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呗~
清舞将脸贴在凌慕白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肤触感,那般如丝绸细滑,一阵幽香,记忆中那混合勾人的味道,只是,不再是那少年香,而是男人香,夹杂着红酒的香气,馥郁的,让人彻底迷失了心魂。
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清舞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还有那性感偾张的肌肉线条。
脑海中不自觉勾勒出一副销魂诱人的身体,清舞觉得鼻子有点发痒,感觉似乎有温热液体叫嚣着要流淌出来了。
“嗯,醉了?”耳畔响起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
清舞一偏头,不期然,就撞入那夜晚深邃的海洋,墨蓝的,神秘的,静谧的,蕴含饱满的张力。
“我后悔了。”清舞长叹一口气,扑散出浓郁的酒气。
“什么?”凌慕白看着离自己仅寸距离的脸,很平凡的姿容,连中上都不算。
却让他此刻扎在上面挪不开眼,妖精一样的吸引。
“你……太让人受不了了……”语毕,清舞看着他,突然展露邪恶笑颜。
突然胳膊撑起,扑上,半个人挂在凌慕白身上,接着瞄准,一鼓作气,唇对唇贴了上去,很响的啵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口水和口腔的震荡共鸣声。
“傻丫头!”对于这个色丫头的突然袭击,凌慕白一楞,之后是粉无奈,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惩罚似地将她的头发揉乱,又不舍似地一下下轻摸着,抚平她乱蓬蓬的头发。
清舞那厢却已然*下一个阶段,开始嘿嘿傻笑,眼神开始醉得迷离涣散。
她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瞅着他,雾蒙蒙的,很不清明。
“你啊……怎么还是这么迷死个人嘞……”细碎的喃喃自语,沮丧的语气。
说完这话,清舞就一整个栽倒,巴着凌慕白,彻底睡死。
因为距离很近,虽然声音小,凌慕白仍将她的话包括语气都听了个分明,话里的调调,他,怎么会产生一种类似旧情人相遇的错觉。
看着自个儿怀里,像小猪一样娇憨睡去的小萝莉,凌慕白风中凌乱了……
他……三十多年人生第一次手足无措。
为何他会被她威胁,她跟他那精明的跟只千年狐狸样的侄子发生点什么,又干他何事,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呆到了现在呢……
他不过是为了满足整个家族那群闷骚又八卦的老少爷娘们的好奇心,被派出来的代表来奉旨瞅瞅这个传说中的神奇女娃啊。
酒吧,萝莉,醉倒怀中。
凌慕白很惆怅,为毛他会陷入眼前这诡异离奇情境……
他,他……早知道,他就早点回家看新闻,洗洗睡了。
好奇,果真害死人啊。
######################大叔凌乱了的分界线############################
夏日里的阳光,早早地出来照耀大地,赐予光明。
清舞慢悠悠睁开眼,坐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腰,一觉睡得很舒服。
咦,这里是哪里?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大片的冷色基调,没有任何多余物品的极简主义风格,井然有序的布置,说明房间的主人是一个极为理性克制的人,而且是个男人,清舞习惯性扫视一圈后下了研究结论。
等一等,清舞突然回忆起昨天醉倒前发生的。
她,昨天……
一下子,所有的懒散睡意一扫而空,清舞登时惊起一身冷汗,酒醉后的勇气已随着那酒气一块儿随风而逝烟消云散。
剩下的,是焦虑,是魂不守舍,是忧心忡忡。
她,现在大抵是在’被迫害人’家中吧,那还不赶紧溜!!
清舞一下子腾空跃起,险险稳稳落地。
啊……
突然发觉身上裹着的衣服,竟然是件男士睡衣,很大很宽松,质感极舒服,抓起衣料下摆嗅嗅,还带着他身上特有的迷人冷馨……而她的双 腿,此时在衣摆里光溜溜杵着。
突然,一些肢 体 交 缠画面*脑海里,那肌肤间的亲昵感觉那般真实,由此引发的清舞同学一系列不纯洁想象,太TM让人……欲罢不能了!!
但是,再摸摸,胸衣还在,内 裤也在……所以……唉……可惜了这大好机会……清舞一声叹息……
即使没有发酒疯把人家XXOO了,那也是个犯罪未遂,还是得……溜啊!!
