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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迟些才能醒来。”
玄暮点了点头。
常柳宇怕家人责备待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玄暮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第贰拾叁章
天已大亮,玄暮微微偏了偏头,一怔,却是对上了南宫雪亮亮的眸子。
自己爬在床边,脑袋在床上。
南宫雪的脑袋在对面,一双大眼睛勾着笑。
微微直起了身,“少爷,醒了。”
南宫雪只是笑着,不讲话。
“少爷?”
南宫雪坐起身子,双手捧住玄暮的脑袋,靠近些,撞入对方的眸子,“玄暮,我发现,你真是,秀色可餐啊。”
玄暮抬起了眉,“少爷若是无事,玄暮先回去了。”
南宫雪自觉无趣放下手,“玄暮不问我为何在这么?”
“少爷自然有你的理由。”
“玄暮,如果你要我不来这儿,我绝对不会再踏入半步。”南宫雪的眸子亮亮的,含着笑。
玄暮垂下眸子,“少爷想来就来,玄暮是管不着的。”
南宫雪瘪了瘪嘴,下床,理了理衣服,走过玄暮,“回家吧。”
玄暮点了点头,迟疑的用手摸了摸脸,到青楼,都会想这档子事么……
南宫雪并未跟玄暮提起任何关于听到洪德亲王所讲的事,玄暮也未问。
快要科考了,南宫雪不考。
原因有二:
怕被认出。二,如果考的话是秋季的乡试。
玄暮早就过了乡试,再考的话就是夏末的会试。
南宫雪后知后觉道,原来,你早就过了……
样子倒是委屈的很,玄暮淡淡瞥了一眼,少爷有问玄暮过没过么?
南宫雪哽住。
南宫雪很少绿颜阁跑了,但并不是不去,周期性的,几天一次。
倒是常柳宇常往这儿跑,三天带壶酒,两天携烧鸡,顺便也带了些消息,朝廷又开是清右了,比如说,剩下的三家日子很难过,再比如说,杨婉儿的父亲把杨婉儿定亲给柳诗远,那个一开始陪杨婉儿泛舟的男子,词翔不服,闹事了,结果现在又被禁足……
南宫雪挑眉笑了笑,“就你最乖哈。”
常柳宇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怕我爹把我卖了啊。”
南宫雪怔了怔,“不会吧。”
“怎么不会了,傍个皇亲贵权,家不就不用没了么。”讲着却又噤了声,朝南宫雪看去。
南宫雪眯着双凤眼,噙着笑,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拍了拍常柳宇的肩,“放心吧,不会的。”
常柳宇刚想感叹南宫雪今天怎么老实了,被后句,“谁敢嫁你。”给气到脸憋的通红,用命的咳嗽。
“哈哈……”南宫雪朗声笑了。
常柳宇停了会,喝了杯茶,眸子一转,捅了捅南宫雪,“话说,你们生活还和睦吧?”重音在“和睦”上。
“嗯?”南宫雪不明所以。
常柳宇朝玄暮努了努嘴,“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么?”
南宫雪食指微弯抵了抵鼻子,轻咳了声,“别胡说。”
常柳宇白了南宫雪一眼,“看不出,你还会害羞啊。”
“有么?”眨了眨眼睛抛了个眉眼,斜着身子往常柳宇身上一靠,“我要是喜欢男人,你不怕我啊?”
常柳宇愣了愣,很大方的拦过南宫雪的腰,在他耳边轻语道,“如此天姿国色,不变断袖未免太枉然了?”
玄暮往这边瞥了一眼,继续看书。
南宫雪怔了怔,拍掉常柳宇的手,趴到一边干呕。
这次大笑的是常柳宇。
南宫雪瞧了瞧屋里看书的玄暮,琐了琐眉。
第贰拾肆章
南宫雪一如既往的隔几日出去一次,回来粘着玄暮。
玄暮一如既往的读书,赏景,适应着南宫雪。
常柳宇倒是少来了,好像家里出了些什么事。
南宫雪在玄暮身上极少占到便宜。
口头上的,玄暮实在是淡然的可怕。
身体上,如果指的是南宫雪睡觉那实在不雅观的姿势也算的话,也就那一腿,一手了。
玄暮排斥别人的触碰,南宫雪知道。
他并不逼玄暮,他宁愿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人生活在一起。
关于自制力,南宫雪说,他麻木了。
某一日,南宫雪看玄暮睡着就在边上偷看。
头发,墨色,很长,很滑的样子。
皮肤,白白的,如玉一般。
眉,适中,不似女子柳叶那般,也并不刚毅。
睫毛,长长的,很浓厚,男子很少有这么浓的睫毛。
鼻梁,挺挺的,很好看。
嘴唇,不红,也不粉,很有玄暮的味道。
味道?南宫雪吻了上去。
然后,原本呼吸很平静的玄暮不平静了,睁开了眼睛,眨眨,再眨眨,南宫雪没察觉到。
单纯的,吻了上去,很轻,可是,玄暮还是醒了。
然后,玄暮动了动唇。
南宫雪突兀的把眼睛睁的很大,退的坐到了地上。
玄暮抿了抿唇,瞥了瞥南宫雪,“少爷年少方刚,玄暮能理解。”
南宫雪低头,叹了口气,“我说,玄暮真的不懂么?”
