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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刘敏背对门口冲着澡,听到开门声,叫道:“没看到我在洗澡吗?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害臊什么劲儿,又不是没见过光着身子。”王思博望着他那健硕的背影,取笑道。
“去去!”水流冲刷过刘敏的身体溅到地面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将衣服丢进洗衣机,王思博怀抱着胳膊站在原地悄不做声。
没听到动静,有些奇怪,刘敏调过身,发现他还在,说:“还赖这儿干嘛?”
王思博嘴角含笑,上下打量着他那被水冲洗后雄壮的身躯。
“厚脸皮!”关住浴头,刘敏晃着身子来取毛巾。
灯光下,他浑身上下残留的水滴晶莹剔透散发出异常光泽,特别是双腿之间浓密之地宛如晨曦时的青草被露珠滋润着越发乌黑油亮,其中沉甸甸的一团肉,节奏舒缓的将它异于周围的暗红的头颅来回骚动着,看着看着王思博的心头竟也随着它骚动起来,一股痒酥酥的感觉从小腹部徐缓的往上涌起。
“蠢蠢欲动?”刘敏边擦身子边一脸坏笑的冲他说道。
“蠢你个头呀!”王思博脸涨的通红。
这时,刘敏偏偏不识趣的凑上前来,说:“这里只咱们两个,怕什么。”说着手竟朝他裤裆间伸了过去。
“你干嘛?”王思博迅速将他手拨开,想要逃走。
拽住他,使劲往怀中一拉,王思博顿时被死死的抱住。
“别闹,一身的水!”王思博低声求饶道。
此时,刘敏的嘴巴已然贴到他耳畔,悄声呢喃道:“思博,给我好不?”
耳垂被他喷的热气挠的又痒又麻,一直挠到心尖上,让王思博浑身酥软无力反抗。
刘敏强壮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后背,撞的胸口炸开了花,双手握住两边胸脯,一张一合来回揉搓着。
“等会儿,等会儿,我还没洗。”王思博呻吟着。
“不要紧。”刘敏含糊不清的回答说,手早已移动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将昂首挺进的长棍握在手中来回把玩。
“不好,你先忍着,我很快就洗好。”强压住泛滥的情欲,王思博劝道。
“别让我等时间长了!”刘敏收住进攻之势,窃笑道。
“瞧你猴急的样儿,跟许久没亲热似的。”
“今天格外有激情一些嘛。”刘敏说完重重的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叮嘱道:“你快点,消防员同志!”
“你才是消防员!”王思博娇恨的胳膊往后顶他。
与此同时,刘敏笑着松开手。
等他离开,王思博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这时,与吴淑琴见面时的情影鬼使神差般的一晃而过,虽然很短暂,却似熊熊大火上被泼上一瓢冷水,让幸福中又掺杂起几分愁闷。
洗完出去后,客厅里漆黑一片,卧室门虚掩着从缝里泻出一溜儿光线来。
一推而入,刘敏正躺在床上,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笑着说:“洗个澡也这么磨叽。”
“总要洗干净吧!”
掀开身上被子一角,王思博钻了进去,刘敏说:“再不来火都熄了。”
“那正好,免得又要折腾我。”王思博故意没好气的叨唠说。
看着他傻笑,王思博继续说道:“胳膊伸直了!”
“干嘛?”刘敏边伸胳膊边奇怪的问道。
“枕着舒服!”王思博躺好,侧过身,丢给他一个后背。
“你倒很会享受!”刘敏下巴放到他肩头,问:“今天看着情绪不是很高,遇到什么烦心事吗?”
王思博闭着眼不搭理他装睡。
“消防员。”刘敏低声笑着叫他。
“不要叫消防员!”
“火又烧起来了!”
“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难道让我自己解决?”
“也未尝不可以。”
“你……”听到刘敏重重的吭一声,身体顿时僵硬起来,王思博心底觉得好笑,隔了不到两秒钟,腰间忽然一紧,身体被刘敏紧紧搂住。
“要干什么?”