不容再做迟疑,清舞猫着腰,做贼似地蹑手蹑脚朝房间门走去。
可是……低头看向空荡荡的大腿……偶没穿裤子,这样出去是不是有点太不利于社会治安和谐稳定了吧?
左看看,右瞧瞧,东张西望,一览无余的房间里哪里寻得着她衣服的踪迹?
好吧,清舞想了想,拉开了房间里的衣柜门。
入眼俱是黑,白,灰三色,很冷清,理性的穿衣品味,就跟衣服的主人一样,让人爱恨交织的,自个儿却永远独善其身,纤尘不染。
我找找找,清舞试图从里面扒拉翻找出一条可穿的裤子。
但是……对于清舞来说,凌慕白那高挑修长的模特身型,SIZE都大得太离谱了啊……
“咳咳……”突然,一个低声咳嗽将正热火朝天进行寻宝事业的某妞惊起。
“你在……找什么?”凌慕白无奈的看着半个身子钻在衣柜里的小女孩。
“额……如果我说我在找东西吃,你……信吗?”清舞尴尬的从衣柜里出来,立定站好,俯首帖耳,默默等领导训话。
;正文 70。爬墙啊爬墙,被逮了
清舞话音落下,两人相顾对视,默然无语,双方陷入一段诡异的沉默期。
“昨天那种吐法,醒来是得饿了。”终于,面瘫状的凌慕白首先打破沉寂僵局。
“呵呵……”清舞只能一脸傻笑掩饰着尴尬。
“我……那个……我的衣服呢?”清舞声音嗫喏,极为小声。
“送洗了。”凌慕白的答案极为精简。
“喔。”清舞同学光溜溜的双腿,在宽大的T恤里紧拢着,更显局促和不安。
这丫头面上掩着羞涩,心里却嘀嘀咕咕腹诽不断。
大清早的,为毛这家伙在自个儿家里,还要穿得这么光鲜亮丽,整得跟衣冠*似地,不知道这样杵在一个没穿裤子的女孩子面前,会给人很大压力么?!心理不平衡啊……
“你不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凌慕白看她眼神的闪烁,明显表里不一的特征,不禁为之莞尔。
清舞闻言,身形一顿,竟然萌发出一种微小罪恶感来。
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天啊,没说啥不该说的吧,没做啥不该做的吧?做啥不要紧,问题是千万不要说错啥话,抖搂啥不该表露的孽缘啊!!
“我不记得了。”清舞强令自己蛋定,表情粉纯洁粉无辜。
多年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可以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绝对打死也不先露怯,自乱阵脚。
“嗯。”对于这没诚意的回答,凌慕白表示不置可否。
“我……我该回家了,家里人要着急了。”清舞试图转移话题。
“嗯。”
“那……那个……我走了喔……”清舞将衣服下摆揪着,试图遮掩住下盘那外 泄的春 光,小碎步朝门挪,却在某种意义上是更向凌慕白靠近。
“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还把自己喝得不醒人事。”凌慕白突然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知道错了!”清舞头一低,立马认错,绝不找借口,认罪态度良好又端正。
“大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人家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清舞一颗小脑袋恨不得要埋进胸前,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对自己的行为充分表达忏悔之意。
此时,听到她喊出这声大叔,凌慕白的眉却几不可闻的扭 曲了一下。
“叔叔,我的衣服什么时候送过来啊?家里人要担心的……”清舞的声音细弱蚊蝇,头继续深埋,可怜巴巴的。
“我一会儿打电话让他们送来。”凌慕白既无力又无奈,真有一种当了老妈子保姆的不好错觉。
“喔,其实你不用帮我洗的,衣服穿回去再洗也没关系,现在还白白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唉。”清舞叹口气,话语中却隐约透露对于凌慕白自作主张的行径,颇有微词乎。
“昨晚,你吐了一身。”对于这丫头不明是非不知好歹的抱怨,凌慕白淡定解释着。
“床单,被子也都送洗了。”某人开始暗示某不良丫头昨天犯下的一系列罪孽。
听明白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清舞同学,顿时如漏气了的球瘪了下去,那原本直起来的脖颈又速度缩回去。
“对不起啊,叔叔。”她的脸颊都热透了。昨天,竟然……在此人面前这么糗,不想活了啊啊啊……
此时此刻,清舞恨不得赶紧地上开道缝让她掉进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