玄暮笑了笑,“不知少爷所指何事?”
南宫雪撇过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我不逼你。”
然后,南宫雪走了,晚上也没回来。
玄暮点了一夜的灯,看了一夜的书。
眸子有些失神。
第二天,南宫雪回来了。
带了一身酒气,凌乱的胭脂香,包括吻痕。
玄暮皱眉,没讲话。
倒是南宫雪,像似心情大好似的。
洗澡,吃饭,然后,睡觉。
晚上,玄暮说,“少爷去了绿颜阁?”
南宫雪还睡着,似乎真是累了,眼睛都没睁,“玄暮会生气么?”
玄暮没做声,只是轻叹了口气。
南宫雪说,“只要玄暮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玄暮头撇向窗子,“少爷还记得老爷说的话么?”
南宫雪一怔,忽的睁开双眸,没做声。
相顾无言。
半晌。
南宫雪的声音显的突兀,“玄暮,如果,仇人是一个你压根儿就不能涉及的,甚至还有你的直系亲属,你会怎么办?”
“玄暮不知。”
“呵呵,”南宫雪笑了,声音显得很凄切,“可是,我觉得,我可能会用玉石俱焚的态度。”
玄暮没做声。
南宫雪又讲,“玄暮,如果,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男女之间那种情爱的话,你……会困扰么?”
玄暮揉了揉眉心,“少爷需要的话,玄暮就会去做,没有困不困扰。”
南宫雪神情一漠,转瞬,邪笑,瞧了瞧玄暮,“是么?”右手扶上玄暮的脸,“我突然发现,”笑了笑,“玄暮生的真好看。”
脸凑了过去,鼻尖触到玄暮的,“这样,也没困扰么?”
玄暮的目光泽如玉,总是透着温润的光。抿唇。
南宫雪微微偏头碰了碰玄暮的唇,“玄暮的初吻,是我的吧。”
玄暮是本能的一僵。
南宫雪笑了笑,“那么玄暮肯定不知道我是怎样和别人接吻的吧。”
第贰拾伍章
南宫雪转过头,躺下,声音淡淡的,“你不知道。”
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不信。
……
两人的关系却是变得很僵硬了,南宫雪没有死皮赖脸的缠着玄暮。
玄暮亦是把关系分的很清。
南宫雪回自己房间睡了,但大多数是在绿颜阁。
南宫雪已是无人不晓的覆雪公子,以羽面,红衣高超琴艺为征。
奈何,其不以真面目示人,更是惹人心生好奇。
总之是,红透了,不是那个落魄公子,以面容惹得大家倾心的南宫雪。而是,冷面,薄情的,覆雪公子。
绿颜阁毕竟不是一般的妓院,倒底也还是上层人士出入较多的场所,南宫雪不俗,自然吃的开。
日子过的很快。
转眼便是夏末了。
“少爷,”玄暮抬起头,瞧了瞧正准备出去的南宫雪,“玄暮近日便会考,不会回来,少爷还是在外面吃吧。”
南宫雪一怔,顿下了脚步,“哦,这样啊,”笑了笑,“玄暮定会高中。”
玄暮轻笑,“谢少爷吉言。”
南宫雪抿了抿唇径直走了出去。
玄暮淡淡无语。
南宫雪在绿颜阁遇见一人。
说来不算是巧合。
他刚奏完琴有人递他一章纸条,邀房内一聚。
是位公子。
瓜子脸,修眉凤目,英挺鼻官,着乳白色长袍,书生气息很浓厚,透苍白的病态。
这个人很熟悉,但,并未见过,瞧此,应该是,皇家中人。皇家中数的着的年轻公子只有两个,一位是皇后之子,佐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