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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又用她的美目扫了我一眼,没再看我,说:“路娜,未婚妻。”
这个表情让我好生熟悉,也弄得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她的名字叫路娜,而她是湮明的未婚妻。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大大的八卦。
未婚妻啊,那个冰山小子居然有未婚妻。
我平稳了一下情绪,非常有专业素质地说:“路小姐,要不您在会客室等一下?董事长现在正在开会,应该一个小时以后就会出来。”
这位路小姐听了,不耐烦地又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等他,要他来找我。”说完便抬头挺胸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好笑。这女的怎么这么别扭?这样风尘仆仆的赶来,不就为了见自己的情郎吗?等个一个小时会怎样?怎么就这样走了?一连串的问题让我越发对这则八卦好奇,回头一定找我的这个继子问个清楚。
还没到一个小时,湮明便从会议室出来了。我上前,轻轻地跟在湮明后面。湮明知道是我,也没有多问,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问道:“找我什么事?”
这小子,居然知道我找他有很重要的私事,难道通过前一阵的合作我们已经达到了某种默契?我笑笑,说:“董事长,你的未婚妻刚才来了。”
湮明看着我,开始有些茫然,然后可能在思索,最后,过了好久才说:“哦,是不是路娜?”
我点点头,心里又开始八卦起来:怎么,湮明这么聪明的脑子,难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谁都要想这么久?看来里面一定有文章。
看着湮明没有说话,我又说:“她一小时前离开,说是要您联系她。”
湮明看我,也没有任何表示。我忽然又想问问他关于路娜的一些别的情况,谁知湮明却对我摆摆手,我知道那是让我退出的信号。我于是只好收敛起自己心中的近百个问题,准备回家以后再好好打听。
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却听到湮明说:“明天酒店会举办一个晚会,你跟我一起出席吧。”
一起出席?为什么是我?
我不解地回头看看董事长,问道:“董事长,我去可能不太合适吧?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个更适合的人选?”酒店里那么多妙龄女郎盼星星盼月亮和这位董事长接触,随便一个都比我这个继母好很多吧。
湮明却说:“别人太麻烦,另外两个秘书年龄也不合适,就你吧。”又是商量的口吻,命令的语气。
什么叫做别人太麻烦?什么叫做年龄不合适?我心里忽然有些同情那些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还有,不知道林姐和李姐听到了会有什么想法。
哎,既然没有办法拒绝,那就去吧。横竖也就是一个酒会,以前和湮龙在一起也参加过,而且肯定还有很多美食,总有好处的。
第二天,我收到了湮明帮我定的晚礼服,是一件很漂亮的黑色露背长裙。
我左看看,右看看,心理无数次地感叹这件礼服的美丽,最后却也只能叹了口气,把它重新放好,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很久都没有碰过的一件晚礼服给自己套上,化了点淡妆出门了。
湮明过来接我,一见我,忽然有些不悦:“怎么不穿我给你的那一件?”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背部有一条很丑陋的伤疤,露出来会吓人的。”
湮明有些震惊:“什么样的伤疤?”
我听了这话,怎么觉怎么都不对劲。难道他要我脱了衣服给他看不成?我可不想现在脱这繁复的晚礼服衣服,好不容易花十分钟穿上,脱下又要十分钟,多麻烦。于是想了想,决定就是简单介绍了一下:“一个十字型的伤痕,挺明显的,所以平时都不穿露背的。”
湮明有些穷追不舍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又老老实实地回答:“很多年以前弄得,具体怎样不是太记得了。”我的确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自己在非洲的那几年弄上的,可是具体的原因,我可真是不记得了。
湮明又有些怪异地低下头看我,我也抬头看着他,两个人却谁也没再说话。
其实这次的酒会是为了湮明的酒店扩张计划召开的。对于湮明来说,他虽然很想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七星级酒店的建设,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那么的快速,于是决定从现有的酒店规模入手,先打造国内第一家高档六星级连锁饭店,然后再像七星级饭店进军。
我绝对是非常赞同湮明的这种做法,只是这样做所需要的资金非常庞大,很多老董事们不赞同,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湮明要进行人事改革的原因。
恩,我这个继子,还是很聪明的。这虽然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我还是很自豪的。
这次的贵宾也来了不少,商界精英,明星大腕,纷纷前来捧场。
我虽然也算盛装出席,但自觉和那些艳光四射,珠光宝气的名媛们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当湮明把我带到晚会现场之后,我就很自觉地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这样,既省得招惹是非,又可以方便自己品尝各类美食。
我自己一个人正悠哉着在旁边,眼睛开始扫视房间里的美食,嘴上也正吃着鲜美的三文鱼片,
忽然,一双小手忽然拉我的裙摆,我心里一讶异,忙低下头,看见了穿着小西装的帅气的湮迪,我连忙问到:“迪迪,你怎么来了?”