“干什么?要解决也让你帮忙!”刘敏坏笑着捏住他一只手住后面扯。
王思博没有挣扎,嘴上却说:“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这时,一团肉陀被强塞到手中。
“讨厌!”王思博假意要将它丢开,肩膀已然被刘敏扳过来。
“你……”话到一半,嘴也被嘴堵住。
舌尖搅缠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刘敏一抬腿团身压到他身上,王思博胸腹一重,闷吭道:“你温柔点儿。”
“情况急迫势不待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心烫破你的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别胡说!”王思博这时脸色一沉,认真的说。
刘敏就是一愣,诧异的盯着他。
“以后不准说死这个字!”
“为什么?”
“不准说就不准说,我不爱听!”王思博板着脸回答道。
凝视着他的眼神,刘敏似乎明白他的心思,动情的说:“知道了,以后我绝不再提这句话,行了吧!”
仰躺着,王思博盯着他眼睛深情的说:“哥,以后咱们只准快快乐乐的生活,知道不?”
“当然!”刘敏点点头答应道。
王思博搂着他脖子挽到自己颈间,继续说道:“因为你要死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丢弃你一个人的!绝不!”
屋外窗头遮阳板被雨滴击打的哒哒作响,屋内莺歌燕舞,这间小小的房间竟似包裹不住弥漫其中那浓浓的热情,这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和对彼此爱意最真实直白的表达!
☆、第一百二十三章
虽然和刘敏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幸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对父母的思念和歉疚越发强烈,毕竟几十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断,这种情绪他从没有当着刘敏面表露过,倒是刘敏几次提及让他回家看看,总是被他找着各种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吴淑琴方面自从上次见面后再没有找过自己,至于刘敏是否私下被骚扰过,王思博不得而知,他也没问过,在他想来若两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长厢肆守只会落为空谈。
日子就样过着,天晴了许久,又下过雨,气温一日凉过一日,每天数着落叶上下班,转眼已过两月。
单位里,王思博为避嫌疑少惹是非除非迫不得很少单独和刘敏见面,就算是这样,他的一举一动还是逃不出个别人的视线,当然这里所指的个别人除过金莉之外还有被她言语挑起好奇心的围观者,只是这些围观者并不像金莉那样肆无忌惮,只是拿着揣测和略带鄙夷的眼光投射在王思博的背影中。对此王思博心知肚明,特别是当自己走过后身后传来如同蚊蝇嗡鸣所产生的负重感,让他心底极为不顺畅。
曾一度为这种压力束缚,偶尔也会不经意的提起,刘敏总是宽慰他,总是对他讲着同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村子里搬来一户人家,男主人有些残疾是个驼背,因为之前村子里从没有驼子,他的到来顿时成为大家目光的焦点,纷纷在背后取笑他,遇到这种情况他从来都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微笑。而且他有个非常奇特的举动,每天早晚都会一个人从村头慢慢的踱到村尾,日复一日,刚开始村里人都很诧异,私底下笑他形像本就丑陋见不得人也不躲在家里还整天在村里大摇大摆的晃悠深怕别人不认识似的,当然村里也有不乏善良的人,偷偷的把话传到他耳中,并劝他老老实实呆在家中,他摇摇头还是坚持每天早晚从村头转到村尾,如此,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慢慢的,在他蹒跚的步伐中人们的耻笑淡了消失了,与此同时,村头村尾一早一晚再也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第一次讲完这个故事,刘敏问王思博。
王思博不解。
刘敏平静的说道:“他只是通过一种最普通的方法让人们习惯他的存在。”
“但根本上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他还是一个驼子,就算大家习以为常,茶余饭后还是会提及并取笑的。”
“思博,这个故事只是教会我们一种生活的态度。”
“难道让我跟他似的写个大牌子抗在背上,逢人便说我跟你好?”
“你这人,没两句正经话又开始带劲了。”
“我跟你好是个事实,又没说谎,难道你不承认?”
“那也不用写在牌子上昭示天下呀!”
“习以为常,我也是采取一种最简单的方法来应对流言。”
“要不要我帮你写?”
“如果你愿意,我自己自然不会反对。”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