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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去问了夫人,夫人说那是先夫人留给大姑娘的,任凭大姑娘自己做主。所以最后大姑娘出去便同意了。我夫人当时也在屋中,说事情完结之后,大姑娘可是哭了的。”
林如海叹了口气道:“也好,自此后,林家和贾家便一刀两断了。”
李木然笑道:“你以为贾家会将已嫁出门二三十年姑奶奶的嫁妆要回去的事情宣扬开吗?拙荆后来和大姑娘一起去了厅中,才知道贾家的太太奶奶们居然求大姑娘不要将此事说来,说是等道大姑娘出嫁,她们定厚厚的添妆。”
林如海冷笑道:“她们倒是打得好算盘?玉儿可不是那种没脾气的孩子。”
李木然点头笑道:“大人果然是最清楚女儿的人。大姑娘随即冷脸告诉贾家的人,说是嫁妆单子上的东西不少,要两天收拾出来,只能慢慢使人送人贾家去,便端茶送客了。可把贾家的人气得够呛的。”
李木然喝了一口酒接着道:“其后我让林管家去许逸仙许大人家送了信,第二日里,贾家人来林家要出嫁了近三十年姑奶奶的事儿,就传遍了京城。听说宫中的贵妃还特地去和皇太后及圣上请罪,说是宁可不归省,也不愿意贾家人做出这般没脸的事儿来。可惜圣上归省的旨意已经下了,自然不能收回了。”
林如海心中冷笑,圣上早就看贾家不顺眼了,不过是懒得收拾他们罢了。这个归省看着是皇恩浩荡,实际上却是贾家走想末路的开端。
“第二件新闻呢?”林如海不想再提到贾家,便问道。
李木然语气也愈加轻松起来:“却是冀州侯抵达京城后,不知道怎么的被锦衣卫下了诏狱,其后大理寺收审。然后是司徒家人送来了司徒家族中长辈的书信,说是冀州侯失德,不能再担当司徒一族的族长。司徒一族已经开祠堂将其逐出宗祠。”
林如海想到圣上还是颇为喜欢司徒逢这个外甥的,难怪办司徒嘉的动作这样快。
“冀州毕竟比东北重镇,没了司徒嘉,不知道圣上派了何人去冀州?”
“禁军大统领秦骁,圣上加封他为二品都统将军,赴冀州替下司徒嘉的领军之权。”
林如海点头道:“也就是说,司徒嘉失去了冀州侯府时代手握的兵权了?”
李木然回答道:“是啊。而且,现在司徒嘉还是去了冀州侯的侯爵。冀州侯毁卷夺爵。想不到司徒嘉居然违背了司徒一族祖辈流传下来的誓守东北边陲的诺言。”
林如海却沉默了,他原先以为司徒嘉将是以谋害公主的罪名的问罪的,那里猜得到他除了没人性,也没有血性呢?或者是皇帝罗织的罪名?
林如海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了下心神,开口道:“大理寺那边最后定了这样的罪名?”
李木然点头叹道:“司徒嘉虽然没有直接勾结外族,却给了和外祖勾结的宁氏一族的势,纵容他们倒卖中原铁器之物去了外族。想来,也是娶妻不当的原因,若公主孩子啊,那里还有这等事情?”
林如海听了这话,才安下心,自己怎么可以怀疑当今圣上呢?
“宁氏一族的族主及几个成年主事的人全部都是斩立决,其余十二岁以上的男丁于边疆做苦役十年,成年女眷一概发买,只有十二岁以下的孩子逃过一劫。想来还是圣上念着已去的公主的面,也绕过了司徒府。而司徒嘉留西南烟瘴之地五千里,遇赦不赦。”
林如海也同意这句话,只是司徒逢怕是不好受的,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
“哦,对了,司徒嘉和荣锦公主的儿子,被圣上封为锦程侯。”李木然突然想到,便笑道:“据说司徒嘉被押送西南时,他对着来送行的候爷儿子破口大骂,还有他那哭哭啼啼的继室宁氏,居然还拖着两个孩子跟着一起去,最小的那个孩子才六岁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有这样不为孩子着想的母亲?”