湮迪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有一些愤愤的,说:“妈妈,你既然跟我哥哥来参加舞会,怎么也不好好看住他,他现在被一个女巫婆缠住了。”
湮迪非常有男子气概地牵着我整个场地地跑,终于找到了他所说的女巫婆和被女巫婆纠缠的湮明。
我心里好一阵感叹,要是各个女巫婆都长得跟路娜一样,相信所有男人都愿意去哈里波特的霍格沃茨读书了。
湮迪推推我,说:“妈妈,你看哥哥多可怜。”
我看看湮明,两个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我怎么也不觉得他哪里可怜。可回头看湮迪,他已经眼中带泪,凄凄惨惨地说:“妈妈一点都不心疼哥哥,哥哥好可怜。”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俊男美女的情景我肯定要掺和进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湮迪还会说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言语出来。
我右手拉着湮迪,走到湮明旁边,当着那位美女巫婆的面,左手轻轻地环住了湮明的右臂。然后十分淑女的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心里同时很佩服我自己,电灯泡当得还是很有水平的。
这时,那个美女巫婆发出一个女版的冷漠的声音:“你和我未婚夫什么关系?”
我其实真想跟她解释我和湮明的事情,但是湮迪却紧紧地握了我一下右手,让我万般无奈的对上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缓缓慢慢地说:“路小姐,我和你的未婚夫关系比较深。”
这也是大实话,我是他的继母,关系的确非同一般。
路娜一听,眉眼发怒的迹象更加明显,就在我以为她会发火的时候,忽然一个跟她一般的冷漠的声音响起:“路娜,她说的没错。”湮明不知道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松开了我挽住他的手,然后用那只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部,弄得我的腰部一颤。
我猛然抬头,对上那个声音的主人的双眼,用眼睛暗示到:“把你的手放开。”
可湮明手却搂得更紧,说:“路娜,你以后少来找我了。”
这时候,湮迪也适时地放下了一枚重型炸弹,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妈妈,这个阿姨好凶。”
我心想,这回,有一百条黄河,我也洗不清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懒懒地往湮明身上一靠,头正好搭在他的肩膀上,恶作剧地侧过头,对湮明的耳朵吐了一口气,用自己觉得最慵懒,最性感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好啊,你在外面偷食,看你怎么补偿我。”
说完这话,我明显感觉湮明抓着我的手忽然僵住了好一下。在他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也同时在我心里偷笑一万下的时候,我面前的那个美人看看我,又看看湮明,再看看我右手牵着的小孩,表现得很有涵养的把酒杯往地上一砸,转身走了。
这时,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湮明,忽然发现他居然在笑。我这时才觉得原来湮明带我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拿我当挡箭牌。
于是我完全不顾我们现在亲密无间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说:“董事长,你要找个挡箭牌,不如找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湮明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没有放开,我却可以隐约感到他笑意更深了。
他缓缓地说:“只有像你这样的,才能让路娜相信你是我的真爱。”
这个人!这时候湮迪又轻轻地摇我:“妈妈,哥哥怎么还不把你放开。”
我心猛地又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