少爷天性好动。晚饭后他想出去了,他说的好玩地方也只有妓院吧?我知道,可是,我想装傻,我很严肃的问他想去哪;于是,少爷呆住了,然后说要去看桃花,可是,少爷极其厌恶桃花的不是,竟也会主动想去看?那就一定不能怠慢了,就算天气也不行,少爷让林叔备马去了,走前还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的我有些心虚。
南月山在夜的烘托下静若处子,流溢着淡淡的桃花香。
满天的繁星密不可数,忽显忽暗。
天还有些凉,且下了露水,少爷走在前面,我耐不住就叮嘱了声,很像阿婆。
少爷回过头,在月夜中美的纯粹,脱离了邪魅,含着笑,他说,玄暮是在担心我么。
我一顿,只能把头偏向一边,冠冕堂皇地讲,“玄暮,自当保护少爷,担心也是自然。”其实啊,我想说,是,我是在担心你,可是,这样的一句话,我想,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说了。
玄暮番外(二)
少爷精通音律,这点应该得了早逝的夫人的真传吧。
空旷的静野,几缕悠扬的笛音,悲悲切切。
少爷略皱眉,神情寂寥,空乏无奈。
“少爷莫是有烦恼之事?”我看着他,竟然就问了出来。
少爷轻呼了口气说,喜欢上了个不该喜欢的人。
然后,我就想沉默了,他……有喜欢的人了。可是不能沉默,于是不咸不淡的来句,不该喜欢……的人么?确实是值得烦恼呢。
少爷似乎很惊愕,可能我平日作风不适合说这种话?只能转移注意力,提到少爷的生日。
少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反过来问我的生辰,可是,我不知道。只能回答没有。
然后少爷笑了,笑的玩世不恭,他说,玄暮没生辰,少爷我给你过生日怎样?
其实那一瞬间我是想笑的,想正真的开心的笑,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就撇过头了。
然后少爷好像很欣喜的样子看着桃花,我都快要错以为他很喜欢桃花了。
回府的并不算晚,可是我到他房前的时候并未醒。
少爷今日是要看些人员名单的。
我很久都未在这个时间段进过少爷的房间了,少爷还睡着,背过伏在床上,墨色长发散着乖乖的披在身上,只着白色裘衣,浅绿色的薄被只巧遮住了背部,微微张着嘴唇,发出清微的呼吸声,皮肤白白的透着浅浅的红晕,安静的像个孩子。
我喊他起床,我想,我是太过自负了,只因为靠的太近就忘乎所以了么?
他说,烦死了,谁啊,觉都不让睡么,滚出去。
我不知道什么叫伤心了,我是没有资格伤心的,我没有忘记是什么时候听到那个眉目漆黑,炯炯有神,粉雕玉砌般的面孔,浑身自成贵气的孩童说,哎呀,烦死了,谁爱跟小鬼一起玩……
所以,我又自不量力了,竟然认为少爷会不讨厌我。
有人告诉我寻小姐找我,就去了,我知道,寻小姐很喜欢少爷,她来问些少爷的喜好,她很贤惠,以后她会是玄暮的少奶奶。
我回到府上却并未看到少爷人,然后,林叔告诉我少爷出去了。
然后我找到了少爷,一家酒楼里。
衣衫半敞,面色桃红,双眼有些朦胧,紫衣女子虚骨若无般地倚在他怀里。桌上凌乱倒着几个瓶。
我的少爷,然后,他问,我是谁。
少爷酒量真小,他后来竟然会说,我叫暮儿,是他的人,还好别的人都醉着,不然是不好说清楚的,虽然,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奇怪,有些患得患失一般,不知要顾及些什么。
与其说是寻不着马车,不如承认是我自己私心,想与少爷多待在一起。
可是,少爷说的话还是很让我惊诧的,他很在意为什么小时候暮儿忽然的就离他那么疏远。
其实,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能总依赖他,我需要自己变强,做个起码配得上在他身后的人。
然后,少爷抱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梦,不敢乱动。
试探的问了声。
少爷说,别动,抱抱就好。
我很希望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贪恋,很贪恋。
次日,少爷果然是恢复正常了。
昨天真是他的失态呢。
少爷竟然也想考科举,我想考是因为南宫家这样在京城实在是有些危险,虽然我没什么大作为,起码的,保南宫家还是可以的不是?
玄暮番外(三)
少爷很少出去了,我都感觉很离奇。
家里来了位客人,叫常柳宇。
好像是少爷的好朋友,我只见过一面,在上次酒楼。
他竟问我是不是回涯……
回涯?这个名字很熟。
不过我忘了。
常公子是来让少爷注意点的,少爷却好像没什么感觉,毕竟是个少爷,他向来是不怎么沾手家里的事的,也就没怎么介意,我感觉很不正常,似乎,有些事不对。
果真,老爷来信了,他有些忙,回不来了。并且,如果他出什么事的话就带着少爷逃,不要再管南宫家了。我想,老爷大概真遇上什么事了,不然他是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碍于礼节,男子在近弱冠的生辰是必须庆祝的,所以少爷的事是不落下的。
往年都是老爷对人客套,今年只能劳烦少爷了。
少爷回来后一直爬在桌上,说想老爷了,然后哭丧着脸。
我原本认为他是许久未见才想的,可少爷说,老爷若是在的话就不用他去陪人客套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