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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小如花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崇放下双手,腆着脸坐到如花身边。
如花白他一眼,扬声叫进来猴儿,“让人把这个送到钦王府我住的地方。”随后转过来,
“你来干嘛?”
“我来关心关心你啊。”千崇说的理所当然,“旧爱大婚,新娘不是你,人家怕你想不开嘛。”
“哼,你想多了。”正了正神色,如花对他道:“要麻烦你帮个忙。”
“咦,什么报酬?”千崇的脑袋好奇的歪过来。
“……你要什么?”
“要什么有什么?若我要亲亲小如花呢~”
……如花忍无可忍的起身就走,被千崇慌手慌脚的拉住,“莫急莫急,我说笑还不成?什么事说吧,不要你报酬。”
“……”如花深吸口气,咬牙道:“真是多谢。”
“不客气~”
“……我想卖掉楚汉和八宝阁,另外还有手上的一家茶馆,筹得的资金全部投入运转,除了已有的十几家米铺,我要扩张,在增加几家。”
“要我出面,不太合适吧。”千崇敲敲桌子,道:“我的身份好像不是很方便。”
如花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谁要用你的身份,又不是找死。我知道你在这里肯定还有一些势力,想绕过户司神不知鬼不觉的办些这样的小事,不难为你吧?”
被如花看的跳脚,千崇恨恨:“谁知道你要干嘛,又不说清楚。”(#‵′)凸
“真是笨啊……”如花忍不住骂道,转而又问:“三日后郡王大婚,你去么?”
千崇仔细瞅瞅他,突然有点儿担心起来,“我不能去。到底是北冥的大臣,这样私自来苍宇被知道了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可以的话还是不能太嚣张。那个,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们去游湖吧~”
如花没好气斜眼看看千崇,“如果有人会不甘会后悔,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我。”
“那就好那就好~”千崇夸张的拍拍胸口,“我就说嘛,小爷这么出色的人放这儿,小如花怎么可能分心去看别人!”
如花扭头喃喃,“无耻……”
虽然十分嫌弃千崇趋于炉火纯青的无耻和日益精湛的厚脸皮,但是如花心里的那点微妙的不痛快却奇迹般的减弱不少,于是他决定适当的时候对某人的人品选择无视。
时值正午,如花和心中脸皮层数更上一层楼的千崇一起用了午饭,便要忙着去查看整理几家店铺的账本,正想开口撵人,就见月夜绷着一张俊脸急冲冲的进来似有急事,便立刻乐呵呵的送了客。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摆上。。。
☆、惊变
月夜跟着千崇回到私人的宅子,一路进了书房,才从衣襟掏出一枚蜡丸递给他,“于将军一派被人诬陷全部打入大牢,大爷遇刺,老爷已被软禁,就连四爷也被‘严密’控制起来。看来三爷忍不住了……”
飞快浏览一遍密函内容,千崇笑的讽刺,“不要小看老四,这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老三没找什么由头问候问候他的亲亲二哥吗?”
“问了,”月夜垂首站在他身边,一脸严肃的表情眼神却带着小小的笑意,“主子一直称病躲在栖霞峰修养,但三爷还是在几乎控制云京的第一时间就派出十几位家族‘鹰’字高手前往栖霞峰,说是担心主子爷身体,想接回云京修养。现在恐怕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哈哈,虽然还不到我亮相的时候,不过我们还是回去捧个场吧。”千崇低低笑了两声,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老四最近跟万俟傲瑞飞信传情的频繁了点儿……最好别打小如花的主意。”
“主子多虑了,万俟傲瑞好歹堂堂一国皇帝,怎会当真为难公子。”想了想,月夜慎重的开口道。
“哼,最好是这样……他和万俟寒那笔烂帐真够烂的!”千崇还是忍不住愤愤,他仔细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月夜,即刻启程,在城外三里的树林等我。另外留七个龙影在如花身边,我要时刻知道他的情况。”
“领命。”
如花连着看了四个时辰的账本,回到王府已是头重脚轻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吩咐下人打了水稍加洗漱,便脱了外衫准备就寝。过度劳累让他疲惫的有些麻木,直到腰身被人搂住才发觉自己床上有人。
这些日子愈加熟悉的气息实在让他紧张不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一天的疲惫连着见那卓的憋闷不怪他拿不出好口气来说话。
“……我要走了。”千崇将头埋在如花后背,声音透过骨肉传出来,若有若无的委屈。
如花一怔,心中感觉复杂难辨,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恋恋不舍,虽然这人经常没脸没皮的胡搅蛮缠,但心里已经将他看做知交。一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好像也只有他会明白。“回北冥?什么时候动身?”
“月夜已经在城外等我。”
“哦。”
“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千崇抬起头来,嘴边的笑意不若往日轻佻。
如花努力睁开眼睛想了想,面无表情的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可是我会想你的~”
他真的很累真的没有力气踹他下去:“哦。”
“临走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千崇气闷。
“嗯……大人一路顺风。”半路失踪……如花已经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小如花,那我真走了啊……”
“哦。”
“我走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恩。”你在的时候我好像也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吧……=_=
“吃好喝好,不要着凉,不然我会心疼。”
“哦。”+_+
“每天都要抽时间想我一遍……三遍。”
“好。”
“不要不开心,不准随便勾搭人,我会回来检查的。”
“……”这个……凭什么?
“……我真的走了。”
“劳烦大人记得关门。”如花翻个身,压下心中突然冒起的烦躁,背对着千崇。
话音落了一会,就感觉身后一空,虽然那人很仔细的掖好被子,还是抵不住一阵寒意不断上涌。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如花却再感觉不到任何困乏,黑暗中睁着眼睛不知在看什么,只一看就看了好久。
真的走了……也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
就剩……自己一个了……
如花沿着苍宇北线一路将生意做了过去,几家米铺都按计划有条不紊的陆续开了张。定下每月一聚的规矩,他就堂而皇之的当起了甩手掌柜,除了每月月末按例查账,就只打算等他心血来潮一起,记起了再去那间商铺走一走。
启垣五年,腊月初十,苍宇郡王大婚。
这天如花早早收拾了行礼放在王府,打算去给那卓送上贺礼之后就和猴儿狐狸他们离开京城北上—— 就算放手了,他也实在没那么大度的去看着那卓跟别人拜天地入洞房。前一夜跟万俟寒辞行的时候万俟寒也没做什么挽留,毕竟彼此心里清楚当初如花为什么来京城,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强留下来也不过日日触景伤情。
何况按道理应该嫁给他的公主嫁给那卓,万俟寒庆幸之余,更觉心虚。
尤其是面对如花的时候这种感觉更甚。
其实如花倒没有这么肝肠寸断,他就是懒得解释,不如索性让万俟寒自己去误会,反正又不碍什么事。
对于此种行径猴儿决定始终坚持彻底鄙视的态度,不予任何置评。
午时刚过,就是新人吉时。
如花坐在院子的角落远远看着那个曾经日夜相拥的背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心思不知飘到何处。
……可惜不是午时三刻,那才真真是个吉时。
其实自己也变了很多。如果是以往,自己定会再拼一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局面。沈世钧的骄傲不容自己妥协。那时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坐在情人的婚礼上,看着他和别人,眉目含笑吧。
可是如花做到了。从知道联姻的消息开始,自己是怎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