林如海早就在知道司徒家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宁氏很不可理喻。
“好了,不说这糟心的事儿了,来,说说江南的趣事儿吧。”
李木然虽然很高兴升官了,但是对于离开江南还是很不舍的。便缓缓说起了这三年里江南的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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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急病林家惊吓
林如海在平安州又呆了二十三日,才将这边的事情都处理清楚,在离开平安州之前,他才见了许昭月。
林如海想到离那年让许昭月下场赶考,已经有五年没见了。看了看已经二十出头的青年,林如海突生一种岁月如梭的感慨。
“昭月,你都这么大了。”
许昭月比之少年时期,少了许多的阴郁,眼神明亮好多。“大人这几年可好?”
林如海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倒是你,当年进士及第后,便去了福建做县令,如今见到你来了平安州,便知道你这几年做的不错。这里离长安很近,有什么事情,可给我去书信。平安州知州,乃是我之前在扬州时的幕僚,李木然,我也和他提及过你,踏实为官,不要辜负了你姐姐的期望。”
许昭月听林如海提及自己的姐姐,神色才有了变化,沉默片刻才道:“大人无须为姐姐的事,而让上官照顾我。昭月既然为异地父母官,自当会谨慎做事,以配得起被百姓称为父母官。”
林如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说了许昭月已经娶妻,乃是福建一乡绅之女,温婉守礼,长子也满周岁了。
“可否将你的长子抱来我看看?”
许昭月也没多想,让门边随从去了后院,不一会儿,一年轻妇人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了。
“妾身见过林大人。”许昭月的夫人郭氏想来已经知道林如海的身份及他和自己夫君的关系。她将孩子递给了许昭月才行礼。
林如海点点头,从许昭月的手上接过孩子,小孩子倒也不怕生人,眉眼间竟有几分许灵月的影子。
林如海许久不曾记起过许灵月,此时一闪而过的画面,却是格外的清晰,让他不禁一怔。随即将孩子还给许昭月,才笑道:“孩子很可爱。”摸了摸身上带的东西,只有腰际的一枚玉佩比较贵重,便取了下来,递给小孩子。见许昭月想推辞,便道:“并不是很贵重的东西,给孩子做个见面礼。”
许昭月夫妻听了,见儿子将那玉佩抓地紧紧的,便作罢了。
待林如海告辞而去,郭氏对着许昭月道:“林大人倒是和夫君你话中一样,虽然不大对得起姐姐,确是个不错的人。我看林大人眉宇间有不展黑气,只怕没多久林大人将有一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
许昭月听了,皱了皱眉,妻子说的话从来没有落空过,这事儿该不该去信告诉林如海?想到自己之前也不大相信妻子的话,林如海身居高位,只怕更加不喜欢这样的“没有根据的话”!罢了,看在姐姐的份上,过几日去信提醒一句就是了。
而没有等到许昭月的书信送到林如海的手上,林如海就病了,在回长安的路上就病了,高烧不退。短短两三日间,就瘦了一大圈。
林墨和几个林家下人担心不已,但是拗不过林如海,只能一路金赶慢赶,十数日就到了京城。
陈落秋不知道林如海病了,接到林如海要回家的书信后,就高兴得很。出了月子后,便接手了大半被黛玉打理的家务,想让孩子们也松快些。
陈落秋看着襁褓中呼呼大睡的小儿子,点了点他的额头,就出了里间,才坐定,黛玉就和枢钰结伴来了。
“给母亲请安。”黛玉自那日贾家将生母的嫁妆要走后,情绪就一直不好。虽然后来,贾母曾亲自上门,哭着解释,说是两个舅母不知事儿才做下这般没脸皮的事儿。黛玉心中悲伤,但是却知道,无论贾母说的是不是真的,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样呢?这个时候,黛玉甚至有点庆幸,生母若是在世,恐怕也会被气倒的!
“好,好,今天你们来的这么早,是知道你们父亲今日要到家了吧!哎,这快两个月的时间,亏得你们想他。”
黛玉笑道:“父亲回来看见顺哥儿,肯定要欢喜不已的。”
枢钰也很喜欢这个小弟弟,时常去看他。“姐姐,我看最喜欢顺哥儿的人是你吧!每天都要看过三回,哎,我都嫉妒起顺哥儿来了。”
陈落秋点了点枢钰的额头,假意瞪了他一眼。
母子三人这里说说笑笑的,只见金菊随着林忠夫妻俩匆匆忙忙中进来,三人都是满脸的焦急神色。
陈落秋心中一跳,沉声问道